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进行中,王展晖未曾照顾哲仁的欲望,他不觉得有这个必要,以致哲仁人生中的第一场性爱,就像是奉献自己的祭祀,刀锋戳入牺牲的体内,让鲜血流出。
迷药催化着未被满足的身体,触手烫热,王展晖例行公事一样,抱着对方坐在床上,用手掌撸着令他觉得恶心的性器。
冰冷不带感情的手指,手掌上练习运动器材留下的茧,摩擦柔嫩的未曾自慰过的纤细性器,那寒冷粗糙的触感让哲仁浑身麻痒,王展晖在他耳边呼出的空气令他激动的抽搐。
“那么兴奋吗,想要的连腰也晃起来了?”伤人的嘲讽从冷酷的嘴里露出无心的锋锐,如吸血鬼的牙齿,落在哲仁的颈上。
心脏痛苦的收缩起来,在那深红的褶皱之内,爬行着情欲的蝼蚁,哲仁悲哀的呻吟,身体在这哀伤中达到了高潮。
那是激烈又绵长的高潮,绵密的痛苦和点滴甜蜜。
压抑的悲鸣刺激了王展晖的性欲,他将手上的精液涂在哲仁艳红色的嘴唇上,恢复坚硬的阴茎重又插入受伤的肠道,这次,他粗暴的成为一个真正的强暴者。
被允诺随意操弄的身体,还要谈害羞或怜惜吗?老实的趴着,就这样被他予取予求吧。
“轻,轻一点……轻一点……”沉重的要将哲仁推翻的浪潮下,他重复着讨饶。
王展晖听到了,听到了罢了。
哲仁献上了自己,为了换取不再孤身一人的自己。
这是一场献祭,也是一场交易。
为了更好的融入社交群体,王展晖结交了漂亮女友,棕发碧眼,成为大学棒球队的主力,会讲美国人喜欢的笑话,英俊开朗的脸上带着毫无笑意的眼睛,谈论中会引经据典时而理智时而激情,极富有魅力,他拿到了最高奖学金,他的导师欣赏他的才华。
他将所有人玩弄鼓掌,他甚至根据那些对他有价值的人的不同兴趣塑造性格迥异的“James”。
唯有在哲仁面前他始终是真正的王展晖。
在自己的玩具身上纾解性紧张,对王展晖而言是意外,但没什么不好,哲仁很听话,皮肤比美国女孩细致光滑,况且近在咫尺,取用方便。
他亲吻哲仁疼痛留下的眼泪,啃咬对方的乳头,一次次以相似的暴力,将阴茎捅入这个瘦弱身体的最内部。
他忠于欲望,漠视此外的一切。
高中四年,哲仁没有回国。
高一时,母亲还每月与他通话,那时,哲仁会怀念母亲做的饭菜,以及自己藏满漫画和小说的卧室。
那也是王展晖对哲仁身体占有欲最强的时期,这具身体对他发散出强烈的催情气味,少年的柔软身段和紧致的洞口,如甜酒的芬芳,他不能在同年龄的女孩身上品尝到。假日里,白天他处理着学生身份之外的实务,晚上就将隐藏的真实自己释放出来,用哲仁的身体获得满足。
“我需要你。”王展晖对胆颤着说出回国愿望的哲仁说。
哲仁的记忆里,从没有人说需求过他,在小学的春游,老师点名遗漏了还在厕所的小小的他,几乎所有需要自主结对的活动中,他几乎都是被调剂的那一个……无论在失去存在感的初中,或在被当地学生甚至黑头发的华裔孩子欺负的加州……
没人需求过他,试着把他当做几十亿人中不同的那个人。
“需,需要……”他几乎是用惊慌失措的眼神望着王展晖。
多汁的牛排在王展晖的餐刀下溢出粉红色的肉汁,他觉得饥饿。
哲仁红润的嘴唇,在他眼中美味可口。他抓住哲仁的头发,让他从椅子上离开,跪在地上,拉开拉链,摸了摸还处在混乱中哲仁的漂亮脸颊,手指掰开牙齿,将阴茎塞入他的嘴里,抓住哲仁头发的手指摁压着少年的头部,以让粗长的性器更深入的进入咽喉。
深喉的窒息和初次进入嘴里的腥物让哲仁挣扎起来,王展晖将另一只手伸入他的领口,在掐住他的后颈后,用无名指轻轻抚摸他的脖子,如同梳理毛发,驯服他的宠物。
第二天,哲仁在越洋电话中托词因为学业无法回去。
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到高二,母亲不再对大儿子提回国的事了,到后来,通话也屈指可数。
然而,一年一年,随着哲仁的成长,他的身体由少年向青年蜕变,他长高了,骨骼不那么柔软。逐渐的,王展晖对他索爱次数减少了,他虽然不带性派对的猎物回家,但哲仁能察觉到,王展晖偶尔带着餍足的平静回来,就像每次从他身上获得满足时一样。
可以让王展晖对哲仁始终保持极高兴趣的是皮带,比起要以防弄死柔弱的少年,变为青年的哲仁的身体似乎就不需要担心过多,性爱的芬芳降低了香味,但是肆意使用暴力却更容易了,而哲仁也意识到,承受鞭打和没由来的拳头似乎已是王展晖对他最感兴趣的部分。
高中即将结束,哲仁申请了就近几所大学的工科。
那天下午,天正下着大雨,他知道通知书那两天会来,从院子里跑到门口的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