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布莱迪在一个月后提出转学,哲仁的校园生活又陷入安逸的死寂。
天气逐渐转冷,很难见到雪的加州南部,在圣诞节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布莱迪事件平息了,哲仁和王展晖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王展晖对於哲仁而言不再只是操控他的魔鬼,他害怕他,但当他独自留在人头攒动的街心广场时,他会焦虑的等待着从学术讨论会回来的王展晖,在后者对他伸出手以后,自然而然的握住,并臣服的仰望对方。
诚然这个魔鬼令他害怕,疼痛,屈辱,饱受折磨,但却会为他阻挡外界的威胁。
这种认知让他从低头抑郁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握住王展晖的手,获得安全感的哲仁抬起头,谨慎观察周遭的景物,面对周围的人群。
他不再是一个人。
变化不止发生在他对外界的态度,也作用在他的外貌仪表,胆怯沉闷表情的消退,剥开了那层遮挡他容颜的丑陋气质,他漂亮的脸开始被周围的人看到。
只有在郊区的别墅,王展晖独自拥有着哲仁的恐惧和痛苦。
圣诞假期开始,哲仁会随王展晖参加聚会,最初是以带着学弟感受大学生活的名义,度过了大学的圣诞夜晚会,往后的狂欢越来越狂野和杂乱,王展晖知道哲仁仍对接触人群感到害怕,他总会在聚会上消失一段时间,在楼梯上方某个盲区观察手足无措找寻他的哲仁,他觉得很有趣。
转折发生在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某个人员复杂的后院派对上,哲仁被一个ABC搭讪,并递给他一杯加橘汁的朗姆,而刚巧王展晖正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与一名金发的弗吉尼亚女孩调情。
找遍底层后,王展晖打开二楼的客房门,哲仁躺在床上,那个ABC正跨在哲仁两侧,在衬衫打开的少年的胸口,吸允着他的乳头,被情欲冲昏头的ABC甚至没打算回过头,低吼着让不速之客滚出去。
几秒钟后,王展晖用台灯座敲昏他,并将他踹进床下。
床上的受害者缓慢的眨着眼,直直望向王展晖,无知无畏,显然被下药了。
王展晖粗暴的将他从床上拽下,他却在微笑,眼神迷茫而愉悦,并不懂得板面孔的男人的怒气以及缘由。
“不要这么笑,”王展晖皱着眉,凝视哲仁微张的湿润嘴唇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甜美笑容。
哲仁大胆的伸出手,抱住了王展晖的脖子,他东倒西歪没有办法站立,整个人挂在王展晖的身上。
“别丢下我,”笑声和鬼佬语从窗户和门外传来,而哲仁艳红色嘴唇流出的中文却那么清晰而动人。
被啃咬的发红挺立的乳头,在哲仁的扭动中,摩擦着王展晖的羊绒背心,带着微薄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里,因为迷药而消失的恐惧,令那目光既飘忽又愉快,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轻轻的,恬静的笑着。
王展晖拉下哲仁缠绕的双手,拽着他的衣领拖进浴室,抓住哲仁的头发,手指塞进咽喉,让他对着马桶将刚才吞下的酒吐出来,在对方又哭又闹,终于催吐成功之后,王展晖递给他清水漱口,然后扯下毛巾架上的浴巾,用冷水浸透,擦洗了他的面孔。
哲仁打了个寒战,意识回复了些,记忆片段杂乱的在疼痛的脑中闪回,他愣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展晖将他胸前的扣子扣好,并将床上的毛衣粗暴的套上他的身体。
像照顾失去行为能力的孩子,王展晖架起无法自己走路的他,打开门,经过嘈杂的音乐和拥挤的人群,从楼梯下来。
在那喧嚣的视线晃动的几分钟,哲仁忘记了将可能发生的惩罚,他听见了王展晖变粗的呼吸声,闻到紧靠的羊绒背心的味道,他感到平静而安定。
车驶入车库,王展晖下了车,打开后座门,将已经清醒的哲仁拉下来,药效没过,脚发软的哲仁直接跪在了地上,被王展晖抱起来,向别墅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哲仁意识到危险,本能的求饶。
他颤栗的身体,令王展晖加重了呼吸,他加快脚步抱着哲仁进了二楼的他的房间。
灯亮了,这是哲仁第一次看清这间房的陈设,单调乏味的灰白色,除了出现在床几的书籍,没有任何的摆设。
他被扔在了床的中央。
“脱掉衣服,一件不剩。”
王展晖简单下令后,拉上了窗帘,然后望着哲仁用笨拙的手指执行自己的命令。
“一件不剩,”王展晖重复了一遍。
哲仁终于将最后内裤也脱下,然后跪在床上,如同往日被要求接受鞭打时的姿势,他以为自己将接受惩罚。
但惩罚的内容和他想的并不一样。
王展晖将乳液涂抹在哲仁的后穴口,轻轻揉按,隐秘位置被触碰,哲仁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不会比皮带疼,当然如果你更喜欢皮带,我可以满足你的小屁股,”王展晖戴上园艺用的橡胶手套,将中指推入紧致的肠道。
哲仁惊恐的意识到异物被侵入的胀痛,但他不想被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