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穴】
第三下和第四下接踵而至,根本没准备让流年缓缓。
穴口快速的肿胀凸起,令这两下鞭子结实的抽上了穴肉,但流年的惨叫还未发出,饶有经验的打手就将口塞塞进了他大张的口中,以免他咬伤舌头。
身体像被抽打的棉花毯子,小幅的弹起,落下,又颤抖的耸起,流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连呼痛都被叫他窒息的硅胶口塞堵住。
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样。
再往下,鞭子抽上去的声音都发生了变化,表皮被摩擦开,血浸湿了鞭梢,声音变得滞重,流年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皮肉被鞭子打开,摩擦,带走细小肉碎,溅开血点的场面。
他快疼疯了。
被牢牢制住,不得动弹,不能骂人,不能哀求。
房间响起咚咚咚越来越大的声响,夹杂在鞭声的间隙,是流年用额头用力撞在地板上的声音。
木质地板并不坚硬,流年动弹的幅度也相当有限,充其量只是让他稍稍转移一些疼痛。
欧阳耀甚至觉得挺有趣的。
在聚会上,遥坐在流年身后的角落里,欧阳耀就想过要把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扒干净,一边给他疼痛,一边让他淫叫,但现在流年作为人的尊严还没抽离,只能先堵住他的口,这磕头声倒是给有些单一的责罚添了些声色韵味,他是喜欢的。
第十下甩上臀缝,流年已经不记数了,他的神志都被打飞了出去,身体似乎被生生从羞耻隐秘的地方劈为两段,他的喉咙荷荷的发出声音,连用力撞地板的力气也没了。
有经验的施刑人发现了受刑者的身体变化,暂且停了,取走了流年嘴里的口塞,他在欧阳耀的点头授意下,将准备好的具有镇痛气体的盒子在流年鼻下打开,接着蹲下身体,摸到了剧痛下缩成一小团的阴茎,触碰按揉着他的会阴部,抚慰绵软的阴囊,重刑之下,性器苏醒的很慢,但终究在熟稔的手法下渐渐屈服和伸展,想要硬起来还需要花时间,不过他只要身体主人的神志恢复,本来也不是为了要让流年舒服的。
施刑人站起来,重新握住了鞭子,挥舞着,甩上了血迹有些干涸的呈现暗红色烂肉的穴口,这次,鞭梢精准落在了穴口上。
三个成年人差点没有按住流年,但那如同回光反射一样的体力,就在那挣扎的几秒钟迅速耗尽了,流年的眼睛被泪水糊住,什么也看不清,他像被猫踩在脚底下伤痕累累无处可逃的耗子,发出了带着泣音的惨叫。
那惨叫断断续续,在余下的四鞭中,一直没有停止。
“……求你,”流年张开惨白的嘴唇,“求你,别打了。”
欧阳耀出声阻止了正要落鞭的人,他已得到了今天想要从流年那里得到的回应。
【清创】
手臂,腰部,大腿两侧被牢牢压制,使用的力远大于需要控制住虚弱少年的力量。
绝望之中,流年微微抬头,望着离他几米远的欧阳耀。
他知道这个人是魔鬼,也知道他能让一切停止。
“求你,放过我,”他对欧阳耀说。
“你学的太快了,就学的不太扎实,”欧阳耀微笑着,眼睛却冷冰冰,“凡事只有亲身尝过,才知道哪些该害怕。”
病人在发抖,医生的手也在轻微发抖,但比起内疚,他更不想超出欧阳设定的时间,况且拖延对病人也没有任何好处。
他稳了稳自己的手,然后下了第一刀,病人高亢的惨叫声他没有意外,几年前,他遇到过手术中麻醉剂失效的医疗事故,更惨烈的现场也经历过。只不过那是谁都不想造成的意外,而现在,是完全的人祸。
手下的少年哭叫的嘶声力竭,即使无法动弹,病人所有的肌肉都在大幅度发颤,伤口更抽搐的像垂死一样。
敏感的部位,发炎肿起的创口,几倍的放大着疼痛,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快点结束。
在他放脓血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孩子休克了。
这个时候,晕厥才比较幸福。
“停。”
这个宅邸的大少爷站了起来,嫌恶的望了一眼创口,然后看了看侧着面孔晕过去的少年,一把抓起少年的头发,接着,一巴掌一巴掌掴在那张小小的脸孔之上。
苍白的脸,抽出了粉红色,在连续重击之下,少年醒了过来,很快的,他发现他还要继续承受着什么。
即使嗜痛的官能症病人也不会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获得快感。
少年将脸孔埋进棉垫里,在工具扒开伤口时,用力的将受伤的脸孔摩擦着垫子,等到发现那也毫无用处,他崩溃的哭了起来。
不是大声哭泣,而是像猫叫一样,小声的抽咽,在剧痛到来时抿紧嘴唇呜咽,在冰凉的工具离开后张开嘴快速的呼吸,抽泣,仿佛溺水的人。
那种孤立无援的隐忍啜泣能让普通人的心脏感觉绞痛,观看刑罚的大少爷却面不改色,或者说饶有兴致的观赏着。
最后的消毒剂涂上时,医生以为少年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