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荨颤抖了一下,只有一下,出于身体的本能,下一秒她克制住了,刚刚的15厘米她都吞进去了,没道理20厘米就要大惊小怪,单是想象一下自己因为区区多出来的5厘米,就被噎得冒鼻涕泡儿,舒荨就想笑,这也太差劲了吧!像处女一样。
她依偎在萧明月胸前,有别于以往靠过的无数男人的胸膛,现在这个是柔软的、馨香的,她颇有些眷恋地蹭了蹭,喉咙里的窒息感令她神思清明:“15厘米和20厘米是差不多的,萧明月和客人是差不多的。”
吐出肉棒,她歪了歪头,在蘸满津液的棒身上蹭了蹭脸蛋,然后乖乖地嘤咛了一声:“主人,请用肉棒填满骚货的逼吧。”
太会了,这也太会了吧!小笨狗竟然这么会玩!
萧明月只觉一股热血冲向后脑勺,然后又马不停蹄直达幻肢,肤白貌美活了十几年,她第一次想当一个臭烘烘的男孩子。
谁能借她一根屌啊!
萧明月猴急地把假鸡巴插进舒荨湿润的小穴里,然后“噗嗤噗嗤”抽插起来。
手很白,穴很嫩,都是无辜的美丽,一根粗鄙丑陋的假鸡巴交替侵犯着它们,她感到自己和舒荨都受到了某种玷污,于是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同时不可抑制地落下了委屈的泪珠。
泪水糊了满面,萧明月如同刚从胎盘中剥落的羊羔,目不可视,仅凭感觉磨蹭到舒荨的颈窝,她亲吻、舔舐、落泪,手上不停歇。
“舒荨,抱抱我。”
舒荨闭着眼睛,轻轻环上萧明月的颈子,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乳尖,然后飞溅到唇瓣,她舔了舔,咸的;她发出了曾经和萧明月一样的疑问,汗水还是泪水呢?舒荨神思缥缈,如同水徜徉在水中。
此刻,她要是肯睁开眼瞧一瞧,哪怕只有一眼,她也能看到一只落泪的小羊羔,接下来她会疑惑,甚至会发声询问:“为什么要哭呢?我都没有哭。”小羊羔咩咩地控诉手上抽送不停的假鸡巴侵犯了她们俩,然后她或许会被小羊羔的强词夺理逗得哭笑不得,但如果小羊羔认为她自己也是受害者而非加害者,那么,她会先生闷气,然后原谅她。
可是她没有睁开眼,在客人身上证实自己的猜想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婊子无情,是用来规避风险的。
她曾经服务过一位四十多岁的客人,像大多数四十多岁的客人一样,一点温柔加一点变态,于是她也就一声主人叠一声爸爸,这位客人当然也很受用,然而在最后酣畅淋漓精关大开之时,客人竟趴在她的胸脯上一边吮着她的奶,一边哭着叫妈妈。舒荨头一次被客人寄托了纯洁的情感,即使这感情是不合时宜的母子之情,但她还是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于是很是轻声细语地安慰了几句,没曾想客人刚射精完毕,泪水还挂在脸上,就抽出黑屌往她的穴上“啪啪”抽了几十下,抽得那叫一个汁泛液冒,哦豁,舒荨知道了,谁会对一个婊子产生什么真情实感呢,她只是一个寄托,换言之,一个容器而已。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无所谓泪水还是汗水,无所谓是真情实感还是虚情假意,舒荨没有心思求证,但她还是怀着布施的心态,摸了摸萧明月的头。
“你高潮了耶。”
“是的。”
“会很爽吗?”
“会的。”
“你经常这样玩自己吗?”
“是的。”
“那你有一点贱吼。”
“嗯。”
“介意我以后继续玩你吗?”
“.不介意,但希望你别在学校说,我给你玩,免费的。”
“谢谢噢,你对我真好。●’?’●”
“不客气。”
“去把按摩棒洗洗吧,你月经还没结束呢,搞得上面都是血。”
“好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