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芸/简修能（2）

    不许闭眼。看清楚了。女孩跟在男人后面穿过拥挤的人山。她眨了眨眼睛，逼着自己把眼泪咽回去。

    看清楚了。

    看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窗外的战火纷飞让人们更加珍惜眼下能活着的每一天。再没有人去思考未来，思考后辈们是否也要为了生存在这雾霭中度过一生。这雾霭遮住了人的眼睛：他们只看得到眼前的恶，却忽视了恶之花盛开的土壤，曾经绽放过无数玫瑰。

    简修能惊讶地从女孩的眼里看出了一种苍凉感。他猛地停下脚步。女孩一个刹车不及，撞在了他怀里。主人。女孩仓皇地想要往后退，被弯下腰的男人一把扣住了腰肢。

    别看了。女孩一副再看下去要哭出来的样子。简修能有点恼怒地遮住女孩的眼睛，把穿着层层叠叠长裙的女孩扛在肩上，向一座屋子走去。

    芦芸在被允许睁眼之前闻到了浓重的铁锈味。她猜到了是血。但是在男人放开她腰却把她摁在怀里的时候，她还是被这味道呛的打了个喷嚏。

    先看看吧。男人放开了女孩的眼睛，把她放在两腿之间。

    女孩睁开眼，近乎叫出声来。

    这是一个类似于缩小版的罗马斗兽场。场中竖着巨笼，地上斑斑点点的都是鲜血。角落里还有一只人的手，泡在血泊里，看上去是个孩子的。

    简修能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女孩的嘴，把她压抑住的惊叫摁在喉咙里。别引人注目。他在女孩耳边说，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心。今天的表演还没开始呢。

    女孩注意到身边做了不少男人，大多也都带着个女孩。不少女孩养的丰乳肥臀的，脱的不着寸缕黏在男人们身上。还有女孩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

    乖乖的就不折腾你。简修能缓缓开口，一只手伸进女孩的裙摆里扣住了她的大腿。别有大动作，听懂了么？女孩瑟瑟地点点头，双手无处安放地搭在腿上。简修能牵住了女孩的手，一下下轻扣着女孩的手背。

    开始了。灯光渐暗，简修能扣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女孩轻轻颤抖着。简修能下巴搭在女孩的肩膀上。熟悉的白茶味道包裹着她。女孩努力放下恐惧，呆在男人的怀里。

    那个女孩会死。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戴着项圈被带上台。简修能扣着女孩的肩膀不让她转身。别动。他语气里略有些不耐烦。看着。看不下去了自己趴下去。不许叫。

    嗯。女孩轻轻应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一点。周围传来男人们期待的欢呼。女孩明显感觉到简修能绷紧了肌肉。一向冷静的男人没做声，手拉紧了女孩的肩膀。

    皮鞭拍过身子的声音原来是带着江河的咆哮的。身体如一张废纸被撕开，皮肤崩裂的声音无限放大。身边的女孩被揪着口交，嘴角裂开，血如溪流般汇聚成大海，泊泊地铺满整个房间。

    男人从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最后巨大的铁锤落下，红色比基尼女孩破碎的声音最后回响在铁笼之间，他才微微低下头，在女孩的肩膀上蹭了一下脸，抬手遮住了女孩的眼眸。回去吧。他声音有一点哑。芦芸点了点头，被横抱起来。

    男人沉默着穿过人群，一脚踹上门，把女孩扔在床上。女孩摔懵了似地翻过身。简修成踢了皮鞋罩了上来，捏着女孩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芦芸惊慌地回应着，却意外看到了男人眼角的一点湿润。她乖乖闭上眼睛。男人抓着她的胳膊让她揽住自己的脖子，吻的更深。女孩在仓皇之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血腥味弥散开来。简修成扣着女孩的后脑，小心清理着女孩嘴里新鲜的破口，把自己的唾液喂进女孩嘴里。他抱着女孩翻了个身，纵容女孩骑在他腰上，揽着她的腰把女孩吻到满脸通红。

    两个人总算分开了。简修能眯着眼睛看她抵着自己的胸膛喘气，轻笑了一声。真乖。他拍拍女孩的后背，坐起身子，把女孩小兔子一样地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理着她耳边有些打结的头发。别说你了。他自嘲地笑笑，拉着女孩的手腕。我都有点吓着了。

    先生她轻声问，微微拉着男人中式的领口。是第一次见到么？男人顿了一下，摸摸她的头。是。他叹了口气，把微微颤抖的女孩圈进怀里。先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能跟你保证一些东西的：我不会把你送到那里去。

    谢谢先生女孩兔儿似地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简修成解开女孩的裙纱，把她从繁杂的布料中捞出来。怎么这么小啊。他捏了捏女孩的屁股，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在外面不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他抚平女孩微翘的发尾，手指顺着女孩的脖子向下，停在锁骨附近。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人不只是要活着。女孩双手收在胸前，眼尾平顺。先生来这些地方，就不只是为了活着吧。

    还乐意说了？他捏起女孩锁骨上的一小块皮肤。那跟先生说说，今天有什么收获？

    乱世之中人命不堪一击还有女孩侧了侧脸，趴在男人胸口。鸿门宴。

    哦？男人摸摸女孩的侧颈。小兔子说说看，看到什么了？

    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