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躺在床上,长发散落下来,他的动作粗暴,按着我的头,挺腰干着我的嘴。我不能完全含进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但想着让时溪先射一次,所以伸出舌头在龟头处打转,顶弄着马眼。性器上筋络缠绕,我亲了亲龟头,深呼吸给时溪来了几次深喉,吞吐吮吸。时溪小腹紧绷,被我吮吸着射在了我喉咙里。
我吐出他的性器和精液,不可避免地呛了好几下。
时溪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下去,然后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将水渡给我。喉结滚动,将这口水喝完,我意犹未尽,搅弄着时溪的口腔,像是试图从中汲取更多。时溪并不阻止我,反倒是放任我的所作所为。
我开始觉得不够。
我吻他,感受着时溪在我身下发颤,渴望。我脱去他的裤子,拿起一旁的润滑液,倒在他后穴处。我在穴口来回抚摸打圈,时溪呻吟起来。
我没有让他等太久,粗粗扩张了几下,戴上套掰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
时溪的身材原本与我差不多,是精瘦,有一点肌肉的那种,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时溪瘦了些,身上不再那么有肉,显出几分纤细感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性器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他的肤色实在是太白,稍微一掐一吻出来的痕迹红得暧昧,印在白皙的肤色上鲜艳至极。
他被我捅得摆腰弓背,发出似乎是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但脸上却是欢愉的,像是享受久违的满足感。
他越是婉转呻吟,我心里越是沉甸甸。
但时溪后穴软肉堆积,我每一次的顶弄都像是在操开浪潮,阴茎被炙热拥挤包裹,吸吮挽留,快感一波一波顺着我的下腹涌入大脑,让我无法再思考些什么。
我翻了个身,让时溪趴在我身上,性器再次捅入,我不管不顾地挺胯,动作疯狂。时溪被顶得尖叫起来,推搡着我,我不理会,只是更加快速凶狠地干,臀肉被激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脖颈越仰越起——终于,时溪呻吟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性器也被他后穴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一滞,射在了里面。
时溪抱着我,他似乎是感觉到我的低落,也可能是他已经射了两次,稍微有些清醒了——总之,他一下一下地顺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我。
我抬头看他:“还要吗?”
时溪的眼神晦暗不定,歉疚、满足、难过、愉悦......最后他只是说:“不要了,洗洗睡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重新硬起来顶着我小腹的性器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抓着他的手去撸我的阴茎,等到它蓄势待发后再插入时溪的后穴里。这天晚上我们做了很多次,就像是我跟他第一次做的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那时候是我被他操得晕了过去,这次被操晕过去的是时溪。
我抱着晕过去的时溪去给他清洗身体,他身上出了汗,长发也因为发热而有些湿,尾部打着卷,柔顺地披在肩上,一旦他安静下来,平时就漂亮得不像男生的脸上愈加显得温柔。
我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去看看时溪了。
很奇怪,似乎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深刻地意识到,我自来到这个世界后,几乎天天陪伴着我的不只是时臻,还有时溪。
我收起心里突然的酸楚,给时溪清理,也给我自己洗了洗澡,然后抱着时溪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午饭时候约了安易出来。怕公司食堂人多眼杂,我约他去的是附近的一家餐馆。
点完菜安易问:“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说声抱歉。”
安易:“?”
我说:“就像你说的,昨晚我哥确实很想做。不过我没有找别人,我.....,我跟他做了。”
安易拿着杯子喝茶的手一顿:“你们......不是亲兄弟吗?”
我点头:“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安易摇了摇头,说:“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们愿意,我不会说什么。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不是你男朋友。”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开始我们说好了的,当固定炮友。我哥来了后,我一直没有约你,那期间你跟别人做了吗?”
安易说:“没有。”
“嗯。”我说:“在昨天之前,我也没有跟除了你以外的人做。所以,是我单方面打破了我们的约定,我不想瞒着你这件事。”
安易看了看我,眼皮缓慢地眨了两下,随即开口:“哦,你是这个意思。没关系,以后不是炮友也是朋友,再不济还是同事。”
我愣了下,没有想到安易这么直截了当地结束了我们的炮友关系。不过转念一想,安易一向不会拐弯抹角,这在我第一天认识他时候就知道了。而且我之所以说出来,也是不想继续做炮友了。
我不想瞒着他这件事,也不想跟时溪做过后又再若无其事地跟安易做。
这样对安易不公平。
我在选择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