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是不是有病?”安易摘下眼镜说道。
“?”
我对炮友一向温情,对安易尤甚,几乎没怎么大声说话。不过我不愿意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大哥坏话,就算是安易也不行,我下意识地怼:“你哥才有病。”
“我又没有哥。”安易皱皱眉,说:“我不是在骂你哥,我在提出我的疑惑。就是单纯地问你你哥是不是生病了。”
安易靠了过来,我坐在沙发上一把把他抱进我怀里。
我跟安易在我家里做过挺多次,床、浴室、客厅、沙发、厨房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不知为何,他最是钟情在我家的沙发,这次这么久没做,他一进门就说要在沙发上做,我自然不会拒绝他。
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想了想:“生病?我哥最近好像是瘦了些,不过应该没有生病吧?”
“你之前跟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来你家里,我们的打炮先暂停一段时间,因为你感觉他不太对劲,是怎么个不太对劲?”
我看着安易,眨眼,再眨眼。
安易用表情表示“你在干嘛?”
我又眨眼,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哥?”
“好奇。”安易用那张斯文的脸真诚地看着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晚上都一直在家?”
面对这张脸,我老实点头:“是啊。怎么了?我确实觉得我大哥不太对劲,但不知道具体怎么说,硬要说的话,就是感觉身体在这里,心不知道飘去哪里。没什么精神,强撑着一样。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他跟对象吵架了吧。”
时臻真烦,要不是打不过他,我都想把他揍趴下然后再问他到底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安易挑眉:“他有对象?男的女的?”
轮到我挑眉了,我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大哥,什么情况,你看上我哥了?”
安易摇头:“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菜,你才是。”
我于是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安易接着说:“我那天来找你,其实在路上就碰到你哥了。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只是一直走同一条路,就多看了几眼。他脸色惨白,仔细看双手还一直在发抖,给我感觉就是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理障碍的那种。”
这个描述跟我平日里看到的时溪反差太大,我一时之间不能相信,说:“这么夸张?他那天就是跟对象吵架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所以才看起来惨了点?”
“嗯,可能吧,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我之前有个朋友也是有心理疾病,他......,他有时候会跟你哥那会一样,所以我才......。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像你说的,跟对象吵架,看起来惨了点。”
涉及到我哥,我有些担心。安易似乎也反应过来这会说我哥的事情会给我带来负担,于是只轻轻地亲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没有情色意味,更像是安抚。
我缓慢地被他带出担忧的情绪,进入一个新的欲望燎原。
安易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从我的毛衣探入,自下而上地抚摸我整个上身。我之前说过了,安易在床上很放得开,他前戏的手段甚至要比我更高明,四处在我身上点火,却不负责,只看着我下身硬挺待发,满脸凶狠双眼似要喷出火来才罢休。
他低俯下身,一手撑在我肩膀上方的沙发里,一手绕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扩张。我忍不住要去碰他,他狠狠地瞪我:“不许动。”
我只好罢休,他总是这样。不许我动作,非要勾起我的欲望,引诱得我口干舌燥,只恨不得能用眼睛干死他。然后他才点头,让我干他,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我不会有多余的温情和理智,只会像野蛮的兽类一样只知凶狠地顶弄,我们两个都会感受到快感来势汹汹兜头罩下。
他的扩张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我耳边听着淫靡水声,想象着他的手指自他后穴里带出津液,我咽了咽口水,喘着气:“可以了吧?”
“还不......”
“叮咚。”
安易的声音跟门铃声同时响起。
我跟安易齐齐看向门,然后又看向对方,我们大眼对小眼,门铃声还在继续。
我看了看时间,才7点。我跟安易一下班就回家了,时溪今晚加班,应该不会这么快下班。这会有谁会来找我,时臻?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再磨蹭,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时溪站在门外。他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说:“我把加班时间搞错了,是明天加班。”
安易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我看了看,他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速度之快,我目瞪口呆。
他看我这幅样子,也有点好笑,说:“你这会还有事情忙,我们下次约?”
我没有说话,时溪已经绕过我进门了。我无法,只好无奈地对安易笑笑,说:“我送你。”
安易似乎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点头。
我于是回头问时溪:“吃饭了吗?要不要我顺便给你买点什么?”
时溪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