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贾元春是太子最早的两个女人之一,但他对她一直很冷淡,这倒不是说元春有什么不足,她其实是他颇为喜爱的那一款,婀娜妩媚,体态丰盈——只是可惜,她出现的时机不太好。
指尖传来轻微的湿润痒意,温暖的鼻息紧张地氤氲在他指掌间,太子垂目看了元春一会儿,目光顺着她浓密的乌发、白皙的颈项、流畅的背脊线条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微微翘着的雪白的臀间——进屋后,女人便脱了薄薄的披风,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柔纱寝衣,寝衣薄如蝉翼,哪里遮挡得了内中满盈的春色?一枝桃花自胸前探出,绕过腰肢蜿蜒而下,最终没入到丰盈的臀间……
太子看向正低头含吮着自己手指的女人的脸,她似乎感到非常不自在,端丽的脸庞泛起细细的汗珠,蒸腾出云霞般的红,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看起来颇有一种惹人爱怜的楚楚之态。
收回目光,太子空闲的手顺着那枝妖娆一路向下,最终探入到女人紧紧闭合着的腿根深处,灵活地微微一挑:“衣服不错。”
元春身子一颤,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下意识便停下了唇齿间的小动作。太子顿时有些不耐烦,他动了动指尖夹住那条柔软的小舌,一边享受着那种温暖滑腻的触感,一边利落地扒开元春下面的另一张小嘴儿,将手指探入到那微微湿润起来的花穴间。
“呜……”上下两张小嘴儿一起被玩弄,这样的情景即使在元春最淫乱的梦境中都从未出现过,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眼中泛起晶莹的湿意。
对于已经在东宫之中蹉跎多年的元春来说,她很清楚此时的自己应该怎么做,只是理智上接受了,感情上一时之间却是有些扭过不来——毕竟在入宫以前,她也是作为大家闺秀被家中按照公侯之家未来主母的标准精心培养的,那时的她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有幸能够成为太子姬妾。只是一入宫廷深似海,低位妃嫔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好过的,就算东宫规矩森严,妃嫔间并不会有明目张胆的欺凌,然而那独守空房的寂寞……
想到过去的那些时光,元春心中突然破釜沉舟般地升起了一丝勇气,太子本来正专心开发着女人因常年无人问津而显得极为生涩稚嫩的狭窄花穴,突然,一股轻微的麻胀感自他的另一只手处传来,他意外地望过去,便见元春一改刚刚的被动无措,非常主动地将他的手指更深地含进去一些,然后裹紧口腔,颇为卖力地吸吮起来——她记得在初次侍寝前,那些教导她房中术的宫人们曾经仔仔细细地讲述过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手指便是其中之一。只是这些技巧对于当初的她而言无疑是极为羞耻的,在那时的她的心里,她应当以自己美好的品格来打动并侍奉太子,而非低级的肉欲,因此这些技巧一直都被她束之高阁,未曾动用,只是可惜……她当初的想法终究是太过天真了。
紧致的口腔将两根修长的手指牢牢裹紧,略显用力的吮吸带来轻微的压力,敏感的指尖在压力的作用下微微充血,一种难以描述的麻痒快感顺着指尖一路向上,太子试探着动了动那两根手指,紧密的包裹使他很难动作,然而在那温暖的口腔中,哪怕只是最微小的动作都会在压力的作用下带来一种奇异的胀麻,不强烈,但是非常新鲜,令太子感到了一丝难得的满足感。
“有意思……”太子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将手指在元春的嘴巴里来来回回地搅弄着。他十七岁初通人事,至今已有四年时光,照理说作为一国储君,他对床笫之事应该是早已熟络,甚至可能玩儿得都厌了,然而事实上,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由元康帝精挑细选后指给他的,一个个全部是端庄的大家闺秀,即便事先会由精于此道的宫人悉心教导,但……这些女人在床笫间的表现最多只能算是循规蹈矩,而鱼水之欢这种事,最重要的便是保持新鲜感,否则的话,就算貌美如丽承徽,在经历了长达半年的近乎专宠后,现在的受宠程度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事实上,太子已经有近半个月不曾召幸妃嫔了,东宫的妃嫔们在床笫间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尤其是在经历过昨晚与五弟的……知髓识味的他不准备再继续委屈自己,他想给自己找些乐子,而这也是他突然留这两个素来不受自己宠爱的妃嫔侍寝的主要原因——毕竟是新花样,最好还是找不熟悉的妃嫔先行试验一番,以免事情出什么差错——只是他没想到,印象里中规中矩一直表现得与寻常大家闺秀没两样的贾选侍,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意外的惊喜。
‘真是……难得有人敢在孤的面前主动出击了。’太子这样想着,然后干脆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期待着下文。
另一边,感到那两根肆虐在自己蜜穴之中的手指突然停住不动,元春睫毛颤了颤,氤氲着湿意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抬了抬,观察了一下太子的神情,幸运的是太子的表情十分平和,没有她隐隐担心的因为主动权被抢夺而升起的不悦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翘,像是有些惊奇又有些期待的样子。元春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
太子出身高贵,襁褓之中便被立为储君,兼之深受帝王宠爱,性格上难免独断了些,素日里又少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