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看着玄翦抱着魏纤纤的尸体缓缓沉入湖中时,回想起自己和师弟的孽缘也是剪不断了。
魏庸被他和长生制服,被迫说出率领魏武卒加入罗网,长生胁迫魏庸写了一封亲笔书信,并且让他绝口不提聂凌霄的襄君身份,否则不介意将他的书信呈交给魏王。
‘他是你的襄君吗?’
玄翦的问话在他脑海里转了三圈,又回到了胸口。师傅给他的锦囊中除了竹片外,还有三枚药丸,两枚是延缓情毒发作的解药,另一枚则是烈性的落胎药。这次任务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师傅的意料之内。这才是鬼谷子的可怕之处。
之前他服了一枚解药,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神智,否则情毒今晚第一次发作,他和长生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当他查看长生的伤势之时,发现长生浑身发热泛红,薄唇因为出汗过度唇纹干裂,已有了脱水的迹象。男根更是肿胀充血得发紫,囊袋紧缩到了极致,恐怕此时服药也无法帮长生立刻解除痛苦。
卫长生被情毒折磨了一晚,对战玄翦时内力的运转加速血液流动,情毒已流遍他的全身好几个周天。他现在眼前阵阵发黑,只迷糊感觉自己肿痛的男根被纳入一处温热紧致的所在。
但柔腻软滑的包裹仅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不满地挺动腰部,想要继续追寻着快感。很快男根又被暖烘烘的肉穴满满当当地给完全包裹住了,他本能地挺胯享受着。
聂凌霄轻轻喘着气,他的女阴尚未消肿,勉强吃进一根油亮粗黑的肉棒,实在有些为难他了。他尝试着翘着圆翘的肉臀,剥开红肿的蕊芯,想要直接坐下去,但只深入不到一半,龟头上粗糙的表皮便刮得他胀痛不已,无法再深入。但长生是因为他才遭受这种折磨,他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他担心师弟的身体,得尽快让长生射出来,聂凌霄低头含吮住不断吐出清液的马眼,慢慢用软舌包裹住整个头部。舌尖的咸腥味让他觉得嘴里发苦,但不敢怠慢,从龟头处的马眼到冠状沟的裂缝仔仔细细地舔弄了一遍。
贲张怒涨的柱身被舔弄地油光水滑,直到底端的囊袋处,聂凌霄用小口包裹住双丸,双唇抿紧,牢牢箍住。
卫长生在迷梦间发出一声极低沉的呻吟,显然极其爽快。
粗硬的耻毛拍打在聂凌霄的脸上,随着挺胯的节奏,像是甩在他脸上的耳光。聂凌霄虽然做了很多次,但无一不是在师弟的引诱哄骗下才勉强完成。他回忆起往昔的交合,不禁说出:“狗儿的肉逼好痒~公子快醒过来,看看狗狗的奶子、宫口。”
他还将师弟的双手覆盖上自己的双乳之上,闭目想象长生以往捏弄奶子时的粗暴,手上的力度渐渐加重,“嗯呢~”。聂凌霄逐渐体味出快感,一对雪白丰润的大奶被他自己玩弄得红肿不堪。他翻身坐到了长生的腿根上,捧着淫浪的乳房,小心翼翼地侍弄着紫黑的阴茎。长生此时若是清醒,肯定无比后悔自己错过了这么刺激的画面。
丰盈饱胀的乳沟间夹着一根粗长的阳具,时不时低头舔过龟头上的冠状沟,极度富有冲击力的场景,可惜主角晕过去了。
聂凌霄浑身发热,努力夹弄了半天,师弟的肉棒依然没有射的迹象。他尝试性拨开肉唇,狠狠心塞进两根手指,抵着宫口皱褶上的敏感点,飞速震动起来。浑圆多肉的雪臀似是享受,又似在躲避猛烈的快感,左手扯弄肉蒂处的金环,尖锐的快感侵袭着颤动的嫩白屁股,花唇嗡动着将手指吞得更深。
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沿着葱白的手掌,潮涌着飞溅而出,甚至喷射到了卫长生高挺的鼻梁上。
聂凌霄还沉浸在潮喷的余韵中,那白屁股一抖一抖,蜜桃般的形状看着就很想被肉棒狠狠地鞭挞抽打;整只阴阜潮红湿润,大小花唇濡湿着随着呼吸一抽抽地,蒂珠之上的镂空金环做工精细,让人联想起韩国王宫的奢靡,金环底端有个小小的铭文,是个“卫”字。
他日夜戴着这个象征狗奴身份的金环,竟是丝毫没有妨碍他施展纵剑时的身姿。
“水……”卫长生呢喃着。
可周围一带都是荒野,毫无人烟,最近的水源也在三里之外。聂凌霄这副场景根本无法停下来,正在他为难之刻,身下的人开始顶弄腰部。
卫长生恢复了意识,他一睁眼便见到他的小师哥坐在他腰上,两条长腿如蚌壳般大开着,将内里最肥美的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刚才他便稍稍清醒,感觉到瓢泼的淫水喷洒在他的腹肌上,是小师哥把自己玩到潮吹了。
“坐到我脸上来,我想喝你的淫汤。”
聂凌霄匍匐着,羞怯地将肥臀挪到了师弟的脸上,四根手指用力地将两片肉唇翻开,刚一坐下,一根火烫的舌头就扎进了蚌穴中。卫长生抱住他的臀部,因为极度的干燥,舌头对体液特别的执着。
淫靡滚烫的红肉黏腻地骚动着,热烫的舌尖尤为喜欢两片肉唇的形状,细细吮着,时而用牙齿啃噬,花唇被咬得不成样子,唇裙上都印着森森的牙印;时而仔细抿在唇间,吸吮得水声啧啧,内藏着的小花唇都被薄唇扯成细线后,又“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