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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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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感情太过尊重的人,只要他们的婚姻还在,秦岁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产生超过友谊的感情。

    那么那一天他又为什么在得知秦岁曾经和付君白有过一段感情的时候会那样暴躁那么恐慌呢?一向不愿意对秦岁说重话的他对秦岁发了脾气,还说了很过分的话,甚至逼得秦岁主动提出离婚?

    对了,是哪个吻。

    当付君白侧着头吻上秦岁眉心的时候,秦岁脚步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往后退。

    那是个条件反射的拒绝姿势,可是最终,秦岁只是站在了原地,仰起头没有拒绝。

    真正让冯年生害怕的,是秦岁的眼神啊,那样眷恋的,无措却依赖的,仿佛只要眼前人在身边,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害怕的。

    冯年生一直觉得,自己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把老公秦岁宠坏了,让他不擅长处理生活琐事,不擅长人际交往,仿佛一株菟丝花,离开冯年生就会死。

    可是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明白,被宠坏了的秦岁,跟他从来没有关系。

    那是别人院子里的白蔷薇,他不过是偶然路过,顺手浇过水的旅人。

    6

    冯程程生病了。

    “昨天都没有事的。”秦岁蹲在哈士奇旁边,脸上的表情有些担忧,他心疼的俯身为哈士奇梳理背上的毛,“闯祸了我都还没骂你呢,你怎么一副被虐待的样子啊?”

    看上去病恹恹的哈士奇无精打采的趴在粉色垫子上,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秦岁的手心,往日里活蹦乱跳疯一样的狗子现在好像做这样一个小动作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脸的生无可恋,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肯定是你昨天突然哭起来吓到它了。”付君白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刚榨好的豆浆。

    他伸手将秦岁拉起来,将托盘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把人在椅子上安置好,先是用手背试了试秦岁手上的温度,才把秦岁挽到手肘的衬衫袖子放下来,细心地打理好褶皱,扣上袖扣,才将一旁的豆浆递到秦岁手里。

    秦岁听到他的话,原本皱了皱鼻头想要反驳,却被塞到手里的豆浆吸引了注意力,耳边听到付君白轻声嘱咐“慢慢喝”的声音,一瞬间忘记了之前想要说的话,乖孩子一样听话的低头喝了一口豆浆。

    捧在手心的温度有些烫手,喝进嘴里却是很舒服的刚刚好的温度,豆浆榨的很浓,却没有豆制品常有的豆腥味,除了黄豆的醇香之外,还有一点核桃和芝麻的味道,一口喝进嘴里,热度从喉咙口一路经过胸口蔓延到肚腹。明知道食道并不会经过心脏,却还是觉得整颗心仿佛都被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慰藉的让人想哭。

    看到秦岁露出满意享受的神色,嘴唇一直紧张抿起的付君白这才放松了绷到僵硬的面部表情,眉眼也柔和的展开来。他这才有空看了一眼让秦岁担心的哈士奇,那一眼冰冷淡漠,说不出的嫌弃,哈士奇敏锐的炸了毛,却挣扎着起不来,秦岁连忙放下杯子,蹲下身将冯程程抱进怀里轻声哄着:

    “程程怎么了?不舒服吗?爸爸在这里呢……”

    啧。

    付君白别开眼,看着桌子上还剩一半豆浆的杯子,觉得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冯年生……呵。

    “你要是担心,我们就把它送到医院去吧,你还记得周数吗?就是大一下学期转到兽医专业的那个?他开了家宠物诊所,就在一环路那边,我们就去他那里,拜托他给程程检查检查好不好?”

    付君白蹲下来,收敛了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放缓了声音对秦岁说。

    秦岁有些犹豫,“可是……程程不太喜欢医院……”

    “还不都是你惯的,”付君白有些想笑,伸手点了点秦岁的鼻尖,眼睛里流泻出一点点温柔的光,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甜蜜的往事,连一贯正经低沉的声音都轻快起来,“明明自己就是个娇气包。”

    “我哪里娇气了,”秦岁反驳的很快,面上却温柔下来,情不自禁的弯起唇角。

    付君白看着他,面部肌肉前所未有的舒缓,露出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笑的表情。

    付君白给开宠物医院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派了车来把冯程程接走了,哈士奇死活不上车,哼哼唧唧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是秦岁哄了好久,答应给买新玩具和新口味罐头才让冯程程乖乖上了车。

    因为冯程程生病的原因,秦岁今天跟医院请了假,现在也不想去医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他侧脸去看付君白,问他,“你今天不忙吗,付经纪人?”

    “我现在可不是经纪人。”付君白捻了捻秦岁耳边的碎发,一双眸子黑沉沉的,这时候却很亮,像是两颗被打磨得很光滑的磁石。

    “对了,我差点忘了,大FFF团团长?”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秦岁带着细碎笑意的眼睛里是促狭的神色。

    付君白于是就有点无奈。

    冯年生的经纪公司叫做F&F&F,被广大吃瓜群众叫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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