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还没结束,站好了,不许倒下。”
林泽左手越过邵云撑着墙壁,将他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的窄小范围,右手按着整齐排列的几块腹肌,手下的肌肉因快感刺激愈发刚劲的线条,没有蒸发的水珠和汗水混合着沾了两人一身,勾勒出林泽胸膛和腹肌的轮廓。
肌肤间隔着的那层湿透布料已经若如无物,能感觉到彼此炽热的体温,喘息也交错着回荡。
林泽低下头,嘴唇蹭到邵云肩上的鞭痕,舌尖探出唇齿摩挲,比被鞭打时更难耐的痒意在脊背神经肆意蔓延,舌尖擦过每一条鞭痕,带起如同被灼烧的辣痛,像是被泼了辣椒水,疼痛却令人甘之如饴。
邵云眼角流下生理泪水,骨骼与肌肉都在快感中颤抖着碰撞,被束缚的阳根高高翘起,马眼可怜地淌着前列腺液,龟头因身体前后摆动时不时碰到渲染水汽的冰冷瓷砖,冰火交替的折磨使他丧失自我。
“你在哭什么呢,是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林泽停下亲吻他肩背的动作,用舌尖舔舐拭去脸颊上的泪珠,轻吻微微颤动的眼皮,右手却夹住他的阳根,濒临高潮又不能释放的极限快感让他小声抽泣。
但恶劣独裁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用言语刺激他的羞耻神经,“可你的身体在诚实地回答我,你这只贱狗喜欢被抽打的痛楚。”
“唔!”
阳根绑着的领带被解开,马眼被修整平滑的指甲轻戳,一股股浓精喷发打在林泽的手掌,掌心黏上白糊的精液,刺鼻的膻味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林泽把右手伸到邵云嘴前,“主人的手脏了,怎么办呢?”
他张口含住沾满精液的手指,贪婪地用舌头舔过每一个骨节,温热柔软的口腔呼出热气,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湿润了下巴,甚至主动把食指推到口腔最深最软的地方,强忍着干呕的欲望,那处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食指,将薄弱的致命之处向林泽敞开。
征服肉体与灵魂的感觉让林泽热血沸腾,收回右手拉扯项圈链子,使他转过头与自己接吻,勒住脖颈的项圈令他呼吸困难,危及生命的窒息感反而令他更渴求。
林泽却毫无征兆地松了手,抬腕擦掉唇舌间相连的水迹,居高临下地俯视腿软跪地的邵云。
“不会取悦主人的笨东西。”
邵云咬着裤链拉下来,伸舌勾下紧身内裤,被林泽推着后脑勺压在胯下,勃起的阴茎戳在鼻尖上,精液的膻味盈满鼻腔。
林泽的阴茎很大,超过了亚洲男性的性器平均长度,只比邵云的阳根略短一点,肉眼分辨不出差别,阴茎呈现出来的狰狞与他外貌的优雅骤然相反。
才片刻的失神,那长度近乎可怖的阴茎已经抵住唇瓣,下颌被捏住张开嘴,硕大滚烫的龟头捅进口腔,上壁被撑得难受,而阴茎才含入四分之一。
邵云完全张开嘴,舌头被压制无法动弹,发软的舌根处泌出唾液,有了唾液的湿润,阴茎缓慢而强硬地深入,顶住狭窄的喉咙,炙热的温度仿佛要把脆弱的喉管烫伤,沦为承受性欲的性器官。
“呼嗯嗯,嗯唔呕咳咳!”
龟头卡在喉口,喉咙反射性急剧收缩,干呕和咳嗽此刻都成为带动喉咙收缩服侍的行为,柔软的器官包裹着阴茎,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难以呼吸的窒息感令他理智全飞。
直到邵云被噎得翻白眼,林泽才撤出阴茎,在他还未平息时将阴茎压在脸上,有些硬的毛发扎得脸颊微痒,两个囊袋压住嘴唇和鼻子,不顺畅的呼吸间都是主人的气息。
林泽不满他太烂的口交技术,用阴茎拍打他的鼻梁,这个举动让他产生屈辱的快感,不常使用的阴茎并非监狱里犯人们的紫黑起皱,反而是健康的嫩红色,形状大小完美得像摆在成人用品店里的情趣用品。
林泽嫩红的阴茎与邵云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泛红带着泪花的眼睛更能激起施暴欲。
“出差半个月不调教你,连怎么口交都忘了。”林泽拍着邵云的侧脸,故意拍出啪啪的响声,使屈辱羞耻的感觉更强烈。
他顺从地挨着主人给予的掌掴,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隐形尾巴在身后摇晃,假意娇羞欣喜地赞叹道:“狗儿笨,主人的鸡巴太大了,狗儿含不住。”
“舔。”主人下达了简单的命令。
他用唇舌把那粗长硬挺的阴茎整根舔湿,不仅是柱身被舔了几轮,连囊袋也被含着拿唾液泡了一通,最后含住龟头,控制缩放口腔内壁按摩,舌尖抵着马眼往小孔里钻,轻轻地啄着顶端。
林泽仰头拉长洁白的脖颈,腹部又热又硬,压抑的呻吟溢出口宣示着欲望得到满足,脚趾在邵云倒吸时蜷缩,马眼泛酸猛地射出一道白浊。
“嗯!”
精液射进喉咙,邵云没有防备地被呛到,身体反应想要将粘在后来里的精液咳出去,他却强耐着不适的干呕感,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入肚,还舔舐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用唾液把阴茎洗净。
“吐出来。”林泽黑着脸屈指敲敲他的脑门。
他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