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师兄弟二人便顶着日头往锦囊中的指示所在之地前进。
魏家庄,一个奇怪的所在,家家户户皆闭门不出,而村庄的大门口,矗立着一方巨石。巨石之上写满了魏氏族人的姓名,怪的是,铭刻的字画中残留着一股凛冽的剑气。卫长生抚触着巨石上残留的血迹,凑近鼻尖一闻,道:“这血迹不是一人所有,而是混杂了很多人。”
聂凌霄道:“就算是私仇,也不应屠尽村庄的所有人,难道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也是帮凶?”
卫长生嗤笑一声,“死的人更多,不是越能证明我们来得很及时?”
一个老妇人匆匆而过,手提着菜篮,无视抱剑而立的黑白二人。
不等她关上门,卫长生就强行按住即将阖上的家门,老妇人一脸惊恐:“少年人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任凭怎么敲也不开启半分。
聂凌霄刚想制止师弟想暴力破门的冲动,一股杀意从后方袭来。
浓烈的火油味带着撕裂风声的箭矢直扑要害,两人身手矫健,数十道箭簇接连不断地射来,都被二人轻巧避开。
箭矢落地便立即爆开,竟是沾有火药包的机关箭簇。聂凌霄躲闪之间,牵扯到了花蒂上的金环,蒂珠上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快感,身形在半空中凝滞了一瞬,也只是一息之间。脚步轻晃了下,就偏离了下落的轨迹。胜在鬼谷身法,聂凌霄腰力过人,用脚腕勾住了树枝,借势腾挪而上。
不远处的卫长生从废墟中持着鲨齿直击敌方的机关所在,区区碉堡,鲨齿挽出数个漂亮的剑花,便轻易击毁了机关。
其中一个细作被卫长生紧紧扼住喉咙,他仿佛听见恶鬼在耳边嚎叫:“不说出你们的身份,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未等他开口,就传来一个老者的声线:“都住手!”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扼住对方咽喉的手腕又紧了几分,那人的脸色被憋得通红发紫,几乎快断气。
老者丝毫没有慌张:“我说了都住手!否则你们不会知道关于玄翦的任何一个字。”
凌霄递给师弟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
那人才被放开要害,便吓得立刻跑远了。
聂凌霄给长者抱拳行礼:“老人家叨扰了,吾与师弟乃是七绝门的弟子,来次调查玄翦的下落。”
卫长生握着鲨齿,把银色脑袋转向了另外一边,发带边的一缕呆毛颇有生气地抖了一下。
“明日黄昏时分,你们到村口的巨石边,自然会知晓一切。”
“……晚辈告退。”
晚间,师兄弟二人无从落脚,便寻了一间毫无人气的空屋,为防止细作,未点篝火。
“今日那名老者身上所带的是魏国特有的豺形琥珀,此物是官居极品的贵族才能拥有的饰品。”久未出声的卫长生,道出原委。
“我先前以眼神示意你别冲动,也是因为这点。”
“那个老匹夫安排人来偷袭我们,你对他行礼可真是太客气了。”
聂凌霄正想回答,忽然想起师傅所赠的锦囊,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竹篾,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魏庸。
卫长生瞧见书简所书二字,将自己的锦囊翻开,其中也只有二字:罗网。
“魏庸在魏国早已位极人臣,官拜大司空,与罗网也有关联?”聂凌霄望着长生的锦囊,里面除了竹片之外,已无他物。
为何他的锦囊中就多了别的东西,聂凌霄念及此,便说早日休息,明日再议。
正想闭目休息一会,花蒂处的金环又被猝不及防地捏住扭玩,聂凌霄猝不及防地哼唧了一声。
“狗儿,这狗圈戴的可舒服?”卫长生靠得他极近,吐气间能互相听见对方的心跳。
“回主人,适合……啊……之极。”花腔被肉珠的快感攒动,卫长生搂着他的肩背,手下动作不停,闻着熟悉至极的体味,聂凌霄迎来了一次短暂的释放。
平日里没有师弟的命令,他是不被允许私下自渎的,一旦被发现,怕是会被抵着宫口肉环狠狠被cao干上一天。聂凌霄潜意识里畏惧被捅开子宫的酸痛感,不敢自己随便解决。
“啊……哈……”卫长生的手还是剥下了他的裤子,撸动着勃发的嫩芽,襄君的玉茎洁白幼嫩,端的是未长成的十二三岁的模样。与卫长生这般的粗壮颀长,完全不同,而且底下没有睾丸,根本就无法人道。所出的精水也是稀疏的宛若清汤,绝无传递子嗣的可能。
卫长生看着手中玩意长得可爱,便低头一口含吮住。
聂凌霄满脸通红,他很少被师弟口交,除却每次脸红耳赤的情交中被嘲讽没用之外。现在师弟的舌头在舔弄他的肉茎,今天会放过他吗?
但女穴还是被塞入了四根手指,卫长生的半只手掌都快捅进其中,入得极深。
粉嫩花苞仿佛是被蛮力一把撕开,聂凌霄仰起脖颈,闭目感受随之而来的情潮。白天杀伐果断的手掌埋入这副销魂窟,他被卫长生解开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