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青筋暴起,凸起的喉结,水流沿着肌肉间的沟壑游走,下腹毛发裸露,勾勒出成年男性的阳刚和健美。
宽阔的肩背上布着一条条针线蹩脚的伤疤,深褐色的手臂留着一道刚脱痂的粉红色疤痕,胯间浓密的毛发里还藏着一个洋气的“”字样刺青。
林泽闭着眼睛也能在脑内描绘出邵云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他曾经亲手给这具躯壳纹上隐秘的印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笨狗。他想。
林泽按下墙壁上的暗格,左侧墙壁翻转,露出挂满器具的一面。他取出一根马鞭和一条项圈。
项圈是皮革材质,除了上面有几颗铆钉,款式很常见,坠着一块雕着“”字母的铁牌,链子有些故意做旧的视觉效果。
简单大气,冰冷紧缚。很符合林泽的风格。
林泽从背后为邵云戴上这条旧,将链子捆在花洒的水龙头上,使邵云无法离开水管一米远,他安抚地摩挲邵云的喉结,另一只手却举起马鞭带着破空声鞭打背部。
“嗯!”
邵云咬紧牙关,感受着微痒的疼痛,这样的鞭打力度远不及犯人斗殴的一半,他仍然兴奋得肌肉颤抖,随着马鞭挥舞速度加快,胯下阳根也硬得生疼,红肿着滴水。
林泽的鞭法是圈里出了名的高超,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邵云皮糙肉厚,打疼了也忍着不会喊,抽得多了有手感;他下手一般比其他更重,纯粹是因为邵云喜欢被狠抽,轻点还要求他下重手。要是换个身子弱的来,估计一鞭子下去就得疼得汪汪叫。
但是自从邵云入狱三年来,林泽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抽得用力,久违的疼痛让他既怀念又上瘾,马鞭重重地抽在背上,印出一条条横竖交错的暗红鞭痕,刻意避开了伤疤,彼此相衬。
林泽扯住链子,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主人主人,我错了”邵云喘着粗气,依恋地蹭着他的右腿,却被踢开,没有赘肉的臀部肌肉顿时挨了一鞭子,被波及的尾椎骨升起一股酥麻感,令脊背肌肉颤动。
“错在哪了?”
邵云跪得双膝发麻,双手撑着墙才没倒下,脑子里早是一团浆糊,便瞎说示弱:“狗儿不该顶撞您。”
林泽盯着他的双眸沉默不语,摘下手套,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靠近他的脸颊,他嘴唇哆嗦着闭上眼,想要乖顺地蹭手心。
“啪!”的一声比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响还大。
林泽甩着手套给邵云一掌,将他的头打偏向一侧,冷声道:“看来你还是不配做我的狗。”
邵云眼眶泛红,似是要哭一般。
“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林泽蹲下身,左手绕过颈侧扣住邵云的下巴,让他回过头直视自己,“你已经浪费了两次机会,再让我听到一个错误答案我想其他也很喜欢你这样耐打的狗。”
被抛弃的恐惧令他瞬间清醒,“狗儿以后不在外面发骚了,主人别不要狗儿。”
林泽挠挠他的下巴,手心被刚长出来的胡茬蹭得又疼又痒,看到他被挠得愉悦,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脸上,沉着脸问:“还有呢?”
“狗儿整只狗都是主人的,狗鸡巴只给您摸,哪痒就往哪捅。”说着还扭胯,看那二两肉激动得到处滴水。
这狗崽子学精了,还跟我玩扮猪吃老虎那套。林泽又气又好笑,对着邵云的阳根稍微使力掐住龟头,食指和中指戳弄根部的两颗睾丸。
龟头淌着前列腺液,林泽的手掌都堵不住,从缝隙间滴落下来,拉出淫糜的线条,顽劣地用拇指扣弄马眼,撑开那处小孔,溅出的体液沾了满手,湿润的感觉让林泽有些握不住阳根,保养得当的手皮肤嫩滑,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惹得手心里粗热的阳根一阵一阵地痉挛,精液早已蓄势待发,却碍于出口被堵塞无法喷薄而出。
“想不想射?”
邵云大口呼气,觉出林泽语气中的挑逗,他哼哼两声,“汪。”
这一声“汪”委屈得很,带着讨好的乞求,还有意拖长了尾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使人听了欢喜。
除了叫得好听,这只笨狗一无是处。林泽如此在心里评论,手法甚是温柔地爱抚邵云的阳根。
“唔哼啊”
邵云仗着刚讨得主人欢心,放松腰背靠在林泽怀里,岔开双腿让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林泽眼前,被富有技巧地抚弄撸得哼哼叫,但始终得不到满足。
“主人狗儿想要您,嗯”他昂头亲吻林泽的喉结,伸出舌头舔舐,舌尖上略微粗糙的舌苔若有若无地刮过,时而吮吸遗留在上面的唾液,轻轻用犬齿啃咬。
林泽低眼瞥了他一眼,空闲的左手抬到胸前,扯下黑色领带,呼吸频率有些急促,侧着头和他接吻。舌头不甘示弱纠缠,相互吞咽对方的唾液,交换彼此的气息,直至舌根泛酸。
林泽撤出舌头,结束了如同斗争的亲吻,戏谑地说:“来看看,喜不喜欢主人的礼物?”
邵云才感觉到阳根硬得快要炸开,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