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四)检查(2)</h1>
李峤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地弧度圆润,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精致到一丝不苟。苏韵却感觉仿佛洪水猛兽,睁大双眸看着那双手毫不客气地掰开她的大腿,手指插了进去。微凉的指尖从敏感的部位轻轻拂过,苏韵无声地哆嗦了下,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手指本就是最熟悉不过的触感,掌心和关节处带着一点薄薄的茧,在窄小濡湿的甬道内擦刮的时候拂过嫩肉,苏韵不由自主地发抖,李峤却还不怀好意地停在小豆豆处,重重摁了一下,又轻轻弹了弹,恶意地顺着那处画起了圈,还不忘记继续拷问。
“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
苏韵顺着李峤的力度哆嗦,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上,却不敢不答“没有......”
李峤哼一声,指甲在娇嫩的褶皱上轻轻地擦刮了下,不意外地感到手指被更用力的吮吸包裹住,泛起越来越多的水声,熟门熟路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肉壁里来回摩挲,力度忽轻忽重,慢慢地水声渐重,噗呲作响,在安静的书房格外大声。
苏韵脸越来越红,浑身泛起一层桃花色,额头的薄汗沁出一层又一层,李峤还倾身靠在苏韵耳边,低低地问个不停“那这里呢?”“这里呢?有没有被人这样碰过?”
苏韵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生怕一开口就逸出一声呻吟,只能含着眼泪不断摇头。
李峤抬头看了她一眼,他仿佛也有点情动,眼里带了些水色微微泛红,一抹艳色衬地瞳孔越黑,皮肤越白,几乎带了点惊心动魄的美感,可是那艳色下的眉眼仍然带着冰,冷冷的,动作也还是不紧不慢,抽出的指尖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他站起来,迫近苏韵,动作间搅动出清冷不明显的酒气,苏韵觉得自己脸红心跳,像更醉了,高大的声影几乎把苏韵包裹起来,地板上的影子像是拥抱的两人,与天下最普通的情侣别无二致。
李峤的手指捻了捻湿意,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又伸手在柔嫩的胸前拂过,托了下饱满的半圆,停在峰顶轻柔慢捻了片刻,看着苏韵的胸口慢慢挺立起来,冷冷地嗤道“没人碰,就这么硬了?”
苏韵拒绝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又实在难堪,只能撇过了头,贝齿咬住的唇瓣颤抖着,眼里不自觉涌出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峤却仿佛被苏韵躲闪的动作激怒了一般,反手拿过了刚刚丢在书桌上的藤条,毫不容情地砸过来,唰唰有声,苏韵没反应过来,惊叫一声,大腿和胳膊上都挨了劈头盖脸的好几下,迅速浮起了红肿的凸痕。藤条的尖端在剧烈的颤抖后缓慢地平息下来,然后慢悠悠地下移,移到了娇嫩的花心,苏韵不自觉睁大双眼,泪水模糊了视线,惊恐地看着那那令她战栗的可怕刑具抽了下来。
剧痛一击而中,花心和身体其他部位肌肤的耐受度不可同日而语,苏韵几乎连尖叫都没能发出,就像被通电一般浑身抖了下,然后蜷缩起身体想要退后,可惜立即被凶狠地拽回来,嵌在李峤怀抱里哆嗦。藤条仍然在屁股的嫩白软肉上慢悠悠梭巡,那冷硬的触感令人不寒而栗,仿佛随时即将暴起。
苏韵疼地哭声都变了调,还是不敢明显地躲闪,只能不断挣起身体,想把敏感的花蕊移开离藤条远一点再远一点,甚至故意把哆嗦的屁股讨好地送到李峤掌边,可是总也不能如愿,李峤仿佛逗弄老鼠的猫,极有耐心似的,不怎么阻碍她的躲闪,也不阻止她的含糊求饶,可是藤条总能准确地抽到最娇嫩的位置,雪白的腿根上刺目的红印横七竖八,越来越多。剧痛的电光火石间,苏韵忽然福至心灵,带着哭腔大喊起来“没有别人的!哥哥!没有别人,我一直是一个人的,饶了我吧!”
李峤手上的动作停了,整个人却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抛下了藤条,啧了一声揽过她,又上下梭巡了她好半天,仿佛在判断她有没有撒谎一样,苏韵在这样严苛的眼神下感觉皮都崩紧,哆哆嗦嗦地等了一会,感觉时间漫长到呼吸都快停滞的时候,李峤才放开她,坐回座位,抬腿轻踢了她一下,指了下书房一角的柜子“规矩没忘吧?工具自己去挑。”
苏韵从李峤的怀抱里退开,转身闭了下眼,眨净了悬在眼角的泪水。两个半月前她在公司楼下看到李峤的时候,就该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或者说三年前,她从李峤身边逃开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一失人身,万劫不复,她只恨自己逃地不够远,反抗地不够决绝。
拉开熟悉的抽屉,里面的陈设也没有变动过,苏韵不愿细看,只取了皮鞭出来,双手捧着跪在李峤面前,看着李峤伸手取走皮鞭,然后乖乖地扶着沙发扶手,背对着李峤趴下,手贴着腰肢背在身后,尽力高地撅起屁股,两腿自然地张开,毫无遮挡地驯服地,声音里也是软绵绵的“皮鞭五十下,对不起哥哥。”
李峤坐在座位上,并没有马上过来。不怎么顺心一般地随意把玩着皮鞭,把皮鞭撇过去,又任它弹回来,划破空气发出短促的破空声,听地人心颤。苏韵老老实实地趴着,生理性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