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土匪也并非日日都下山的,和寻常的行当差不多,也分个淡季旺季,这种时候富人家也没什么存粮,去了也搜刮不到什么好的。
因此这些日子对景清闲的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音问学写字,他是很聪明的,只是耐心不足,写着写着就烦了,压着人在书桌上不正经,总也学不长久。
音问的裙子被他扯烂了好几条,如今已经没有衬裙可穿了,旗袍遮不住光溜溜的大腿,满室的春光。
对景今天难得有了点耐心,提着笔抄千字文,音问捧着一盘樱桃坐在旁边看着他写,免得他写着写着又开始自由发挥起来,白白浪费笔墨。
如今正是吃樱桃的季节,山寨后头就种了几棵樱桃树,每年结出的果子甜得像蜜,皮薄都不必咬,一碰就是一汪水。
这样消遣的小果子寨子里没什么人爱吃,吃半天还不够费劲的,往年都是烂掉了事。因为音问喜欢,小丫头便每日去摘,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放在银盘子里供他取用。
对景正抄到律吕调阳,他不愿意从一撇一捺来学,照猫画虎的写起字来,这会儿写得烦了,也不顾笔画乱写,比涂鸦还难看懂。
他一扭头,正看到音问在吃樱桃,他吃这些东西总是很讲究的,品尝着东西的美味,而不单纯是为了填饱肚子。
小少爷用指尖捻起樱桃细细的梗来,用舌尖去捧着,柔柔的转了一个圈儿后,又快速的吞进了嘴里,丰沛的红色汁水喷在牙齿上,微出来一些都分不清和嘴唇谁更红些。随后吐出来的是一颗圆溜溜的核,一枚脆生生的梗。
对景随手丢了笔,用拇指去蹭音问唇边沾到的果汁,笑道,樱桃好吃么?
音问不答,只是捏了一颗樱桃含在嘴里,凑过去朝不好好写字的大当家嘴里送,自己送上来的没理由拒绝,对景张开嘴,将樱桃连着那软滑的小舌一起勾进嘴里,
樱桃哪里经得住两人唇舌的纠缠,迸开了汁水,化在温热的齿间,甜丝丝的糖水融在嘴里,别有一番风味。
亲了又亲,土匪头子哪里还记得什么写字,一把把小少爷抱了起来,随手丢到了大床上。
白日宣淫。音问朝上拽了拽旗袍下摆,抬起脚来朝对景裤裆上踩,慢悠悠的道。
什么宣淫?对景听不懂,扯了裤腰带露出性器,捏着音问的下巴朝他嘴里塞,道,老子只知道淫娃荡妇。
这几日他一直在屋里,音问下面已经被玩的肿了,一碰就疼得直哭,硬捅也紧得难受,干脆插上头的小嘴,让下头歇歇,本是有趣儿的事情,何苦搞的血淋淋的倒胃口。
音问尽力收好牙齿,免得刮疼了这脾气不好的家伙,对景并不等他伺候,抓住了他的头发直直的捅进去,龟头挤进喉咙里的挤压感有着别处比不上的快活。
用嘴伺候的多了,音问早就不会想呕了,他一只手探进旗袍下头,掌心贴在有些发软的男根下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起来。
他身体发育的不好,存不住精水,一直渗些些稀薄的汁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有大夫来看过,说他日后是娶不了亲的,这样的身体本来就不应该承担太多情欲。
其实他的命说不上苦,生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要是旁人家早就溺死了,好在父母不嫌弃,辛辛苦苦的养大了,如今倒也有些用处,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对景并不打算折腾太长时间,爽得够了就射了,音问捂着嘴小声的咳嗽,将精水咽了,又探舌将男人性器舔了一遍,聊做清理。
旗袍是很难清洗的,如今搞了些体液上去,洗是洗不干净了。音问枕在对景的腿上,给他看自己衣服上的污垢,不乐意的道,我没有衣服穿了,都被你弄坏了,你讨厌。
土匪头子并不在乎这些花销,道坏了再做新的就是了,叫兄弟们去抢些好料子,做上个十身八身的,上回抢回来的那个裁缝,手艺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说起裁缝,是个六十多岁的老手艺人了,在上海做了许多年的旗袍,好不容易告老还乡,没歇上几天,上街去米铺的时候稀里糊涂的就被掠到山上来了。他哭的老泪纵横,说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就靠着给人家做旗袍攒了一点点银子,实在是给不起赎身钱。
土匪头子一听,会做旗袍,那感情好了,留着吧,是个有用的。
于是他就在寨子里住下了,十天半个月的有料子送来,要他做成旗袍。平时待遇竟然也不错,一日三顿饭里总能见到荤腥,比自己住还要好些。
在山寨里做旗袍,比在店里还要省事,只要打一个版就行,他只用给这寨子里的音少爷做。后来听人家说这少爷其实是大当家的房里人,他才恍然大悟,就说嘛,哪有男人要穿旗袍的。
不过这音少爷倒是比很多客人都适合穿旗袍,一把小腰掐出万种的风情,衬裙下面露出来的腿也白嫩笔直,和该是配这么一套衣服似的。
有吃有喝他也不想那么多了,做呗,时髦的款式全部做上一套,土匪抢来的料子哪有心疼的。镶金边的,倒大袖的,收小袖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