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我饿了。”萧明月一声令下。
舒荨很是认命,于是好脾气地问道:“那你要吃点粥吗?家里还有两把小米。”
“没有配菜咩?我不喜欢吃白粥。”萧明月在舒荨粉粉嫩嫩的小床上拱呀拱,感觉自己好似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羊羔,此羊不仅憨萌可掬,而且还痛经,简直是世间独一份的可爱可怜,于是愈发撒娇撒痴,无法自拔。
“呃,还有乳黄瓜,我自己腌的.....”
“好喔,你要喂我哟,痛经的小羊羔是没有办法握勺子的哦。”
“.......”舒荨觉得萧明月这个人有点疯疯癫癫。
舒荨伏在小小的案板旁,小心翼翼从玻璃罐子里夹出两条脆嫩的乳黄瓜,说起这一罐酱菜,倒还有一些趣事,这种比手指略长的水果黄瓜市场上要七八块一斤,舒荨是万万舍不得买这种黄瓜做酱菜的,这黄瓜自然是客人带来的——喂她的另一张嘴。
“大黄瓜又长又粗刺还多,哪舍得让你的小逼逼受那份罪呢,来,吃这个,一下吃俩......宝贝真厉害......对对,使劲儿,把它排出来......你妈的,使点劲儿啊,两条黄瓜都生不出来,以后怀孕了你这脏逼恐怕得把小孩夹死,垃圾玩意儿小孩都不会生,要你这废逼有何用.......诶对对,我看到黄瓜头了,加油嗷宝贝儿........”
于是舒荨那一晚真的把十来条黄瓜挨个儿生了一遍,开始是两条黄瓜接龙捅进去,里面一条黄瓜毛茸茸的黄瓜花正好顶到宫颈口,又刺挠又疼痛,舒荨吓得边爬边嗑头,客人拽着她一只脚踝,拖死狗一般又把她拖回来,待舒荨娇喘着把两条黄瓜顺序生出来,客人又笑眯眯地哄着舒荨并排吞两根,这又给她胀得呜呜叫,直到第二天早上,舒荨的小穴里还2??2塞着四根黄瓜,这是客人趁着她昏过去,硬塞进去的,于是她只好趴在床上,一边扣一边哭,她感觉里面的黄瓜已经窜进了子宫,要是烂在逼里可怎么办,她可没钱进医院啊,黄瓜烂在里面会臭吗?臭了的话谁还会来买她的臭逼啊。在极度恐慌和自我厌弃中,舒荨哭着将自己送上高潮。
平静下来之后,舒荨看着床上地下十来只蘸满淫液、油光水滑的黄瓜,本着“黄瓜是无辜的”的想法,岔着腿把黄瓜一一捡了,洗净了码整齐放到玻璃罐里,复又煮了点白糖米醋酱油做卤水,做了一罐乳黄瓜,倒也是够吃几顿的。
“也不算是白受罪。”舒荨平静地微笑。
在小煤炉子上煨好了粥,复又把乳黄瓜切丁码在白瓷盘子里,舒荨任劳任怨地端到卧室,只见萧明月盖着小被枕着靠垫,像一只幼鸟一般伸着脖子,已然是嗷嗷待哺的架势。
“啊~”萧明月不仅要夸张地长大嘴巴,还要浮夸地为嘴型配音,原因无他,她现在是一只娇娇的小羊羔嘛。
舒荨盯着萧明月的扁桃体,愈发觉得此人是真不要脸,同时舀起一勺米粥并一粒乳黄瓜细细地吹了吹,平稳地送到萧明月嘴里。
手脚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萧明月像只王八般只露个眼睛滴溜溜地转,溜了一眼乖巧小媳妇样儿的舒荨,当然,她火眼精晶,还是能从舒荨微蹙的眉尖、撅起的嘴巴看出她的不情愿,于是在吃了两碗粥之后,萧明月头一缩,“哧溜”一下钻进了龟壳里,末了大发慈悲:“你不也来月经了嘛,多吃点米粥补补吧~”
“.......哦。”哪还有粥呢,一共就抓了两把米,让萧明月吃了个底朝天!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坏东西!
不过一想到萧明月不仅穿了那条曾经蘸满自己淫水尿液和男人精液的内裤,还吃了曾插进自己阴道的黄瓜,舒荨就感到一种隐秘的快乐。
舒荨趁着这点空闲,躲到卫生间把脏污的衣裤换下来,倒点温水洗了洗屁股,然后尽职尽责地搓洗萧明月内裤和格裙上的经血。这时,她突然听到卧室传来了一声急促而有尖锐的叫声。
“啪!”内裤从舒荨手中滑落到水盆里,溅了舒荨一脸的脏污血水。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舒荨已然双眼发直神游天外,跌跌撞撞地跑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