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英雄點數:指姦當朝太妃,一點。閹割太上皇帝,六點。暗中影響朝局,兩點。」
入夜時分,左佐躺在床上翻著里英雄選單,當看到閹割太上皇訊息時,他有股再去閹了皇帝的衝動,只是這股幹勁剛上來,立即就引來枕邊人的不滿。
「別胡蹭,不是說好要就寢,怎麼地就不老實?」
枕邊女子便是剛升了官的賈元春,因為有回家探望的機會,賈元春在心神激蕩下,竟被左佐半哄半騙地拐上了床。
雖說此世人們沒有性交的觀念,但陪寢這種事也是夫婦、侍妾之流才會做。左佐倒好,趁著機會,不僅把賈元春與抱琴主僕兩人剝得赤條條地,還一邊說著睡覺,一邊將肉棒插入賈元春身子裡。
「好姐姐,我可沒亂動,是妳身子太水嫩了,我不小心滑了一下。」
「呸淨會胡扯,睡覺便睡覺,偏偏還要玩那勞什子的東西,你難道不怕疼嗎?」
賈元春蹙著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小左太監似乎很喜歡別人摸他的陽根,尤其喜愛放到女子的腌臢處,這要換成其他太監早已疼得鬼哭狼嚎,他卻甘之如飴,當真奇怪極了。
「怎麼會疼呢?這可是元春姐姐的身子,裡頭不僅暖和,碰起來軟軟綿綿的,待在裡面呀可舒服極了。」
左佐說罷忍不住又抽動兩下,上輩子他曾幻想過插入女孩身子裡睡上一覺,沒想到來到此世後這麼快就實現夢想,只是這滋味當真太美味了,想忍住不動實在有些困難。
賈元春也算嚐過肉味,被胡蹭幾下後也撩起少許春情,她羞紅著臉啐了一口道:「你、你這人心眼真不老實,總想著花樣作賤於我,又偏喜歡玩那腌臢小解之處,著實令人頭疼。」
「小姐呀要我說妳就不該理他,我瞧他呀肯定有古怪。」
同樣被剝得精光的侍女抱琴,振振有詞地分析起來。
「其他公公淨了身子後對摸陽根可說畏若虎狼,偏偏這壞人還趕著湊上來,說不定哎?你怎麼唔呸!還監督領侍呢!越、越發不尊重人了,連、連我這等的奴婢你也要玩那腌臢處啊等等手指別弄進去呀!」
左佐哪會聽她的,為了不讓秘密被發現,他將指頭勉強塞入小丫頭的窄道後,不斷摳挖起來。
抱琴那嬌小的身子被刺激到兩腿發軟,若不是小丫頭身子過於青澀,再加上大量催眠有些精疲力盡,左佐肯定今晚就要了這愛拌嘴的小侍女,省得被她胡說八道後猜中真相。
「我說抱琴,妳今年幾歲了?怎麼摸起來比我家秋菊生澀磕手,難不成妳年紀比秋菊還小?別是十二、三罷?」
「呸!秋菊那小丫頭哪比我大了?我與小姐入宮都六個年頭了,如今二十有二」
抱琴還沒說完呢,就被左佐驚呼聲打斷:「什麼!?妳這樣的身子二十二歲!?」
左佐揉了揉眼睛,這小侍女不論臉蛋或是身材,看上去都不到十二歲,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合法小學生?!左佐頓時便來了精神,如果她真年紀小左佐還不好意思下手,但現在嘛
「哼!我身子怎啦?即便長不高你也得喊我一聲姐姐!行啦,別亂摸了,撓得人家怪癢的,趕緊睡覺!」
抱琴可不會慣著他,直接拍開了左佐的手,又推了他一把,這才背過身子睡覺。
這下可苦了左佐喔不,是苦了賈元春,被合法蘿莉撩起的欲火,只能由這豐腴的美人兒承受。
「好姐姐我精露似又滿了,妳可能幫一幫?」
「怎會!?」賈元春錯愕道:「不是不到一個月嗎?你怎麼等等!別突然動起來呀唔」
性起的左佐哪聽得了勸,也不管美人兒是否有心理準備,他翻過身子便壓在賈元春身上,隨即行起男女交合之事。
「輕些啊你小小年紀,到底從何處學、學來這糟賤人的法子唔啊緩些啊別進來那麼急呀」
也是賈元春豐腴的身子似水般柔嫩,再加上方才插入摩蹭時已泌出少許花露,否則還真捱不過左佐突如其來的放縱抽送。
不說賈元春被插送的春吟媚然,一旁的抱琴聽到動靜,立即氣勢洶洶地轉過身來,這回可沒皇后阻攔,她張牙舞爪便推攘著左佐。
「你又欺負我家姑娘,她素來柔弱,你欺她算什麼本事?有能的便朝我來!我若皺了眉便不算好漢!」
聽到這番話,即便性致昂然的左佐也忍不住笑出聲,道:「妳這丫頭戲聽多了吧?妳本來就是個小丫頭片子,什麼好漢不好漢的?」
「我不管!不許你欺負我家大姑娘!」
「可元春姐姐是我的承露使,本就要侍奉我泌出精露呀?」
左佐說罷,又故意猛然抽送幾下,撞得賈元春又一陣媚吟哀啼的,引得抱琴小丫頭再次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
「你騙人!離上回長春宮才多久呢!怎麼可能又有精露?若真有你朝我使來,別老欺壓我家姑娘!」
「妳確定?妳身子這般青澀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