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样一个凡人之子的手里。
比如现在,被人钳制在案几上,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却又故意的被剩下一件大氅。
大氅尾部掀开,露出他雪白浑圆的臀肉,那间的密穴正吞吐着男性的巨物。
“啊…!”
猛地被人一顶,陆槐方发出一声惊喘,身体不住的往前,又被案几限制,使得那圆润的弧度在他身体上印上一道道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明。
陆槐方恼怒地回头瞪向身后的人,但泛红的眼角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与那泪痣映衬着,叫人愈发欲罢不能了。
“你…你……究竟……嗯…究竟要…啊…做…做到……什么…啊…时、时候。”
陆槐方的声音因长时间的性爱变得嘶哑,在身后人的猛烈顶弄下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身后之人闻言,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陆槐方的脸颊,末了还觉得不够,又狠狠地亲了一口,这才满意地含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可是你这里吸得这么紧,它根本就不想让我出来嘛。”
陆槐方本就敏感,耳垂被刺激又让他身体一颤,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加之身后的人还在不断冲刺,种种快感汇聚起来让他几乎快要疯狂。明明已经到达释放的边缘,挺立的顶端却被人牢牢束缚着,无处释放的性器涨成了狰狞的紫色。
“求…求你……让我射……呜……”
这种悬在空中久久不能解脱的感觉几乎要把陆槐方逼疯,一双好看的墨色眼瞳不自觉地盈满泪水,在快感的袭击下从眼眶滑落,于是眼角也就愈发的红艳了。
“还不行哦。”伸出舌尖将溢出的液体舔舐干净,伊桑略显苦恼的看着陆槐方。
“这是对陆先生的惩罚哦,谁让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拐跑了郭先生?我那时候而是被他凶的很惨呢。还没来得及带他回空桑就被你截胡了,我也很生气啊。”
陆槐方闻言,原本因情欲泛红的面颊顿时失了血色,狠狠地咬了咬牙,将泪水收住,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似乎说的有些过了,伊桑这样想。
身下的男人不知道被他亵玩了多久,早就已经射无可射,所以他才将对方的性器束缚。顺带一提,为了防止他不老实,他还特意将陆槐方的手拷在背后,让他没有办法自己解放。
真的不是一时的恶趣味,也不是想看到那不食烟火的美人深陷情欲不得不求他让自己解放的模样。
伊桑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陆先生可是生气了?”
伊桑放软了语气,轻轻的蹭着身下人的侧脸,换了个姿势将陆槐方整个搂住,捧起他的脸从眼尾一路吻至嘴唇。
陆槐方身体偏凉,一双薄唇也是软软凉凉,好不舒服,只叫人想一尝再尝。
此时这双唇却紧抿着,生硬的拒绝着来人的触碰。
伊桑也不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身下的动作也逐渐放缓,不再是之前那般凶狠,性器有规律地浅浅抽插,反倒带了些温柔缱绻的意味。
陆槐方也似乎被这样的温柔给迷惑,渐渐放软了身子,几乎整个瘫倒伊桑怀中。
“陆先生好甜,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呢。”
这般孟浪话语,也只有伊桑敢如此在陆槐方面前说。
在心里叹了口气,陆槐方认命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是比自己小上一辈的小家伙,却总爱在情事上将人来回折腾,也不知道这样的性子是随了谁。
主动抬起头吻住眼前的少年,却不等少年反应就离开。
“干我。”
“嗯?”伊桑有些怔愣。
“不是欲罢不能吗?那就狠狠地干我。”
罢了,谁叫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陆槐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不就是想听到这个话吗,如此也该给自己一个痛快了。
的确很痛快,
得到了鼓舞的空桑少主再不复方才的温柔,骑乘的姿势让陆槐方将他的巨物含得极深,他却还不满足,握住身上人纤瘦的腰际,将他微微抬起,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撞击上去。紧致的穴口在性器脱离的时候收缩,极力地挽留,又在进入的时候顺从的包裹,尽力给予身上之人极乐。
“啊——!”
脱口而出的声音被猛烈的撞击顶散,一时之间房间中只有肉体拍打碰撞的啪啪声,和几声被撞散的呻吟。
之前射进去的液体被这样激烈的动作带了些出来,伊桑看着自己先前射在陆槐方体内的白浊似乎若有所思。
“这样做下去,陆先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
说罢又用带着些苦恼的声音抱怨道。
“既然之前一品锅被陆先生拐走了,那就让陆先生来肉偿吧——一直到陆先生怀上我们的孩子为止。”
陆槐方无力的反驳被情欲的洪流尽数淹没,此刻他已无暇分心,满身心都被这个赐予他极乐的人所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