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虞靳再善于隐藏,射完精时都忍不住喘了口粗气。
女人呆坐在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中,他竟然有种完全占有她的畅快。
又不是狗,简直像是黄狗撒尿圈地盘。
他在心中唾弃自己,忽视莫名的愉悦,哑着嗓子问:妳有抹布吗?
男人从不在被她口交时说话,总是沉默的来,沉默的走,突然久违地听到他的声音,孙侑人有点受宠若惊。
厨房有她直觉回答,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连忙改口:没关系,我会整理。
大概是因为他不说话,她便也很少开口,虞靳这会儿听着,突然觉得女人那把软呼呼的嗓子怪好听的。
他没有理她,将性器随意收回裤档,径自走了进来,两人的房子格局是相对的,所以他很快找到了厨房,看到流理台上洁白的抹布,有点下不了手。
那么干净拿来擦自己的尿和精液似乎不太好
拖把有吗?他走到厨房门口问还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怎么不去整理一下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她有一瞬间好像想起身,最后却还是坐在原地好声好气的说,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
是习惯了吗?想到还有别的男人曾把她弄脏,虞靳胸口又犯起一股无名火。
去弄干净,地板我来擦。他好难得又对她说了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的。孙侑人脸上还沾着他的东西,却笑得很朴实。
被她无数次强调自己没问题,虞靳有点火,本想一走了之,想想却发觉不对劲。
她每次口他,那丰满的屁股都摇得要飞起,他离开时都恶劣地想,等门一关上,她肯定回去玩她的玩具满足自己,可是她今天的动作显得很拘谨,此刻坐姿也很僵硬。
妳怎么了?他回到她面前。
被他这么一问,她的脸霎时绯红,低下头,良久才小小声说:我昨晚好像闪到腰了,现在有点痛
虞靳第一个念头是她昨晚的客人太粗鲁弄伤她了。
孙侑人马上又高声澄清:不过我只有三十三十出头而已!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腰比较弱她真的就是睡一觉起来就闪到了,简直要糗哭。
虞靳顿了下。
三十出头?她?
不久前还猜孙侑人最多二十五的虞靳,突然怀疑自己眼神不好了。
这女人年纪居然还比他大三岁?就这张脸?她该不会是骗他的吧。
他还是走了过去,我扶妳。
谢谢她伸出手,又缩回去,啊,不用了,我身上有如果沾到你就不好了。
虞靳发现她用字遣词非常温柔,谈到他的东西,也不会用脏来形容。
那妳自己起来。他说:我要擦妳那块地。
孙侑人脸更红了,吶吶:我现在爬起来的动作肯定很丑,我不想让你看到。
她满身精液和尿液的样子他都看到了,却怕动作丑?
虞靳正想再说什么,她一脸平静再次坚持:真的没关系。
他心头轻轻一抽,为她这副模样却能如此沉静,有点不舒坦。
他这么对她,她难道都不会生气一下?
尽管还是不太高兴,想到自己刚才推她的时候,她似乎是一屁股跌坐在地的,虞靳蹲下来,与她视线持平,动不了了?
没关系,我等等要去中医她话都还没说完,男人忽然一下子把她从的上抱了起来。
是像抱小孩飞高高那样撑着她腋下的,真是个尴尬的姿势。
站得住,还是要坐椅子上?他问。
我站得住。她马上回答。其实并没有那么无法动弹,只是某些角度会很痛、动作会很狼狈而已。
虞靳将她放在那滩排泄物外,去洗澡吧,不是还要去看医生吗?
他说的也没错。其实在他来之前,她本来已经要去了,看看时间,再耽搁下去,诊所要关门了。
嗯,那你出去的时候直接出去就好。她本来想请他帮忙锁门,问题是他又没有她家钥匙,怎么锁。
拖把。
见他坚持,孙侑人也不再客气,主动去拿了拖把给他,就去洗澡了,等她洗完出来,地板被抹得干干净净,拖把也自动归位,看不出任何不同。
他人也已经回去了。
眼看门诊时间要来不及,她把湿发挽成一个低发髻,穿上连帽的羽绒外套,戴上连帽,拿着钱包和健保卡出了门,锁好门正要下楼梯时,对门也打开了。
大晚上的,男人还是戴着他的棒球帽,穿着一件小立领的修身大衣。
她大部分见到的都是他上下班穿着公司制服,入冬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便服。
更加的高大挺拔,莫名有种野兽穿上了人类装束,被斯文给束缚住的另类新鲜感。
而且更好看了。
孙侑人谨记着男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