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展晖每天赶往不同的地方,见不同的人,他开车带着哲仁一起走,在目的地,让哲仁留在车流繁忙的道路转角,或者人满为患正在打折的服装店外,而他,常在工作的间隙,从会面的写字楼上观察着他的玩具,看他在人群中无所适从的抱紧自己,因为怪异的紧张表情被热心的陌生人搭话后缩着身体逃开的样子。
在一小时或两小时后,王展晖谈完事情,下楼将蹲在地上紧靠着角落的哲仁拉起来,像张扬的同性情侣一样,露出阳光的微笑,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吃饭,去看附近有名的风景,去shopping mall将他从发型到服装全部换上这里的高街风格,这个时候,哲仁会紧张的望着街边的风景,紧紧握住王展晖的手,在被王展晖故意鄙夷的甩开手掌后,焦虑的注视对方的身影。
春假结束,王展晖开始他的大学课程,每天异常繁忙,全美排名前十的着名商学院,即使是他,想要得到好的成绩,也必须将许多精力用在学习上,他一早出门,晚上七八点才会回来。
哲仁的语言老师早上会来上半天课,下午哲仁去超市,将王展晖每日写在纸上的生活用品和食材买来,晚上,王展晖回来将哲仁处理好的食材做成料理。
晚餐后,大多数时间,王展晖都有功课,或者参加大学朋友的聚会,但每周至少一次,王展晖会让哲仁进去书房。
书房内饰用的是吸音材质,王展晖并不担心胆怯的哲仁会喊叫求救,只是想省却好事邻居的麻烦。
四月的最后一天,暴雨,由于缓慢上升的气温以及雨水,空调的抽湿功能对潮湿的空气也无能为力。
王展晖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但因此不用去联谊会,准备他的课题,还是件好事。
午夜十二点,玻璃外传来的暴雨声和雷鸣让他感到烦躁,他将密闭声音的第二和第三面窗户拉上,然后拨通哲仁房间的电话。
他可以想到,哲仁像噩梦惊醒的孩子一样惊恐的瞪大眼睛,发现自己正在掉入另一个噩梦中。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将站立在门前的哲仁拉进来,脱掉哲仁的T恤和棉质家居裤,将这光滑白皙的修长身体拉到身边。
他戏谑的用指尖摁压对方敏感的腰侧,以故作怒火的语气喝令哲仁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忍耐他的施与。
在促使凹陷的乳头挺立后,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橡皮筋折磨他的玩具,皮筋弹在粉红高耸的乳尖下,哲仁混合惊吓疼痛羞耻的表情让他愉悦,一如往常的求饶过程,在胸口的脆弱处一次次反复受到激痛后,在没有回应的乞求中,哲仁崩溃的哭泣,这时,苍白的皮肤带上了一抹有温度的粉红。
“你是享受的,你知道吗?”王展晖冷漠的捏着被折磨肿大的乳尖,视线落在哲仁唯一穿着的白色内裤上,继续诉说着,向哲仁灌输扭曲的想法,控制他的精神。
王展晖看到过哲仁的性器,和本人一样单薄,畏惧的躲在暗处,此刻正在白色的布料下,随着主人的每一次瑟缩,哭泣,轻微抽动。
受到了不可言说的诱惑,王展晖把手放在那之上。
绵软的触感,在被碰触后因为紧张而变硬了一些。
真恶心,他想。
他掐住哲仁的后颈,面朝下压在桌上,将脱在桌上的T恤衣角塞进他的嘴里,拉下他内裤,抽出腰间的皮带对折,如同要惩罚不知情的诱惑者,抽打在哲仁的臀峰上。
惊慌的身体在疼痛之下抖动的像条出水的鱼。
皮带对折后威力减半,但不断叠加造成的伤害,超出了受刑者的忍耐。
白色的臀肉弹动着,颤栗着,哲仁未被控制的双手,手足无措的寻求救援,他打翻了王展晖的杯子,冷却的咖啡洒在哲仁裸露的腿上,从大腿至脚踝内侧流下棕色液体,沉重的课题参考书籍从桌上被掀下。
突然,灯熄灭了,雷暴造成电力故障,明亮的闪电照亮了窗帘。
不过,房间内的皮带抽击声没有因这出插曲而中断,黑暗中,室外的雷鸣声穿透隔音窗变得更清晰了,掩盖住了带着哭泣的呻吟。
慢慢的,在无望的黑暗中,哲仁放弃了无用的挣扎,转而找寻痛苦的缓解和慰藉,他用力将脸抵在桌上,谁也看不到谁也不在乎的眼泪蹭湿了桌面,他的双腿为了抵减臀部无法忍受的折磨绷紧肌肉,用力的伸展着,直直的离开了地面,手臂盲目的摆动抓握,找寻着不存在的浮木。
最后,他的右手摸索着握住了摁住他后颈的那只强有力的手腕,然后左手,抓住了右手的手臂。
沙哑的嗓音语无伦次的道歉和请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啊,好疼,受不了了,饶了我,啊!太疼了,对不起对不起,请饶了我……”
亮彻天空的闪电,透过窗帘射入这外界无人知晓的房间,那里,一位操着凶器,一位臣服忍受,仿佛是暴徒,与协助暴行的受害者。
大约过了十分钟,电力系统恢复了。
刺目的灯光下,白皙的身体被咖啡和和汗液弄脏了,瘫倒在地上的哲仁显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