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她現在根本不敢回頭去看顧偕</h1>
開在金融街上的夜店,總是想方設法和股票扯上點關系。橫丁除了“股市下跌多少,當日酒吧打幾折”的主題外,和其他夜店沒有什麽區別。五顏六色的彩光從頭頂射進舞池,DJ站在二樓鐵架上搖頭晃腦,震天巨響的音樂鼓點強到轟動地面。
“朱小姐!”
“朱小姐來了!”
紐港市是深藍資本管理的總部,除了數百名金融本業的職員還有行政、管理、後勤等等其他文職人員。雖然今晚的橫濱酒吧已經被顧偕包下,可朱砂站在入口走廊,打眼望去全是她不認識的同事。
“朱小姐!這裏!這裏!”
壹道扯著嗓子叫喊的聲音穿透了背景音樂,對方唯恐她看不到還站起來揮胳膊!
朱砂穿過絢麗的舞池,從散發著荷爾蒙的男男女女中擠出來,瞇著眼睛望去,只見白清明站在卡座區,臉上帶著僵硬且誇張的笑容,招手呼喚她。
朱砂:???
頭頂的聚光燈在卡座區隨機掃射,光柱落到白清明身邊,瞬間照亮了全世界。
——壹個不該出現的男人,面前放著壹杯咖啡,雙臂抱著肩膀,淩厲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她。
“Boss!”朱砂走過去,微微頷首,“感謝您今晚買單。”
不論是勝訴後的雀躍還是無來由的煩躁,那些難以名狀的感情在絲絨會館發泄掉了。現在面對顧偕,只剩下了平靜。
顧偕哼了壹聲,算是回應她。
這個男人從來不現身這種場合。
壹來,他知道屬下們懼怕自己,他在場大家不能盡興。二來,他滴酒不沾。
顧偕早年混跡下城黑幫,在刀尖上討生活,生性警惕敏感,而酒精會麻痹神經,關鍵時刻,零點壹秒的遲疑都會沒命。雖然他在多年前就洗白上岸,但警惕與敏感已經深入骨髓。
“朱小姐妳的後援會可又壯大了啊。”
白清明白秘書的人生格言是,工資包含了背鍋、挨罵和替老板解決尷尬的錢。但同時,他忠心耿耿地堅持著“壹仆二主”。身為朱砂的秘書,毫不猶豫地幫顧偕背鍋、挨罵,並且替他解決尷尬。
白清明往外挪了挪,在沙發上讓出壹塊緊挨著顧偕的空地:“朱小姐快坐。”
朱砂:“………………”
顧偕是深藍的壹把手,她是二把手,他們兩個坐在壹起天經地義。
朱砂沒有片刻猶豫,自然地在顧偕身旁落座,但她剛壹坐下,又立刻站起來整理了壹下裙子,再落座時挨到了白清明身旁,不動聲色地和顧偕拉開了距離。
顧偕淡淡瞥了她壹眼。
朱砂若無其事,望著白清明問:“哦?我怎麽了?”
“花錢買的比男朋友舒服多了唄,還是朱小姐會享受,”白清明給她倒了杯酒,“您得來晚,沒看見她們紅光滿面呢。”
朱砂正想笑著敷衍兩句,登時整個人寒毛炸起。
顧偕竟然把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酒吧燈光昏暗,仍然不時有彩燈掃過卡座區。身邊眾人雖然礙於身邊這尊釋放冷氣的大佛存在,都直直盯著對面舞臺上繞著鋼管跳艷舞的姑娘們,卻也不敢保證有誰不會突然轉過頭來。
前不久才剛剛高潮過,身體敏感得經不起壹點撩撥!壹瞬間,壹股火流噌壹下從顧偕指腹觸碰的地方,燃燒到四肢百骸。
朱砂極輕微地挪了壹下腿。
可顧偕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死死按住了她。
他的指尖轉著圈地摩挲著腿上的皮膚,滑向了大腿內側。酥酥麻麻的靜電從顧偕的手掌下流出,順著她的腿線向上蔓延,隱秘無聲地燒燎著雙腿之間那幽幽禁地,她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這壹下卻更把顧偕的手夾住了。
顧偕似乎笑了壹聲,冷淡的嗓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轉瞬消失。
朱砂連忙去看其他人,大家沈默著喝酒,沒有註意到黑暗中這小小的僵持。
罪魁禍首正襟危坐,目光直視前方,落在遠處跳著鋼管舞的姑娘身上,對她的反抗置若罔聞,手上卻不斷玩弄著她大腿內側,指腹輕輕按壓內側皮膚,越來越往上遊走,再不阻止他,這只手可能就要伸進內褲裏了。
朱砂咬牙,想要推開顧偕的手,但這種禁忌和刺激帶來的壹種亢奮,讓她無力反抗。仿佛顧偕摸的不是她的大腿,而是直接撓在了她的神經末梢上,麻酥酥的電流壹下壹下地刺激心臟,心跳與喘息交織成鑼鼓,帶著火花的血液狠狠撞擊著大腦,以至於抓著酒杯的手指都隱約發麻。
不行!
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她想把顧偕拉進植物擋住的墻角、衛生間隔間,或者幹脆把其他人都趕走,就在這卡座裏,脫下內褲,張開大腿,求顧偕狠狠操她。
朱砂霍然起身,強行甩開了顧偕的手,動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撞倒了茶幾上的酒瓶,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