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第一回见到邵云,在的聚会上。
是林泽和圈内几位朋友共同创办的俱乐部。创建初期仅有四家分部,注册会员多半是刚入圈的初学者,因此每月一次的聚会为他们提供了安全隐秘的交友场所,还会有表演展示或技术指导。
林泽早期玩得疯,手下有四只狗,试过窒息、电击;他又很收敛,从不和建立感情关系,没有切实意义上的性交行为。
优雅又富有知识,技术好又懂得把握分寸,最重要的是浪漫的年轻。谁不喜欢这样的,关上门能玩得开,带出去还风光。
所以听说林泽要在聚会上进行鞭法指导,他的四只狗为了争夺唯一的搭档名额差点打起来,结果真正上台的不是他们四人中的任何一人。
台下灯光暗下来,只剩一道天花板上降下的圆形光柱照亮中央表演台。
林泽上台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扯了扯链子,另一端的似是不情愿地提着工具箱走上来,跪在林泽脚边。
为了保护表演者的隐私,他们通常会在上台前戴好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眼睛和下巴。林泽略略瞥了一眼自己的搭档狗,只看到对方一对厚唇和线条刚毅的下巴,有点陌生的感觉,他没多想,精力投入即将开始的表演。
他穿着一套正规99式警服。白衫打底,蓝色领带,象征警察身份的臂章和胸徽等饰品都被摘掉,金属领花绣在领口,撩起来的衣袖下露出紧实的手臂肌肉,衬衫下摆扎在裤头里,勒出一截劲瘦的腰肢。
而他的搭档狗无衣蔽体,浑身上下只套了一副马具,皮革绕了腰身一圈,下面连着一个定制的皮囊,粗长的阳根装在皮囊里,塞不进去的毛发蓬松地在胯间炸开,阳根正对着他勃起。
林泽抽出工具箱夹层里的麻鞭。那是他刚到手的新鞭子,由细麻编织而成,还没有来得及经过处理,上面遍布着看起来毛绒绒实则扎手的小刺。
他把鞭子递到搭档狗面前,鞭梢蹭着嘴唇,细麻略过带来一阵微痛,“舔湿它,把刺顺好。”
对方迟疑了一瞬,顺从地从尖尖的鞭梢开始舔,舌头和嘴角都被鞭子上竖起的小刺磨破,小伤口泌出血珠,使他的双唇增添了一分艳红,那肿痛的感觉就像口腔上火一般。
舔顺了大概二十厘米的小刺,林泽终于终止了他的动作,单脚踩着他的膝盖,随意在他身边的地板上抽了两鞭找手感。
“开始吧。”
台下口哨声沸腾,台上的两位罪魁祸首却丝毫不受影响,专注于眼前的游戏。
鞭子落在邵云的肩、背、胸口、大腿,刻下一道道鲜红鞭痕,他的肌肉因疼痛贲张紧绷,汗水从额角滴落滑过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细小光芒,仿佛渡上了一层油光,半张轻薄金属面具下咬紧下唇,异样的快感难耐的强烈,被旁人围观的环境令他的羞耻达到顶峰,连皮囊也无法束缚欲望。
最后一鞭抽在他的大腿内侧,力道比之前更重,发出的声响传达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宛若宣告一场甜蜜折磨的结束。
林泽收回鞭子,用鞭梢拨弄他右胸前的乳头,细刺摩擦着敏感的部位,乳头变得又硬又肿,乳晕也随着欲望泛红,林泽拉开台面一处角落的遮挡布,显出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镜面里诚实地倒影出衣冠楚楚的主人和布满鞭痕的奴隶。邵云看着自己身上凌乱而美感的鞭痕,呼吸不自觉加重,羞耻感激出的泪水从面具边上渗出一道湿痕,两腿间的阳根却毫不掩饰欲望。
“你看看镜子里的你,这就是求我疼爱你的态度吗。再骚一点。”林泽加大力度,在他胸口划出一个红色十字印记。
“唔唔唔”邵云无措地抽泣着,动作生疏地伏下身,抬高臀部,胯下阳根之摇晃,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主动献出身体的骚浪模样,无声哭得不能自已,“请主请主人享用我”
林泽心中疑惑渐深,用鞭梢从后颈沿着脊椎划到尾椎,惊讶地发现后腰没有纹身——没有标记,这不是他的狗。
谁家的狗认错主人了,他的主人会不会在下面看了全程林泽脑中冒出一连串问题,最后都汇聚成一句:这狗的主人肯把他外借吗?
林泽抱着龌龊的想法按照计划完成了这场表演。
他温柔地扶起累得腿软站不起身的邵云,亲吻额头上的汗珠,咬着耳朵低声称赞,亲昵地伸指点了点对方的鼻尖,唇瓣似无意地蹭过唇角。
“乖狗儿,你棒极了。”
邵云的下身仍然勃而不发,他没有理会叫嚣着释放的阳根,会场里更热切的吵闹声被自主过滤,他甚至不回应林泽明显的性暗示,神情平静地下台穿衣服,先一步离开。
淡定得完全不像刚才在台上又哭又骚的模样。
林泽接过好友递来的香烟,任由自己的一只狗奉上火柴点燃它,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对着跪伏在大腿上的狗吹出一口呛人的烟圈。
他刮了刮狗耳朵,轻声说:“你比那位还差了点。去别的地方玩吧。”
“,你新收的狗很有个性。”好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