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这穴一点也未松</h1>
北炎国新帝登基的大宴早已结束,流飒宫众人也该在此时回去。但都要成行了,却还迟迟见不到他们的怀邈仙君,于是大师姐赵梓瑶只好和封凌分头四处找人。
到了中午时分,两人在皇宫门口与流飒宫众弟子汇合,却都是转了整个上午仍旧一无所获,发出去的传讯符也毫无回音。
正急得团团转间,一道白影自内宫方向凌空踏来,负着一手施施然行,不短的距离却转眼便落到了近前。将御空之术和缩地成寸施展地如此漂亮,足见其修为功力的不凡。于是一时之间,底下的流飒宫子弟都满目的钦佩敬仰,而来送行的北赢煊和北炎国朝臣则面有异色。
而赵梓瑶看到他现身,脸色便顿时一喜,不自觉地前迈了几步迎上去,“师兄!”
刚入流飒宫时,江钰沉与赵梓瑶确实算是师兄妹,只是后来他道法大成,成了门内修为仅次于老祖的怀邈仙君,两人的辈分自然便不一样了。修了无情道后,他的性情变得甚为冷淡,但平日听了这一声呼唤也会微微颔首,或者顶多是无视过去。
唯独今日——
江钰沉眉间带霜,明明只是淡淡扫来的一眼,其中威慑却叫赵梓瑶瞬间僵硬在原地,“本君乃门中长辈,师侄如此称呼未免越了尊卑。”
从不食人间烟火的怀邈仙君口中说出,这话已算得上极重。而梓瑶大师姐爱慕仙君,这几乎是门内人人皆知的事。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梓瑶更是脸色难看。
可这些都不在江钰沉眼中。顾卿在他眼前被人带走,他本就不受控制地一直想着她,而一声“师兄”,更是叫他忆起那个吻。
那时唇上温软,面颊却冰冷;从未有过的触感,她滴落在他面上的冷泪仿佛犹在。师兄……可他江钰沉,并非顾卿的师兄!
心中烦乱,还有无来由的微忿,他不想听见这两个字。
“师尊。”封凌觑着江钰沉的面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暗暗惊讶于师尊竟会有如此喜怒形于色的时候。
听到弟子的声音,江钰沉这才敛尽思绪神情,淡淡道,“走吧。”
这时北赢煊从后面大步上前,从身旁内侍端着的托盘上取过金杯,“替朕向虚颐老祖问好,祝仙君一路顺利,后会有期。”说罢一饮而尽。
江钰沉眉心褶皱了一瞬,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咽下,只端起另一杯酒饮尽,“陛下保重。”
方饮罢,便拂袖召出仙舟,兀自登了上去。身后流飒宫众弟子自是赶忙拜别了帝王等人,随后匆匆跟上。
而另一边,离了北炎国都后,洵夜拘了顾卿入自己的空间臂环中。床榻地面,廊柱温泉,又是压着按着好一番肆意cao弄。连着两日,明为替她解情毒,实则却将解毒之外,许多不必要的男女交合行了个尽。
两人在温泉池中浴着水折腾了一次后,洵夜又将顾卿抱到旁边的大石上。大石的横截面倾斜,顾卿的身子落在上面似躺似靠,修长的双腿间则半跪着身躯健壮英挺的男人。男人胯间挂着沉甸甸又硕大黑红的阳具,正低首以粗舌含弄了她一侧的朱果,还不忘用大手亵玩另一边。
“嗯……”顾卿偏过头,湿透的长发粘在脸上,将娇吟压抑得又低又弱。
洵夜吐出她水亮肿红的乳尖,只大掌还留在上面一下下捏弄把玩,径自直起了身体审视她。便见她合着美眸不肯看自己,只娇唇微开,还因着方才的余韵而细细轻喘。
他忽地想到,昨日顾卿在宫中待过了一夜。一整夜,她的情毒是谁解的,又是自己之外的哪个男人碰了她?江钰沉吗?又或是北赢煊?
明明,她该是属于他的。她做了他的女人,自愿地躺在他的身下,不是吗?
眸光骤暗,心中汹涌上怒意。洵夜于是猛地下了重手,在她的绵软雪白上留下红色指印,换得她下意识睁开双眸和一声疾呼,“啊——”
洵夜略勾了勾唇角,用宽大的手掌丈量一下,随后用喑哑的声音漫不经心道,“这双奶儿好像大了些。”
顾卿愣了愣,他粗糙带茧的掌心却一直向下,抚过她的小腹,两指重重按了下花核后,又直插入闭合的嫩穴中。
“嗯!”顾卿受痛般不自觉哼了一声,穴肉瞬间包裹上来,将入侵的二指缠得紧紧的。
“这穴却一点都未松。”
还未分出男人说这话的语气,大腿根却被两掌握住,用力向外一掰,分外不同的触感骤然贴到了花唇之上。
那是,洵夜的唇。
“不要!别,洵……嗯……”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顾卿顿时猛烈地挣扎起来,可在男人的掌控下,她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
湿热的舌头拨开肉贝,直直刺入了密谷之中,像是品尝甘露一般,卖力地搅动着粗舌品尝起来。顾卿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娇吟顿时压抑不住的高了许多。
“啊!啊啊,嗯,洵……夜嗯……”
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