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
他消瘦的后背颤动,腰部不断向下塌去,他受了伤,发着烧,没有好好进食和休息,亏空的身体勉力支持对方的欢愉,却不知道最难挨的时候还未到来。
深入之后,为了获取更大的快感,阴茎开始抽插,在柔弱狭窄的甬道略地侵城,它退出,又撞开,一遍遍的将承受者逼至极限。
迅速增加的疼痛令流年的头脑里发出轰隆轰隆的巨响,他头皮发麻,晕沉的用虚弱的手肘支撑在床上,吃力的呼吸,烫热的气息扑在他自己的脸上,他知道自己烧的很厉害。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他想起小时候每次发烧,母亲都会给他煮可乐姜茶,甜甜的,他很喜欢喝,偶尔烧的厉害,他还会窝在床上装可怜让母亲喂。
从此以后,也许每次发烧,他发烫的身体只是取悦对方的容器。
他用力睁大眼睛保持清醒,眼前的景象动荡摇晃,他曾珍惜的小小世界,一点点土崩瓦解。
大概是痛的麻木了,这一次,他没有哭。
【窒息高潮】
比起欧阳耀为了防止过度伤害的捆绑,欧阳凉真的禁锢只是为了获得控制的满足,但流年不能因为这个拒绝他。
他洗完澡,吹干头发,磨磨蹭蹭花了三十分钟回到凉真身边,他希望欧阳耀能早点来。
“哥哥临时要参加会议,午夜之前,应该回不来了,”凉真的表情亲切和气,仿佛真的在为流年解惑。
流年并不流露自己的表情,这两年,他已经了解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家伙,聪明但疯狂,喜欢看人挣扎痛苦,然后变本加厉的折磨。
按照欧阳凉真的指示,流年坐上楠木椅子,打开双腿,搁在扶手两侧,由对方将自己的双手双腿锁好。
凉真笑了笑,拈着一张纸:“我就知道,只要不出这个房间,小流年就很乖……对了,这个纸叫桑皮纸。”
他特意的解释令流年的心脏颤抖了一下,可是从两年前开始,他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凉真将一根皮带扣上搭扣,套在椅背两侧,卡在流年的脖子下,让他只能小幅的转动头部。
薄薄的纸被覆盖上流年的面孔,他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被纸张上绒绒的纤维刺的痒痒的,这个时候,水突然浇到了他的脸上,他反射性的张大嘴深吸了一口气。
呼吸有一些不太畅快,他忽然明白了凉真的恶劣,转动头部想将纸抖落,它却紧紧随着水吸附在脸上。
欣赏了一会儿流年费力呼吸时纸张的翕动,凉真慢条斯理的将第二张纸放上他的面孔,淋水。
窒息的感觉加深了,流年连尖叫和求饶的空气也不多了,他用尽全力吸气,却被桑皮纸层层阻隔,仅能难耐的在椅子上扭动,手指握紧又张开以求减缓肺部的痛楚。
“适应了吧,我们继续。”
流年用力摇头,祈求停止。
凉真看着惊慌失措的流年下体硬了起来,放上第三张纸后,流年的肌肉抽搐起来,他扭动挣扎,但越挣扎氧气就消耗的越快,长时间的窒息之下,大脑生出盲目安抚的多巴胺,他的下体勃起了,精液和尿液先后射了出来,后穴逐渐丧失了弹性,乘着这个时刻,凉真将阴茎塞进流年的身体里,连润滑也没有,硬顶了进去。
流年疼的一哆嗦,很快被死亡的恐惧压下了。
在持续了两分钟的折磨后,他的挣扎变弱了,身体里的氧气耗损的七七八八,凉真撕下了他脸上的纸,骤然涌入的空气令口唇发紫的流年睁大双眼大口的喘气,胸部快速起伏,肺部在吸气时疼痛的像要胀开。
凉真戏谑的笑了,将纸放回他惊恐的脸上。
“不要,不要……”
凉真又加了一张,将瓶装水淋在流年的脸上,层叠的桑皮纸吸水后变得厚重,紧密贴住了他的脸孔,几乎将所有空气阻隔在外。
流年全身都在痉挛,他的指尖发抖,屁股扭动,肠道和肛门无意识的放松和绞紧……这濒死的漂亮身体让凉真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受伤后插入】
卧室太脏了,有洁癖的欧阳耀觉得恶心,但流年手腕和脚踝上锁链的擦痕以及从他体内流出的精液让他身体里的野兽苏醒了,他只想狠狠捅进这个身体,以更深更强烈的性爱来覆盖那些痕迹。
“去我的房间。”
欧阳耀说完,发现对方有一瞬的吃惊,但也就是吃惊,很快顺服的点头了。
打开门,欧阳耀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到流年赤裸的环抱自己低头跟着,被房门外的冷空气激起了一阵寒颤。
流年的房间没有衣服,他的衣物每日由佣人准备好放在门口,不过他也不想提醒欧阳耀。
如果对方是故意的呢?他听多了戏弄和侮辱,不表示他愿意听。
欧阳耀解开风衣的纽扣,脱下来将它披在流年的身上。
风衣可以挡风但不能抵御初冬的寒冷,可是能把全身遮住,流年已经觉得很好了。
他跟着高大的欧阳耀,赤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