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日子过久了,舒荨接到王哥的电话,恍惚间觉得听筒的另一头源自上个世纪。
“宝贝儿,逼血流干净没?”
“流、流干净了。”
电话那一头在淫笑:“嘿嘿嘿,王哥想死你的小逼逼了,今儿让王哥过把瘾吧!”
“可是、可是我家里还有人呢..不方便服侍你啊..”
“那算个屌的事儿!来王哥家!王哥家里的床一米八!”
“可是我”
”别可是可是的了,给你加20块钱总行了吧?“
舒荨在脑海里自动将20块钱折算成了一斤排骨,然后眉开眼笑:”行,谢谢王哥!“
洒扫庭除后,舒荨细细煨了鳝鱼汤在小电饭煲里,便跟舒翡借口找同学补习。她不会说谎,因此红着耳尖一口气说完了腹稿之后,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正视对方,便逃也似地溜回了卧室。
也正因此,她错过了舒翡那耐人寻味的眼神和意义深长的沉默。
蓝白格裙在衣柜里闷了好久,本以为要等到星期三才能见到自己的小主人,未曾想却是早早提上了日程。
某种意义上,它也算是工作服——如果卖逼和挨打是一份体面的职业的话。
它见证了自己的小主人各种凌乱不堪的样子——
小主人岔着腿躺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它就糊满了精液在角落里待着;
小主人撅着屁股哭着扣穴里的玩具的时候,它也不顾满身的腥臊尿水为她着急;
小主人死狗一般地趴在青砖灰墙的巷子里恢复体力的时候,它便借着微风,试图遮住主人腿上斑斓的伤痕。
正如此刻,小主人正翘着稚嫩的兰花指,笨拙地掰开小穴,吃进一根油亮粗长的假鸡巴,它也在旁边静静地待着。
小主人把它洗得很干净,还有淡淡的洗衣皂的馨香,但是它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又要劳烦小主人把一身腥臭的自己重新洗干净,然后安静地待在衣柜里,等待下一个人精尿的洗礼。
小主人把它洗得很干净,但小主人不爱它,它知道。
坦白讲,逼里夹着震动棒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对于一个天生就汁水充沛的逼。舒荨走在大街上,总是惴惴地担心棒子要从裤裆里溜出来。
可是没有办法,王哥是这样要求的,美其名曰“通通产道”。
此王哥也算是舒荨的老顾客了,出手大方不赖账,脱了就干还戴套,光这两点就吊打一众恨不得射穿子宫的无套白嫖屌丝男。舒荨卖逼这两年,除去床上本领被调教得炉火纯青不说,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涨了不少——一来一回要不了三个回合,舒荨便能识得出那种床下嫌你脏,床上让你浪,一炮过后劝你从良的“谦谦君子”。谦谦君子们满嘴的仁义礼智信,内射后还会“绅士”地给你扣一颗毓婷,然而末了连操逼的钱都要扒掉一点零头。舒荨有时候实在郁闷——谦谦君子磨破了嘴皮子方才扒下了那五块十块,究竟是看不起她那本就廉价的脏逼呢,还是看不起自己那套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宝贝?
对比下来,此王哥放在一众嫖客里满可以颁发道德风尚奖了,除了爱往舒荨身体里塞东西,倒也不整那些虚头八脑的,还经常充当皮条客给舒荨拉拉生意,也因此,舒荨对他总是在公平买卖的基础之上有那么一点感激和信任之情。
所以,通产道便通产道罢!虽然隐隐约约能猜到王哥或许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往她穴里塞,但只要别把自己弄得太惨,舒荨觉得自己应该忍得住。
舒荨穿过几条四通八达的胡同巷子,最终在一个垃圾转运站旁边,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