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
    解释。
    怎么解释。
    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
    “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
    骗人。
    “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太想回来了,我很想你。”
    他想回去找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森月低着头,他不敢表露任何异常,呆呆地边想措辞边等待着琴酒的裁决。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回来就回来吧。”琴酒说:“想要苏格兰也可以给你,他能力还不错,你也可以在组织里再选点人。”
    森月抬起头看向琴酒。
    “既然你不想再隐藏,代号过几天会给你,你想清楚了吗。”
    琴酒看着流露出欣喜和轻松的森月,眼里有着他都没想到过的复杂。
    “这里才是我的家。”森月说。
    “哼。”琴酒哼笑一声,不知在嘲讽还是怎样。
    “把饭吃了吧,苏格兰的手艺应该还不错,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完成身体检查。”
    说完他就出去并关上了门。
    看到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眼中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走吧,苏格兰。”琴酒说。
    “他……”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拿枪指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冷声警告道。
    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隐秘又担忧地看了一下那扇关上的门,但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解救方式。
    至少知道了森月在这里,诸伏景光想。
    他快步地跟上了面前这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总喜欢拿枪指着别人头,不知道为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组织高层,思考该如何救出森月。
    要尽快,不能让森月在这里独自承受煎熬。
    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难以喘息。
    森月把餐盒打开。
    面前的饭菜用料丰盛且颜色经过精心搭配,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
    他夹了一筷子吃下。
    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而且更好吃了。
    为什么会有点咸。
    森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前一天松田阵平亲过这里,萩原研二吻了另一边。
    他回不去了。
    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呢,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想。
    自从那日后,他就被关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每天的一日三餐倒是不缺,在他的请求下也给了他一些解闷的书籍,但是无法出行也无法和外界进行沟通联络,零一定担心了。
    积极来想,这只是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考察,但自己的私自行动引起了组织怀疑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还有就是森月。
    为什么森月会出现在这里。
    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无论他是否想要往这方面去想,那个组织高层和森月聊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这说明在这个组织里,森月比他想的更要有话语权。
    组织的高层……或者说高层的情人?
    严格来说,森月的条件其实比他更适合做卧底,难道说他的上司背叛了他,把森月也拉进了这个组织,甚至还凭借出色的外表来走色诱路线?
    如果这样,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他所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
    性虐?
    想到森月身上的痕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应该做些什么。
    等待永远是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尤其是在想做的事情被强行阻拦下,没有尽头的等待。
    身为狙击手,他最应该有的就是耐心。
    然而这种未知的等待,却让他想起小时候躲在壁橱里的情景。
    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祈祷命运的垂怜。
    他在逃避。
    诸伏景光蜷缩起了身体。
    ————
    “诸伏警官,文件打印了吗。”面目不清的同事带着笑容嘻嘻哈哈走过来。
    “文件?什么文件?”诸伏景光茫然地回答。
    他看着周围行人匆匆,普通又忙碌的办公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诸伏,警官?是在叫我吗。
    我不应该是……苏格兰?
    “就是老大让做的啊,一会儿要张贴出去呢。”同事凑了过来,用手一指桌面:“你桌上的不就是吗。”
诸伏景光低下头,只见自己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