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呀!嗚退出去你快退出去!」抱琴不由分說便是一陣粉拳襲來,弄得左佐進退不得。
他無奈道:「我的小姑奶奶,妳剛才說什麼來著?就這樣還想替妳家小姐分憂?我看我還是找元春姐姐罷。」
抱琴也是個忠心的,聽到對方又要為難自己家的姑娘,連忙停下粉拳,叫道:「你、你等等!」
「又怎麼啦?妳可別想再作妖,元春姐姐的承露使是太上皇指派的,服侍我取精泌露可是正經事。」
「呸!誰作妖了?你別為難我家姑娘,有什麼手段你、你儘管朝我使來便是」
小侍女抱琴大義凜然、從容就義的模樣,讓左佐暗自好笑,就連一旁賈元春也忍不住勸道:「抱琴妳別逞強,小左公公說得沒錯,這本是我的職司怎能讓妳代受?何況妳又疼得這般厲害。」
抱琴卻是辯解說:「哎姑娘,我、我只是沒想到他那玩意兒像烙鐵一樣,堵進身子裡又燙又疼的,還喘不上氣,現在知道了倒也能忍下。」
「當真?」左佐聞言立即往前捅進了一小節,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抱琴「嗚」地一聲,抬起粉拳又要捶人。
「妳看妳!元春姐姐妳瞧她又」
左佐佯裝起身告狀,抱琴見了連忙扯他一把,抱怨道:「誰讓你突然杵進來你、你回來!我不捶你便是,不過你慢點兒,那勞什子生得這般大,偏偏又愛折騰女兒家小解腌臢處,不害臊。」
「有什麼好害臊的?不過妳若再捶我,我可是要找元春姐姐幫忙的。」
「哼!我說不捶你便不捶。」
「那我可真進來囉?」
抱琴「哼」了一聲,卻是放下小粉拳改而抓緊被褥,像是準備受刑般艱難地閉上眼睛,那青澀的身子倒是無師自通地張開了腿,好接納那如成年人大小般的陽根。
雖然此世女子沒處子薄膜,但破身之苦倒也沒輕減多少,左佐對眼前嬌小稚嫩的可人兒也不敢太放肆,在繼續插入抱琴身子前,還不忘在賈元春溼漉漉的蜜口揩了把花露,抹在自己陽根後,才緩緩進入
「嗚輕、輕點啊疼!好疼!你嗚你真是壞人,竟讓我家姑娘嗚受到這般苦楚呀啊」
「妳別胡說,元春姐姐也只是開頭苦了些,之後心裡可舒坦了,她只是臉皮薄不好說出來,是吧?元春姐姐?」
賈元春確實臉皮薄,被說中了心事,帶肉的小臉蛋泛起了羞紅,一雙眉目釀著春情又飽含春水,這嬌羞作態的模樣美不勝收,配上那豐腴雪白的身子,燈下看美人,一時間都把左佐看出神了。
「呸!就因為我們家姑娘臉皮薄,才會任由你胡弄法子糟賤,這麼疼的事怎麼可能舒坦嗚你、你難道還要進來啊」
小侍女一聲痛叫把左佐注意力引了回來,只見身下的抱琴一對細柳煙眉緊蹙,臉上雙靨疼到蒼白,連呼息都不敢出力,嬌喘微微。她沒長開的身子貧瘠瘦骨,只有胸前微微隆起,像初發育的小女孩一樣。
乾巴巴的抱琴與肉乎乎的賈元春那豐滿身軀截然不同,這對主僕還真是各有風韻。
在肉棒擠入過半後,小侍女似悲帶苦的作態,撩得左佐愛煞不已,他越加仔細輕緩地一點點擠入,畢竟抱琴花徑過於稚嫩,他生怕稍用力就弄壞了這青澀的可人兒。
「嗚別、別再進來了啊已經杵到底了呀嗚你、你啊」
或許與抱琴過於嬌小的身軀有關吧,就如小侍女所說,僅插入三分之二的長度便捅到底了,她原本平坦軟嫩的小腹,都因為陽根強勢擠入,已微微凸起成棍狀。見小侍女確實一臉辛苦,左佐便撐住身子不敢再動。
即使如此,抱琴原本可愛的小臉已揪成一團,她艱辛開口道:「你、你都不疼嗎嗚瞧你都出汗了若是疼趕緊拿出來呀何、何苦為了作賤他人而難為自己嗚」
「疼是有一點,妳下邊確實太緊了,夾得我有些澀痛,不像元春姐姐那樣軟嫩多汁」
「呸!不許你去欺負我家姑娘啊別顫嗚嗚」
左佐撐了半晌,也不見抱琴適應,那緊緻狹窄的花徑依然沒有醞釀出花汁蜜露,還是乾澀得令人發疼,看來生姦小女孩還是個技術活兒。
經驗沒多少的左佐此刻也明白了,再僵下去對兩邊都不討好,不過這乾巴巴的身子即便撫胸調情他也沒把握,或許只能利用此世女人額外的敏感地帶用來性交生娃的嘴唇與香舌。
「抱琴,我有個法子能讓妳輕減甚至舒服些,妳要不要試試?」
「我、我才不信你肯定又想了新法子來糟賤人。」
「不不不,我只是想嚐嚐妳嘴上的胭脂,所以抱琴姐姐把它能不能賞了我?」
豈料左佐的話讓抱琴直接惱了,這句話聽在此世女兒家耳裡,如同於「能不能讓我操呀寶貝?」
就連賈元春都皺起眉頭,雖說抱琴只是個婢女,但她貼身的女婢豈能隨意褻玩凌辱的?
只見抱琴不顧疼痛狠狠啐了一口:「呸!好不知羞的小太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