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降临中膨大的阴囊,敏感而脆弱,欧阳耀却抓住这时刻,把沉浸于欢乐中的阴囊打的如同受重刑的囚犯。
流年眨了眨眼睛,从崩溃的意志中收回了一些清醒,他转过头,近距离的面对着那张恶魔英俊的脸孔,明明这个人也没有大他很多,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流年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打出去了,或者说,他甚至干脆希望,被打死不要再受这样的罪。
疼痛像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流年的半身,啃食着他的血肉,他的尊严,他的快乐,他的思想,他的人生。
下身抽筋了,抽的原来正在平息的痛又变得剧烈,流年用力眨了眨眼睛,将落在眼里的刺痛的汗水挤出眼中,绝望的望着又举起的拍子。
他轻轻的耳语:“想见母亲吗?”
第五下直抽在整个囊袋上,疼痛过于集中和剧烈,让流年的下身发麻失去了控制,变稀的精液和尿液一起涌了出来。
欧阳凉真将衣服蒙上流年的脸后,本就昏暗的地下室对他就像坟墓。
他不想死在这里。
那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况且流年还不是成熟的男人,这是凶残的凌虐。
只有他听见自己尖锐的叫声,撑满了身体里,在与电流造成的疼痛对抗,也或许是在深不见底的绝望中臣服,他已经分不清楚。
即使他大声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想他可能会死在这里,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死在地下室里。
他还有球赛要打的,篮球队下周会有比赛,和老对手的决赛,本来他还想尝试一下,让欧阳耀同意,结束与母亲的会面后,让他回学校打一场比赛再回来。
空气里飘着一丝皮肉烤熟的臭味,流年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电废了。
即使他不答应这场交易,他还是会把剩余的痛楚独自饮完。
这个事实比疼痛更让他崩溃。
半个月前,他刚收到自己暗恋的女孩写的情书,她是个很温柔的姑娘,被自己欺负也不会想要欺负回来,会给他抄作业,会在他上课玩手机游戏的时候打掩护,会用棉花糖般甜蜜的声音催促自己在考前复习,会给他牵柔软的小手。
“不会把你打残的,”欧阳抚摸着流年细窄颤动的腰,“只是会叫你痛,不,很痛。”
初始冒出的那些念头,只存在了一会儿,几十秒后就被电流烤的灰飞烟灭。
“把咬舌自尽这种电视剧里看到的桥段从脑子里扔出去,咬舌致死是因为动脉大出血,你觉得我没有本事把你救回来,然后让金属扩展器撑开你的口腔,在毫无麻药的情况下,让医生缝合你可怜的舌头吗?”欧阳耀在流年的耳边说,虽然这栋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欧阳耀却乐意用他低沉的嗓音穿透受刑人即将崩溃的意志。
流年的身体在长椅上弹起,扭动,把沉重的楠木椅子晃的吱吱作响,椅脚也被摇的在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摩擦音。
他无声的,猛烈的哭泣起来,在笼罩的巨大悲伤中迎来了最后的击打。
就算死,也要先赢了比赛,穿上今年母亲为他生日订做的手工西服,死在那女孩的哭声里,死在妈妈身边,死在……有光亮的地方。
【抽打囊袋】
“还没有让你学习忍耐,现在是个机会了,”他亲了亲流年眼角的泪水,“我今天会给你可爱的蛋蛋六下惩戒,还剩四下,你不发出那种刺耳的叫声,下周这个时间,我安排你见她。”
他的囊袋被打成紫红色,他的眼前冒着金色的光点,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只是维持最后一点意志憋回去惨叫,让它死在自己也快要断气的身体里。
他被打的失禁了。
【电击】
竟然会有人喜欢观赏他被活埋死去的过程?也或许,他们将他当做活的摆设,继续在看那部韩国电影。
次晕厥,但病人在激烈的,持续了超过两分钟的剧烈震颤之后,半阖眼皮贴着手术床安静了下来。
魔鬼却忽略受刑人的哭诉。
与抽打不同,间隙性的叠加疼痛至少有缓和的间隙,电击,是没有停顿的酷刑。
他不想死。
少年的嘴唇轻轻动了动,除了离他最近的医生,谁也没发现他在说话。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流年哭着喊。
第三下和第四下接踵而来,像是要均衡囊袋两边的赏罚,流年被打的高高挺起腹部弹了起来,楠木长椅被生生移动了几公分,他用力握拳,掌心被指甲戳的鲜血淋漓,大口的深呼吸,以求快速的承受这脆弱处的剧痛,但是下体的痛,却像大火烧了起来,蔓延到大腿,蔓延到肠道,蔓延到胸口,连带头部也剧烈的阵痛起来。
他不想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甚至连灯光都看不到的地方。
少年轻轻的说:妈妈,妈妈……
第二拍打完就提起了,被打中的连同已经开始肿起的另一边囊袋在流年羞耻的腿根部颤抖,疼的瑟瑟发抖,恐惧的晃动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