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肉宴2</h1>
屋頂樹梢白雪堆積,月光如水,黑水城的夜晚恍如白晝。
烏木瀚宇身披黑毛大氅,英姿勃發走上禮台。寬闊的禮台擺了百桌宴席,落座的都是大軍將帥和城中文武官員。
整個城邦歡聲雷動。禮台下,四面人頭攢攢,人群猶如洶湧的海潮,一眼望不到邊際。
女人們驚聲尖叫,男人們赤裸著胸膛,齊聲高呼‘大王!大王!戰天大王’!
不論將帥平民,人人熱血沸騰。
吳寒月面色蒼白,緊咬著牙關,脚下軟綿綿好似踩在棉花上,艱難擡腿,踏上禮台的階梯。
忽然一隻大手環住她的腰身,輕輕一托,她便落入溫暖的懷抱之中。
“冷嗎?”烏木瀚宇眼神清亮,“本王燥熱得很,不如讓本王的肉棒給你暖暖身,嗯?”
他打橫抱起她,一面在她耳畔説著話,一面繞禮台四周行走。
禮台上下群情激動。臺下百姓連蹦帶跳歡呼‘寒月公主’,很多人喊啞了嗓子。
吳寒月摟緊烏木瀚宇的脖頸,在他懷中,她方能感覺稍許安全。
“你也想要本王!你平日怎樣勾本王的魂,惹本王的火,現在也讓本王的黎民百姓見識一番!”他胯下巨陽高高竪起,硬邦邦頂著她的細腰。
“大王,毒情丸……”吳寒月無力地搬出借口。
“哼,毒情丸!”烏木瀚宇冷笑,大步走到正面的一對龍椅前,將她放下了。
吳寒月腿軟得無法站立,雙手緊抓住龍椅扶手,哆哆嗦嗦坐下。
禮事官先前已經宣讀過大王的口諭,衆人都知道寒月公主身體不適,今夜不能與大王交媾。
但仍有不少人翹首以待,期盼大王臨時改主意,將美艷的寒月公主放到高處的龍榻上,分開她的玉腿,用北境最威猛的龍莖,痛快淋漓地cao弄她。
吳寒月坐下半晌,人群還在呼喊她的名字。這樣的場面她只在噩夢中見過。
她低垂眼簾,腹中肝膽好似都已嚇破,身子忽冷忽熱,忍不住連連乾嘔。
烏木瀚宇一把扯下大氅扔在地上,飛身躍上高處的龍榻。他拽地的龍袍大敞開,露出一身結實光潔的肌肉,胯下龍根朝天挺立,傲人地展示它驚人的尺寸。
禮台下人群陷入癲狂之狀,壯漢們紛紛學大王的樣,敞開衣襟,露出脹大的陽具。
等候在角落的一群宮女眼見這架勢,早已嚇得花枝亂顫。
劉氏硬著頭皮站在隊首,口中念念有詞,低聲背誦她拿手的七玄性經,指望憑藉這行淫技巧討好大王。
倘若今夜沉住氣,當衆把大王伺候得舒爽,必定會得到大王的嘉獎,説不定大王立時就冊封她呢!
幾個侍衛走過來,不由分説撕扯劉氏的裙袍,幾下下便將她脫得精光。
四人托起裸身的劉氏,舉過頭頂,圍繞禮台緩緩走了一圈,送到烏木瀚宇的龍榻上。
狂風呼嘯,烏木瀚宇迎著風站在高處,玄色龍袍隨風飛揚。他渾身肌膚汎著耀眼的白光,胯間巨物有力地騰騰跳動。
震天響的歡呼聲中,他掀起劉氏的兩條腿,龍莖對準她的穴口,腰間用力一送,龍莖連根沒入。劉氏的慘叫聲無人聽見,只看見她翻著白眼胡亂蹬腿。
烏木瀚宇不急不慢,有節奏地抽出插入,每一下都狠狠整根沒入。劉氏裸露的肚皮被巨陽頂得鼓起,身軀在他胯下啪啪擺動。
圍觀人群中,一些精壯男人受不住刺激,抓住身下腫脹的陽物,嚎叫著自瀆起來。
有的男人與站在附近的女人看對了眼,便擠過去抱在一處,扒開衣褲,在擁擠的人堆裏艱難交合。卻因人太擠而無法盡情抽插,只能火燥燥地貼身扭動,難耐地淫聲浪叫。
天空黑云滾滾,遮去半個圓月。高高在上的俊美君王,戰神一般引領衆人交媾,整個黑水城陷入狂熱淫欲,哦哦啊啊的淫聲響徹夜空。
有幸坐在禮台上的將帥官員,早已按耐不住,手伸進衣袍握住陽具,眼睛看看恣意抽插的大王,又熱切地盯住坐在正中的寒月公主。
吳寒月如坐針氈,一動不敢動。周圍無數雙淫欲的目光,死死粘在她身上。
她靜靜望著烏木瀚宇,看他在劉氏身上從容動作。她心底微妙地作痛,説不清是爲何故,淚水不知不覺流了滿臉。寒風吹來,只把她濕漉的臉頰凍得生疼。
禮臺上只有她身邊放了幾隻火盆,她仍是天下最冷的一個,絲毫未被熱火朝天的淫欲感染。
不知過去多久,烏木瀚宇抽身退出劉氏的身體。近前侍衛知道大王要換人,幾個人快步上前,四手四脚擡起劉氏。
“送去猛將營。”烏木瀚宇擡眼,遠遠凝視寒月,話語平靜。
四周頃刻鴉雀無聲。猛將營名字好聽,實際是軍中的獸人營,都是些半人半獸的雜交種,相貌怪異,生性殘暴,心智低下。
這些獸人平日嚴格禁錮在營地,軍中妓院不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