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土匪头子一把撕开了那碍事的衬裙,直接上嘴去咬那软嫩的皮肉,他写了一上午的狗屁字,写的一肚子的火,正好全发泄在送上门的小少爷身上。
音问被他咬的生疼,那地方最吃不了力气,没等他哭出声来,男人又放缓了口中的力气,细致的用舌头舔舐起来,厚实粗糙的舌苔贴紧了乳头,把它深深的压下去,又快速的弹起来。
反正裙子已经烂了,对景干脆又扯了下摆,薄透的黑纱裙下面是挡不住的春光,音问的衬裙里空荡荡的,压根没有穿内裤,只有玻璃丝袜勒进大腿里,软糯的堆出一小圈肉来。
对景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的推到了一边,腾出空来放他的战利品,音问把两只胳膊朝后撑在桌子上,两只脚踩在凳子上,努力挺起肚子和下腹来,方便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他这样岔开腿,隐藏在男性器官下的红彤彤的肉穴便裂开了一条缝,因为有两套器官,各自挤着发育不完全,他下面光滑的很,一根毛也长不出来。
对景屈指去探,却没有去碰已经滴出水来的小嘴,偏偏去捅了后面的穴口,那里也被他操弄过许多次了,轻易的吃了两个指节进去。
音问松了一口气,他的女穴其实很脆弱,对景那活儿粗大,昨天刚被他捅过,里头还疼的很,今天再来恐怕会流血。
草草的弄了弄,大当家的就忍不住了,挺身替换了真家伙。音问被这一顶弄了个半死,凄惨的尖叫起来,他叫的声音从来只高不锐,带着色欲的声线让男人更是想要在他身上发发威风。
男人的阴毛在抽插间总是蹭到音问娇嫩的女穴,没几下就给蹭的红肿充血,阴唇翻开来以后,乱糟糟的毛发更是直接刮在了嫩肉上。
音问一边抽泣,一边探手下去想捂住那处,却被坏心眼的男人提前阻止了,对景就是喜欢他这幅凄惨的模样,干脆抽出被裹得汁水淋漓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女穴里,一插到底。
太疼了,音问几乎停滞了呼吸,他痉挛着射出了些稀疏的精水,因为没有卵蛋所以存不住精,喷射了一小注以后,就一直像失禁一般渗着水。
哪怕只是凸起的青筋,对他脆弱的穴肉来说都是利刃。音问搂紧了对景的脖子,将两条腿盘上了男人精瘦的腰,凑近了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
对景扭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笑着骂道,小骚货。
音问断断续续的接道,那也是、是当家的一个人的、小骚货……
他知道床上说什么能讨这男人的欢心,只是下场可能会更惨些,等男人的精水满满的灌进肚子,痛痛快快的抽出来时,音问的股间早就肿了,两边嫩肉外翻着展示着里头的风光,一时半会连腿都合不上了。
发完了邪火,对景舒坦多了,闲来无事,他捡了根毛笔,用毛笔头去搔音问的下半身,激得小少爷又哭又笑,却不敢躲,只能硬撑着扭腰,咬住下唇哽咽道,大当家的饶了我,不要,我好痛……
对景这才停了手,捏着他的下巴道,我都忘了,你以前也是念过书的,没叫你写过字,写的好不好看?
音问勉强坐了起来,抹了抹眼泪道,我父亲闲时爱写几个字,我跟着练过些年头,写给大当家的看好不好?
不识字的土匪头子欣然同意,音问便下了桌子,颤抖着蹲下来捡了能用笔墨纸砚上桌,用碎了一半的镇纸压了皱巴巴的纸,提笔把那首包含了对景和音问的诗抄了下来。
他从三岁便练字,一直写到十五岁,后来父亲去世,母亲殉情,伯父伯母欺负他年幼,夺走了全部家产,他便沦落街头,本想着投奔远房亲戚,却被掠夺上山,短短的一年里他什么苦都受了。
算算日子,这两年来他一个字也没有写过,父亲说过,写字如做人,你若想偷懒是万万不行的,一日不练就会生疏。
果然是生疏了,加上他这会手上没力气,写的歪七扭八的,他常练的是柳体,没了筋骨字软趴趴的,毫无神态。
好在看他写字的是对景这个大老粗,这字在他看来已经非常的好了,比狗头军师写的好多了。
他凑过去抱住音问,手很不老实的在他胸口揉捏,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对喂奶的胸部有些格外的留恋。
你的字写的好看些,你教我写字好了。对景觉得这样很好,音问字写的好,人也漂亮,总好过盯着那个烦人的邋遢军师看强。
音问嗯了声,扭头在对景脸上落下一吻,道,自当竭尽全力。
不过今天对景可没有心情再写字了,他拍了拍音问的屁股,让他回屋里去,今天不必再出来了。
衬裙已经被撕烂了,音问便只穿了旗袍,体态有些不太自然的离开了。他从不过问对景要做什么,总之一切都多听少问准没错。
走回去的路上,依旧是遇到了二当家和三当家,他俩明显也是刚刚厮混完。二当家的不自觉的把视线放在了音问的两腿之间,那里有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倒是个骚得不行的,这寨子里哪个不想尝尝这小少爷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