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层木板门并不隔音,门里边儿是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大合奏,宽宽的门缝里飘出若有若无的热油香气。王哥动作倒是很麻利,穿着裤衩、踢踏着拖鞋便来开了门,手里还掂着个热气腾腾的铲子。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色拉油芳香,“咕噜噜~”舒荨的胃很是积极地作出了回应。她苍白的小脸上飞出一抹红——吃饱了被人压很不好受,索性她就没吃午饭。
“王哥”舒荨很是羞怯的嘤咛了一声。
王哥被这一声唤得失了魂落了魄,几个大脚丫子恨不得把鞋底抠破,他颇想丢了铲子立马开干,然而女娃娃一副营养不良、饥肠辘辘的样子,他终究是有些不忍,便硬着头皮硬着老二,拉着舒荨的小手走到简易饭桌旁。
“那什么,操逼也不急这一时,你先陪王哥吃点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事嘛!”王哥转身把青菜豆腐盛出锅,又盛了一大一小两碗米饭。然而转过身才发现女娃娃还是木头似的站在饭桌边,扭扭捏捏地扣着手指头。
“怎么着,在自己家床上浪得跟母马一样,怎么到王哥家还羞得像个没开苞的?“王哥打趣道。
“不是的,吃饱了、吃饱的被王哥压的话,会、会难受..”舒荨羞得头都要低到地上去了。
“嗐,吃你的吧,王哥今天不压你。”王哥把舒荨按到椅子上,本想继续羞辱几句好过过嘴瘾,然而对方却突然捂着肚子细细地喘着。哟!王哥一拍脑袋福至心灵,这小妮子肚子里还揣了根鸡巴,自己一下子给她按板凳上,可别把肚子捣穿了!
“嗐!宝贝儿,都怪王哥把这档子事儿给忘了,”他有模有样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油腔滑调地道:“小逼逼没事吧,那点子嫩肉要是捅坏了,可不是砸了你的饭碗嘛!王哥可是罪大恶极啊!”
舒荨闭着眼睛倒抽了好几个冷气才算是缓过最初那股尖锐的痛,她眨了眨泛红的眼角,然后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王哥,只是一下子捅得深了点,缓一缓就适应了。”
“嘿嘿,这叫啥!这叫”有容乃大“!说的就是你这种逼肥奶大吃得深的小骚货,怎么样,别看王哥没读过高中,这文学素养也是杠杠滴!”
舒荨难堪地笑了笑,她宁愿王哥用最粗俗肮脏的语言来羞辱她,也不愿意他去玷污一个美好的词语——神圣的知识属于纯洁的课堂,肮脏的妓女属于满口黄牙的客人,她向来泾渭分明——虽然她的成绩像她的身体一样烂。
送外卖的反倒到客人家里吃了顿免费午餐——既赚了跑路费又省了饭钱,舒荨心里有一点鸡贼的愉悦。
然而她到底是高估了饭香低估了逼香,米饭刚扒拉了一个角,王哥就猴急地把手伸进裙子底,隔着薄薄的一层底裤扣逼。经历刚刚那一撞,舒荨的小穴早就疼得干巴巴的,此时手指带动着穴里的鸡巴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没了逼水的润滑,她难受得皱起了眉头。
不过饭还是要吃的,王哥炒菜倒挺舍得放油。舒荨主动脱了内裤站了起来,撅着白嫩嫩的屁股任王哥亵玩,自顾自地趴在餐桌上往嘴里塞饭。
然而吃着吃着就不对劲了——舒荨感觉体内的玩具到达了一个令人可怕的深度,并且还有持续前进的势头。她连忙塞了最后一口饭菜便艰难地扭着脖子往后看,只见王哥正拿筷子试图把逼里的假鸡巴捅得更深一点。
“呜!不可以.要顶到宫口了,呃呜!”舒荨扭着身子想往前爬,可惜她就夹在餐桌和王哥之间,又能爬到哪去呢?
王哥是个猎奇向的性癖者,他摸了摸舒荨已经被假鸡巴顶出形状的小肚皮,仍觉得肚皮上的形状不够完美,于是臂上一个发力,假鸡巴冲破了宫颈口的阻碍,耀武扬威地闯进了子宫——细弱的腰上凸起一个硕大的鸡巴,摸上去还能感受到鸡巴上密密麻麻的硅胶肉粒,王哥在舒荨的惨叫声中长吁一口气,完美了。
舒荨已然被插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却不忘用严肃且害怕的语气询问王哥:“王哥,我的子宫会不会坏啊,以后还能不能生小孩啊,还能不能、能不能排卵啊?“
王哥啼笑皆非,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嘿嘿小骚逼想给谁产卵呢?对方要是知道你的烂逼吃过那么多鸡巴,不知道会不会嫌你这烂子宫袋子装的孩子脏呢?“
“呜!不要!王哥、不,爸爸!爸爸不要插烂女儿的子宫,卵可以卖钱的,呜!“
哪有人会要她这个烂货呢,再说她也不打算祸害别人,只不过她偶然在床上听客人说过卖一颗卵可以赚上万元钱,她很心动,奈何年龄不够,只要再等两年,再等两年她就能赚一笔大的了,或许、或许还能够凑齐弟弟上大学的学费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地方,便是这一副零零散散的鸡巴套子了。
舒荨在疼痛和恐惧中,终于不可抑制地落了泪。
王哥看到向来耐操的女娃娃落了几颗便宜泪珠,理智也有些许回笼,他轻轻拔出穴里的筷子和棒子,笨拙地舔舐了舒荨脸颊的泪珠:“乖,子宫好好得揣在肚子里呢,乖乖趴好,让王哥杀杀逼。“
舒荨像一只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