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冷淡了
手指的灼烫感让秦箬回神,她抖开手指上烟蒂,心头的焦躁感让她又点了一支烟。
夜晚的风带了点凉意,看来夏天要结束了,秦箬捻灭烟头,低头选购着床的样式。
下单成功后,她才起身,上楼。
秦箬开灯,发现林野不在家,最近他似乎格外的忙,忙着跑出去。
秦箬倒了杯温水,胃突然有些抽疼,躺在沙发上窝了会才逐渐好转。
许是太累了,窝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挣扎就入睡了。
林野一开门,就瞧见秦箬蜷缩成一团,浅浅睡着,像猫咪般乖顺。
林野将客厅的光线调暗,轻轻地给她盖上毯子,昏暗的灯光下,秦箬的脸白净透亮,一抹红唇艳丽动人。
林野轻柔地抚过她的眉眼,眼底浮现出柔意。
秦箬感觉有人在摸她,瞬间睁开眼,望进那双墨黑沉稳的眼。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伸着懒腰问道。
林野伸直腰,推了推桌上的便当,“要一起吃吗?”
秦箬咬着筷子,开了电视,寂静的房间瞬间有了声响,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不管看不看开着电视,起码不会觉得那么孤独,
林野瞥着秦箬,其实他不饿,但看着秦箬的吃相,突然觉得有了饿意,肉体上的饿意。
林野耐心地等秦箬吃完饭,单手搭在沙发边,从来没发现秦箬吃饭的样子有点好看,脸颊圆鼓鼓地咀嚼着,像松鼠一样憨憨可爱。
秦箬专注吃着饭,浑然不知旁边的林野正在想用什么姿势cao她。
林野等秦箬吃完饭,一把将她拉入怀,低头亲吻她的耳垂,秦箬垂着眼,没有一点反应。
林野勾起她的下颚,“怎么啦?”
秦箬动了动唇,“我最近可能性冷淡了,能暂时别做爱吗。”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才是真的目的。
林野目色深沉,秦箬对上他的眼,想让他看清她眼里的认真。
林野看了许久,才松开握住她的手,秦箬从他怀里出来,低声说:“你要是忍不了,我能帮你口交。”
林野没应她的话,跳回房间,秦箬收拾桌上的残渣,在外面呆了好久才进房间。
两人各侧躺着一边,中间隔着相当大的距离,林野心里窝气,性冷淡,等老子腿好了,把你操到性火热起来。
秦箬愣愣地走神,谋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小秘密,窗外的风徐徐的刮着,黑云压城,彰示着明天会是坏天气。
江海下起了大暴雨,车辆堵得水泄不通。
“你需要这么着急回去上班吗?”秦箬看向林野。
林野阖眼养神,“再不回去,估计我的位置就该换人了。”
出租车堵了许久,才微微挪动点距离,秦箬靠着窗浅睡,在醒来时头搭在林野的肩头。
司机透着后视镜,偷笑,“你们俩感情可真好,结婚多久啦?”
秦箬蹙眉,自己已经老成要被人误会已经结婚了吗。
林野漾着笑意,“没结婚。”
司机笑道:“我看你们感情这么好,以为结婚啦。”
秦箬斜了他一眼,谁跟你感情好。
前后堵了有半小时,才到雷氏楼底下,秦箬避嫌跟他分开走。
由于前面的工作做的完善,秦箬一上午蛮清闲的。
她起身走到窗边,发现楼底下聚集了一群人,拉着横幅,其他的看不真切,像是在申讨。
凑向窗边的人越发多起来,办公室变得嘈杂,秦箬退出人群,瞥见林野跟着一群人下楼,神情严肃。
秦箬又瞄了眼楼底下的人,看来是李茗说的那件事成真了,她轻笑坐回位子,有好戏可以看了。
林野下楼就瞧见是一群拆迁户拉着横幅,有人拿着扩音器大喊:雷氏不受信诺,把我们房子拆了,又私扣我们的赔偿金,一群人跟着附和应声,声势浩大。
旁边有人围观拍摄,林野让人先把他们请进办公室。
他们拒绝,势必要将事情闹大。
林野:“把人强制带进办公室。”
秦箬作为负责人跟着林野一起进办公室,人很多,很拥挤,空气里还混杂着汗水、腥臭复杂的味道。
里面的人瞬间就认出秦箬和林野,指着他们,骂道:“妈的,养了一群白眼狼。”
秦箬不着痕迹地冷笑,林野寒声道:“嘴巴他妈的放干净点。”
他的话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原本沉闷的房间,变得更加闷重。
所有负责项目的人都聚集到办公室,林野站的很直,“我们既然谈融了拆迁费,就不会给你们克扣,还没到给钱的日子,你们就上赶着给我们倒扣一个不诚信的帽子。”
他的眼很冷,冷到凝固,他话语尖锐,“是不是谁给你们放的假消息,还是有人收买你们给雷氏抹黑。”
那群拆迁户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