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芸/简修能（2）

    别跪了。女孩被揽着腋下捞到怀里，男人贴着女孩的耳朵吹气。女孩抖了一下，点头。谢谢先生。

    先生是过生日么。女孩坐在男人腿上。今天卢叔回家了。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就他们两个人。

    不是我过生日。男人低下身子插蜡烛，给每根点上火。今天是央央生日啊。

    是么。女孩惊讶地眨眼睛。我

    十二岁之后她就没有过过生日了。孤儿院条件不是特别好，还要照顾特别多的残障儿童。女孩基本除了学习没有什么闲钱了，即使是自己在外面打了一些工，也挣不到很多钱。

    央央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吧。男人揽着女孩的腰，抬头看到女孩眼睛红了，   不禁好笑。跟个小兔子似的。他点点女孩的额头。不哭了。先生给你过。

    先生希望央央永远开开心心的。他抹掉女孩眼角的一点眼泪。央央有什么愿望么？

    可以许三个。男人拨弄了一下女孩小小的耳垂，把略长了一点的头发撩到耳后。先生帮你实现。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先生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先生所有想要的愿望都可以实现。

    第三个愿望她抬了抬头。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孩子也可以万事顺遂。

    男人怔了一下，揽着女孩的腰让她坐稳。不想要自由么？他吻了一下女孩的耳后。

    自由的定义很复杂啊女孩偏过一点头看他。在先生身边很好。而且我答应了先生一直陪着先生的。女孩勾起一点嘴角。我也喜欢陪着先生。

    嘴甜。简修能没说什么，抱着女孩坐在地毯上。吹蜡烛吧。他关了灯。央央十九岁啦。

    谢谢先生。女孩吹熄了蜡烛，回头看着男人打开灯。

    可以吃。男人拍拍女孩的头。少吃一点。怕你消化不好。

    谢谢先生。这年头蛋糕突然成了稀罕物件。女孩叉起男人切下的一小块，转身放在男人嘴边。啊

    哄小孩呢你。他揽着女孩的腰，抓住女孩的手吃了进去。第一次感觉巧克力味的蛋糕味道还不错。央央

    先生下个礼拜过生日。这暗示真是够了。哦好女孩抬起头。先生，我可以弹您的钢琴么？

    可以。简修能揽着女孩的腰。这个房子里面没什么地方你不能去的。他摸摸女孩的头。给了你机会跑的喽。他捏了一下女孩的脸。你自己不要啊。

    嗯女孩吃到了一点脸上。男人伸手给她抹了。

    他看着女孩。无数次他做不到在生活中依然维持那些表面上的信仰，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惦记着家里有个小姑娘等着他回家喂。他看着女孩一点点读完那几本他在书架上搁置了很久的书，然后乖乖地趴在他身下红着眼睛求他慢一点。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默默直起身子给他挡住摄像头，层层的裙摆挤在他的身上，垂着眼睛微微颤抖地看着这自称开化的社会里流淌的黑暗。你没做错什么。她垂着眸子没有躲开。我会陪着你的，先生。

    央央有没有想过长大之后想干什么？

    我想要我经历的苦难别人不要再经历一遍。女孩想都没想地回答。嗯跟先生不是苦难。小女孩端着叉子加了一句。男人挑了挑眉，揉揉女孩毛茸茸的头。哼。

    给你买了衣服。男人提过来一个纸袋子。睡衣。他把女孩捞回怀里。每天手脚冰凉的，多穿点舒服一点。

    对科研感兴趣么？男人抱着女孩的腰从身后进入。女孩穿了新买的睡衣，声音黏黏糊糊的。嗯之前做过一点点

    那很好。男人一个深入。女孩的蓓蕾被一层层剥开，淌出花心的蜜液。乖，放松。他吻过女孩的后背，亲吻着微塌的腰窝。太深了女孩挣扎着求饶，无力的像企图蹬鹰的幼兔。唔啊

    央央不喜欢深的么？男人作势要抽出来。女孩的身体诚恳地收紧挽留着，呻吟着背着手勾住他的指尖。不要

    要还是不要？简修能卡在洞口，不上不下地吊着。要女孩带着哭腔回头，眼角渗出泪来。求我。红色的丝质领带绕着女孩的脖颈。白色的睡衣上的兔耳朵颤颤悠悠地挂着。求求你

    求什么？简修能微微挺入了一点，手指收紧，把女孩从床上勾起一点。说清楚。

    求求主人进来女孩的手被男人收在背后，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求求先生

    真乖。红色的领带毒蛇般盘在女孩的脖颈上，勒出浅粉色的痕迹。不许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男人收了收手。听到没。

    是主人女孩喘着气颤抖。不会

    嗯。简修能拽着领带加速。叫出来。

    唔啊轻点先生主人女孩有点自己呛着了，憋红了脸被男人按住了脖颈。先生

    嗯？窒息的危机感让幼小的猎物努力挣扎。男人闲情逸致般收紧了手指，看着女孩的眼睛。女孩也不敢挣出手，就这么回看着他。她的眼里没有多少恐惧，更多的倒是无理由的信赖与臣服。

    窒息中的高潮来的又猛又快。简修能松开手指，翻了个身把女孩抱在怀里，深深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