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魔王難伺候</h1>
“大王回來了!”
“奴婢恭迎大王。”
見烏木瀚宇進來,芝蘭和劉氏雙雙迎上前,手卻還拽著銅盆不願鬆開。
爲搶這隻臉盆,她們整日沒顧得上整理衣裳妝容。倘若放棄銅盆,就等於向對方認輸,氣勢上便被對方壓住,往後再難扳回敗局。
烏木瀚宇眼睛餘光掃過她們,詫異地挑挑眉,握住腰間刀柄,便要抽刀砍下去。
他不經意擡眼,忽然遇上寒月的目光。
烏木瀚宇僵在原地,抽刀的手緩緩落下。
“來人,”他吩咐侍從,“砍了她們的四隻手,連這銅盆一道扔出去!”
芝蘭和劉氏不約而同一激靈,同時撒開手,銅盆哐哐掉落在地。烏木瀚宇沒理會,徑自走向大帳正中的龍椅。
“大王他,是不捨得傷害我呢……”芝蘭癡望他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語。
“算你運氣好,”劉氏心有餘悸,不停搓手,險些這輩子都不能再搓手了,“大王看在我的份上,才饒了你這賤婢!”
“呵呵,我是賤婢,你是什麽?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老菜皮,不知羞恥!回頭我讓大王剁了你喂……喂狗,喂狼崽!”
“你……賤人!”嘴尖牙利的劉氏語塞,砸吧著嘴,心裏不是滋味。她只比芝蘭年長四五歲,竟被芝蘭稱作老菜皮!
“老菜皮老菜皮!”芝蘭眼見説到了劉氏的疼處,不依不饒,“老蘿蔔,老玉米,老白菜幫子,老紅薯根兒,老……”
言爲心聲,芝蘭一口氣數落出連串食物名,都是她幼年在家鄉時,過冬必吃的菜蔬。自從來到北軍大營,每日吃的都是鹿肝、牛蹄、兔頭,她做夢都想吃一口脆生生的白蘿蔔。
“饞嘴賤人!大王就該下令送你去勞軍,百萬兵卒的大蘿蔔大紅薯,叫你這賤逼吃個夠!”
“大王英明,豈會聽信你這老菜皮的讒言!被送去軍營吃兵卒大棒的,怕不是你自己!”
“哼,走著瞧,看大王到底聼誰的!”
“好啊,走著瞧!”
她二人鬥起氣來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吵吵嚷嚷,也不管周遭環境。此時幾個侍從提著刀,正虎視眈眈盯著她們,等待大王的指令。
“請大王用茶。”吳寒月察言觀色,見烏木瀚宇臉色陰沉,趕忙將桌上的參茶端過去。
“嗯。”烏木瀚宇神情緩和,連茶盞帶她手一并接過,“昨夜公主甚是飢渴,徹夜不休吃本王的龍精,本王今日十分疲乏。”
他慵懶地眯起眼,頭往後仰靠在龍頭椅背上,濃密的睫毛撲撲抖動。
吳寒月鳳眼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他這是顛倒黑白啊!分明是他慾求不滿,整夜裏龍根脹得好似燒紅的棒槌,反倒說她飢渴!
“你喂本王。”他將茶盞塞回她手中。
喂他……
吳寒月揭開杯蓋,爲難地望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他仰臉靠著椅背養神,頭都懶得擡一擡,如何喂他喝茶,難道將熱茶倒在他臉上?
“寒月不敢,怕茶水燙到大王。”
“放在你口中涼一涼,再喂給本王。”他慢悠悠説道,醇厚的嗓音猶如浸透了美酒。
吳寒月目光幽怨地瞪視他。
他秀美的鼻尖微翹,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開啓,好似正在等待甘露降臨。
她無奈,吹了吹茶水,啜一口含住,腮幫鼓鼓走近他身前。他坐在龍椅上的高度,恰好她低頭便可觸到他的臉。
她膽戰心驚試探,紅唇小心翼翼輕觸他的唇。他微微一顫,張口噙住她,舌尖頂開她的紅唇,茶水便渡入他口中。
吳寒月擡頭,卻被他的大手按住後腦,將她的粉臉壓在他臉面前。
他深瞳迷離,靜靜注視她,呼吸漸變粗重。
“大王,大王請喝茶吧……”吳寒月雙手捧住茶盞,掙扎著想脫身。
他手掌撫摸她腦後的髮髻,輕輕一按,便將她粉嘟嘟的櫻唇送到自己唇上。
他雙唇灼熱,軟綿綿不急不慢地吮吸她,下巴刺棱棱貼著她的臉,粗糙的舌頭塞滿她的小口,裏裏外外衝擊她,刺痛她。
吳寒月頭昏腦熱。她已不再是懵懂少女,這些天耳濡目染,親身體會過極緻快感,他的熱吻瞬間便勾起了她的心火。
他硬著舌頭抽插她的小口,令她無法自抑地遐想,他肉棒插入她的花穴時,想來也是這般火燙地急出急入,頂她撞她……
“唔唔……”吳寒月嬌聲呻吟,裙下花穴暗暗收縮,裏褲不知不覺已浸濕了大快。
烏木瀚宇挺了挺身,摟住她往自己懷中攔。吳寒月站立不穩,手中的茶盞晃動,茶水潑濕她的雙手,灑落在他胯間。
烏木瀚宇伸手摸摸自己濕漉的胯下,撲哧一笑。
他接過她手中茶盞,放在一旁案几上。目光不經意掃過,他突然好像看到毒物,騰地坐起身,眼睛直直盯視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