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腰,大腿根部以及身上其他部位的隐隐作痛,都在向我证明着——嘴炮不可取,一时嘴炮被人操。
然而,就算身上酸麻又涨痛,我也还是爬了起来,兴致盎然地拉着时溪出门。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两个都放假。
时溪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出去干什么,这么热。”
“约会啊。”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把衣服丢给时溪:“快快快。”
“约会?”时溪有些不可置信。
“对啊。”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看我,很奇怪吗?你跟二哥没出去约会过?”
“很少。”时溪愣了下,说:“时臻不爱出门,你也知道。”
我看时溪的样子,想起昨晚听到的,时溪说他跟时臻没有在一起,也愣了下。觉得我那句话颇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只好用一个亲吻转移了时溪的注意力。
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外面蝉鸣暖风,出门没多久便有大汗淋漓的趋势。时溪直喊热,要去有空调的地方。
我回头看了看他,时溪因为怕热,把长发绑了起来。我看着他的小啾啾,突然好奇:“大哥,你为什么要留长发?”
时溪顶着太阳,皱着眉说:“很长吗?应该还好。”
“不长。”我说:“我记得你上了高中才开始留长发。”
时溪笑了起来:“是啊,那时候跟同学打赌。”
“打赌?什么打赌?我要听。”我好奇心起,时溪比我大十岁,他看着我一路长大,我倒是因为那时候小,记不得太多他成长时期的事。
“我不是长得挺像女孩子嘛,......你闭嘴,别安慰我。我一点不介意这事,不过我们高中时候还是有人要拿这个说事,我也懒得跟他们说什么,反正惹我不开心了我就揍他们。他们打打不过,说说不过,想了半天,想出跟我打赌这个主意。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偷听到的,说是过几天我们班要转来一个转校生。就跟我打赌,让我戴个长发头套,然后他们去问那个转校生,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长发头套也太赖了吧。”我大呼小叫:“长发的话肯定会以为是女孩子啊。”
“对啊。”时溪笑笑:“你都想到了,我怎么会想不到。”
这似乎是在说“你傻我都不傻”,我不服,小小地捉弄了他一下——跟他来了个超夸张的借位亲吻,在我们附近的人有几个见状小声地尖叫了下。
时溪推开我,拍了我一巴掌:“很好玩吗?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他脸上突然升起红晕,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热的,我假装没看到,笑嘻嘻地拉着他进商场。商场的空调不要钱似的吹,吹得我跟时溪都心旷神怡。
我问:“后来呢后来呢。”
时溪说:“后来就换成了不那么长的头套,就跟我现在的长度差不多。”
我看了看,一伸手把时溪的头绳拉了下来,被头绳束缚得有些蜷曲的头发散了下来,衬得时溪的脸更小巧白皙,就像个可爱的小精灵,我想。
大概是被空调吹着,时溪没有阻止我的动作,无所谓地摇摇头,让头发更松散些。他继续说:“别瞎玩,头绳还我——我们那时候男女校服是一样的,转校生过来的时候,他就站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我还真有点担心他会以为我是女孩子。很巧的是,班主任安排座位,他就坐在我前面。
“下课后,跟我打赌的几个就围了上来,不过还没有等他们开口问,他自己就转过来看着我,跟我说——你长得真可爱,我喜欢。”
“?!”我这会真的惊讶了:“啊?大哥,我就随便一问,这都被我问出一段感情来?”
时溪想了想,大概也觉得我这提问实在太神,我们两个笑了一会,时溪又说:“后来他们就说我打赌输了,得留长发,我就开始留长发了。
“不过其实是他们输了,那个转校生一直问我要不要跟他交往,我跟他说我是男的,他说他知道——我操,他知道?那他说还我可爱,害我打赌输了留长发。”
时溪的笑里带着点怀念:“不过我没有去找那几个人,头发还是继续留着,因为转校生说他喜欢。”
“啊?”我回过味来:“大哥,你跟他在一起了?”
时溪点点头:“是啊,初恋,直接把我掰弯了。”
我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大哥,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不是很了解你。”
时溪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没关系,我也不了解你。”
我于是又来了精神:“那我说我的事情给你听啊,大哥。”
时溪继续笑:“逗你玩呢,你还真信,我看着你长大,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心里说,我喜欢二哥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大概是看出我真的不太好受,时溪拉着我去商场的游戏天地,拉着我在里面打机。时溪一边打机一边说:“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你大哥,也是称霸整条街的街机霸王,我称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