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到临头,萧明月却犯了难。
尽管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连这一堆玩具都认不全!她本来在舒荨的卧室翻箱倒柜,只是为了找一个暖宝宝贴暖暖自己的小肚皮,未曾想在床底下翻出这么一箱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她捡起一根黝黑粗长的棒子,好奇宝宝一般仔细端详,实在是觉得不甚美观,凑过去嗅了嗅,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儿,然而不知是触动了什么开关,那棒子像一条掉落在油锅里的胖蛇一般,忽然昂扬激首、摇头摆尾起来,狰狞的头部窜进了她微微开阖的嘴巴里,萧明月惊吓之余霎时间福至心灵:这不就是初一生物书第七页画着的小鸡鸡,不,大鸡鸡嘛!
大鸡鸡钻进了嘴巴里,萧明月听到自己头腔共鸣,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谁能想到,舒荨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倒霉蛋子私下里这么野啊!
萧明月在学习上,向来很有着格物致知的精神,更何况眼前还有个免费的实验对象,于是她很是热情地用小脚丫撑开了舒荨的双腿,柔声安慰道:“别怕,来,看看逼。”
舒荨“呜”的一声,发出了像小动物一样的悲鸣,然后很是乖顺地爬到床上,颤巍巍地打开双腿。
这是萧明月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鲜活的少女的逼,粉嫩鼓胀的逼肉中间是一道鲜艳的裂痕,应该是刚刚清洗过的原因,肥逼热气腾腾干干净净,只有两片唇肉微微开合蠕动缓缓流出一条湿滑的血迹,仿佛是在轻盈地呼吸,她想到曾经和爸爸妈妈在法国吃到的贝隆生蚝,肥美多汁,莫过于此,萧明月忽然感到口渴。
事实上,尽管萧明月自己身上就有一个逼,但她从未对此好奇过,她没有自慰过,就连夹腿也没有过,不是出于某种羞怯,只是纯粹是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但她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每次她在巷子里殴打舒荨的时候,她平素里干燥的、没有感觉的逼会湿、会痒、会呼吸,舒荨压抑克制的喘息声是最强效的春药,药得她心神不宁只想施虐,直到舒荨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她的欲望才能够得到平息。晚风钻进了巷子,继而刁钻地钻到她的格裙之间,微凉的内裤紧紧贴在逼上,提醒着她刚刚的高潮是真实的。
她冥冥中感觉到自己有病,心理或生理上的,但她不是很在意,她有很多很多的钱,和很多很多的爱,这么一点隐秘的秘密,实在算不得什么。她的快乐是真实的,舒荨的痛苦也是真实的,这就够了。
“你是怎么玩逼的,乖,玩给我看看。”萧明月紫葡萄一样的眼睛亮亮的,轻轻地把假阳具递给舒荨。
这根鸡巴做得并不仿真——乌黑油亮的棒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凸起肉瘤,比生物书上要丑陋得多,跟舒荨洁白稚嫩的小脸一对比,很有视觉冲击。
舒荨双手捧着假鸡吧,脸上是煞有介事的认真表情,仿佛是在完成某项伟大事业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冠头,萧明月看着只觉得好笑:“怎么,还要先跟它打招呼吗?”
舒荨似是有些屈辱地呜咽一声,然后嗫嚅道:“要先舔一舔的,直接捅进去会痛的。”
“嘻嘻,嘴张大,我帮你吧。”
借着白炽灯的光亮,萧明月隐隐约约看到舒荨细细的嗓子眼,太细了呀,怎么能吃的进去呢?萧明月很好奇,于是决定试一试。
下一秒,她把棒子插进了舒荨的喉咙里。
舒荨被噎得眉头微蹙,眼角艳红湿润,但能看得出来,她还是在很努力地吞咽着,萧明月觉得舒荨此刻的模样很乖。
一只乖乖的小笨狗。
萧明月摸了摸舒荨后脑勺上柔软的黑发,然后捎带一点力气,小笨狗被她圈在怀里,与此同时,20厘米长的物事彻底进入舒荨的喉咙里。
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这战栗通过萧明月的胸腔直达神经中枢,她爽到头皮发麻,然后她感到下体痒痒的,是细流经过干涸裂土的酥麻。
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