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操场上站满了穿着黑白条纹囚服的囚犯,通着高压电的电网绕在高墙上,腰间别着电棍的狱警站在队伍前面。
“听说‘暴君’这回去京城是为了相亲,是不是啊?”
“管你屁事,‘暴君’就是想操你,都轮不到你上哪喊冤。”
“操,你可别瞎说,谁想跟‘暴君’搞啊,虽然他那张脸确实嘶——!”
队尾,两个小青年正小声地谈论监狱的掌权者,说到某个带有颜色的话题时,还发出猥琐的笑声。
还没笑停,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高大男人一伸腿,给他们俩人各一脚,踹得他们往前倾撞到身前的人。
其中一个下意识就要骂人,转头就对上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透着凛冽的冷意,吓得他一哆嗦回过神。这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他连忙挤出假笑,背后冒着冷汗道歉:“对不住啊邵哥,咱俩就是嘴碎,以后毛病肯定改,我给您赔不是。”
说着,抬手往自己脸上狠狠扇一巴掌,眼看邵云一瘪嘴,显是不满意,他咬咬牙狠下心,把脸扇得啪啪响,直到邵云收回目光才停手。
而一旁站着的管教,冷眼看着这一切,只在青年自扇巴掌时挑挑眉,却始终没有出声制止。
“长官回来了。”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尖刺拦车带被缓缓收回地表。
邵云因为身高直奔两米,站在队伍最末端,略过前面一片光秃秃的脑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还没打开的大铁门。
识别了虹膜和指纹的第二道铁门缓缓开启。
军用汽车驶过减速带停在路边,距离最近的一个管教马上狗腿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将车里的人迎出来。
纯黑色的高帮马丁军靴,整齐笔挺的军装,佩戴着一枚银叶两枚星花的肩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眼镜腿还坠着一条金链在空中摇晃,一双眼神凌厉的眼睛被隐在镜片后。
看似绅士的优雅外表下隐藏着侵略的野性,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被勾去心神,完美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成语。
如果他换上微笑的表情,把眼神中的侵略性隐瞒,看起来更像是商界里压榨底层员工的吸血资本家,而不是把恶徒们治得不敢反抗的暴君监狱长。
仿佛看到了脏东西,监狱长只匆匆略过整齐的队伍就收回目光,踩着军靴噔噔地回办公楼。
邵云凝视着他的背影,平静的眸子下藏着欲望,要将那高高在上的人吞噬一般。
直到解散的时候韩风山拉扯了邵云一把,他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
晚上犯人统一的洗澡时间,全监狱百来号犯人挤在一个大澡堂里,为了二十个喷头争得你推我嚷,偶尔的肢体接触都有可能酝酿一场斗殴事件。
不仅犯人抢得累,周围看管的管教也盯得糟心。
一会儿这个说有人摸他腚,一会儿那个说鸟被人撸了,七嘴八舌地扯淡,管它是真是假,反正让大家都不舒服就行,整天尽找事。
只有最角落的喷头最清净,澡堂四角都装了摄像头,对角那个摄像头才能拍到角落,是澡堂里唯一能保留隐私的地域。
犯人都是人精,谁不想要那地,但是又都不敢。邵云一个人在角落里乐得欢,没人打得过他。
邵云拿着一块浓硫磺味的香皂抹在身子上,肩膀结实的肌肉耸动,肩胛骨张开起伏,腰背挺直,大腿肌肉健壮,小腿肌绷紧,浑身充满狂野的力量。
水珠划过喉结,沿着锁骨流淌到胸口,汇聚成一道小流顺着肌肉线条落下,没入腹下三寸的黑色粗硬毛发,被打湿的毛发一绺一绺地贴在阳根上,那粗大的东西从浓密的遮掩物中探出一个硕大的头,又狰狞又丑陋,毫不收敛地展现着雄伟的雄性资本。
韩风山忍不住瞟了一眼,对那粗硬巨大的阳根很是羡慕,眼珠子巴巴地盯着那物,痞气地吹着口哨,没注意脚下飘来半块肥皂,一脚踩上去扑通摔倒,两腿岔开露出蔫了吧唧的小东西。
“嗤。”
犯人们克制又放肆地嘲笑,见管教没有阻止的意思,大着胆子上前,刚要抬脚去踩,就听邵云闷哼一声,哆嗦着收回脚。
“哼嗯”
邵云两手抹着润滑的泡沫,握住自己勃起的阳根,用力而有技巧地撸动,手指在突起的筋脉上搓弄,偶尔用指尖去戳龟头上的小孔,扣玩那处刺激快感。
最后几下仿佛要扒下一层皮,恨不得把筋脉撸出血,用力扯动,低喘着射了,一股股精液打在墙壁上,粘稠得糊成一团。
他朝看了一场活春宫的犯人挺了挺胯,显出那不知餍足的阳根仍然充血紫红地肿大,旁若无人地冲洗掉身上的泡沫,换上衣服第一个踏出澡堂。
他知道监狱长在看着自己。
监看室里,桌面上的水杯倾倒,液体洒了满桌,水珠挂在桌沿,滚动着滴落,不防水的键盘被浸湿,但没有人去处理。
监狱长独自依坐在椅子上,一丝不苟的军装已经被扯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