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轻纱薄香不知愁,摇扇问君今夕何。</h1>
“这么偌大的园子,树木又这么多,怎么听不到听不到蝉声啊?”
朔茶茶苦夏多月,清减了不少,隐约渐有婉约姿态。
小环见朔茶茶慵懒天成的样子,笑着回话:“都让粘喧处给粘没啦。”
真是有钱人有有钱人的活法。
朔茶茶闭上眼睛,任小环在身上披上薄纱。
薄纱委地,落者残香。
美人静卧水榭内,素纱长帘拂动。
越是隐隐约约,越是勾人入梦。
树荫遮蔽,花木丛香。
皇帝踏进清夏斋时,便挥退所有跟从奴婢,只身一人朝水榭走去,廊下池中的荷花盛开,吐息芬芳。
他轻撩开纱帘,美人穿着清凉,一身浅绿云织纱衣。
良久没有这样好的睡眠环境了,朔茶茶睡得香甜。
她嘟着嘴在软塌上翻了个身,露出长裙下白嫩纤长的玉腿。
皇帝心下一动,勾起长裙一点点向上拉,渐露出被朔茶茶改造过的新式亵裤。
侧身的系绳一松,亵裤就变成两片布料,玉臀露了出来,姣好丰润的臀型让皇帝心下燥热。
朔茶茶似是感觉到了屁屁的凉意,渐渐平躺遮盖,一只腿搭下了软塌。
皇帝看到了娇羞半掩的幽谷,伸出一只手指探了进去,把花蒂搅动得酥痒磨人。
朔茶茶半梦半醒,只觉渴求,她向来不掩饰欲望,手指揪着枕头娇吟着,屈起双腿大大张开。
皇帝看着朔茶茶脸上的红晕,觉得这样的慧妃十分可爱。
可爱到他忍不住想亲一亲那双瓣的月牙,他真的躬身亲吮了下去,对着花蒂就是一阵舌尖弹绕,朔茶茶挺身娇吟,皇帝还不忘拉开她的衣襟,阳光斑斑驳驳洒落到玉体之上,娇乳挺立可人。
皇帝游走着舌尖,在蜜口处滑动,朔茶茶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柔软的挤了进来又瞬间离去,她空虚不满的哼哼唧唧。
皇帝尝着源源不断的蜜液,果真似有股甜味。
舌尖又滑了上去,万般挑逗花蒂,它肿胀变大了,更好让他丰富弹击。
朔茶茶的双腿不自主的抽动,高潮酿成,渐渐迭起。
这样的逗弄已经让她苏醒,可是又无法抗拒的跌入情欲之中。
她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被顶在浪尖,随着风雨飘摇。
电闪雷鸣而过,她呻吟如莺啼,一切恢复平静。
她软着身子差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斜了皇帝一眼,万种风情不言而喻。
本想抱起朔茶茶回寝殿再弄她的皇帝,看着这朗朗乾坤下的树木如织,心中有了个恶劣刺激的想法。
朔茶茶本想起身回房沐浴,她一身香汗淋漓都怪这个猫皇帝大早上专程了她清夏斋发情。
可当那俊脸不正经地笑着凑近她脸时,被迷住的朔茶茶情不自禁的一颤,蜜口又吐出了一口蜜液。
皇帝深深吻了下去,刚开始原本是想报复朔茶茶曾用做过那种事后未漱口的嘴亲他。
后来在吻中,情欲渐浓,烈火缠绕。
玉腿缠上了他的劲腰,幽谷在无声的敞门邀请。
肉根在蜜口出徘徊,紧致过分让皇帝1怕伤了她。
朔茶茶才没这些顾忌,她主动蹭抵,娇吟求着。
那处似又大了一圈,朔茶茶舔了舔唇,勾起皇帝的脖子便深吻了进去。
再好的自制力都崩坏了,皇帝一发入洞。
朔茶茶被完全胀满,酸痛感让通道痉挛收紧,她爽意澎湃,皇帝却差点被她夹得交代了。
见这妖精都红着眼了,媚眼如丝真是个好词。
水榭里男女交织,撞击涛岸。
不知今夕何年,长长的生命里,仿佛只有这一刻是活着的。
朔茶茶松开唇:“有种让我死在你身下。”
此处的“我”“你”,是情爱里的势均力敌,缠绵致死。
皇帝没再收力气,肉根冲撞着花心,花心酸痛未平又起,它痉挛着排斥,绞着肉根达到极致。
蜜液大股流出的同时,白灼的浆液也冲击了最深处。
融合一体。
朔茶茶真是爱死了这正射着精的皇帝,汗水成滴的滴落到她双乳上。
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一刻没了阶级的壳子,欢爱让他们融合。
朔茶茶又吻了上去。
缠绵悱恻。
“我们躺一会吧。”,皇帝抱起她,让自己垫在她身下。
朔茶茶伏在皇帝的胸膛上,感受着两个人近乎统一频率的呼吸。
肉根还埋在她的体内,谁都不愿意结束肉体与灵魂的联系。
“茶宝~”
“逸郎~”
两个人腻歪着,又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笑得抱作一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