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环着贺子俞的脖颈,在大街上射出来很丢脸,即使除了他们俩没有人知道,他也觉得很羞耻,又很委屈。
感觉到脖子上被滴了?滚烫的液体,贺子俞有些慌乱,安抚地拍拍白元的背:“怎么了阿元?哭什么?”
白元无力地捶着他的肩膀,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掉出,带着哭腔骂他:“贺子俞……呜……你坏!这里人多,你让……我射……好多……呜……尿布……包不下了……”?
白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中途连尿都不憋了,边哭边喷尿,贺子俞施法给他换了一片又一片。?
在贺子俞杂乱无章地安抚下,白元趁机多要了两包其他糕点,?等贺子俞付完钱,白元哭累了,趴在他肩膀上熟睡。
–
宫殿。
贺子俞把零嘴放到床头?,刚要把白元放到床上,可白元不肯,一副委屈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他。
贺子俞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疼地吻上去,轻轻哄着:“睡吧,我哪里也不去,就抱着阿元睡觉。”
听到这句话,白元安心许多,?闭上眼睛再次熟睡,只是攥着贺子俞衣物的手更紧了,生怕他跑了。
?最近师父越来越依赖他了,贺子俞一半欣喜一半忧愁,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贺子俞无奈地看着怀里熟睡的白元,盯着那粉嫩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带着侵略性的吻都没能将白元弄醒,倒是贺子俞身下的玉器越来越硬,前端隐隐流出黏腻的液体。
白元无意识地勾着贺子俞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贺子俞的性器夹在白元两腿中间,最后在白元的主动之下射了出来。?
贺子俞看着闭眼睡觉的白元,轻轻诱哄着:“阿元。”
“嗯?”
“阿元给我艹好不好?”
白元突然抗拒?地将他往外推,一撇嘴又要哭,贺子俞再也不敢说这话:“不艹不艹!我刚刚跟阿元开玩笑呢!”
“哼!”
?白元在睡梦中也是耍小性子的。
贺子俞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正好能露出整个玉器,既然不能艹,那就只能过过手瘾了。?
玉器在贺子俞手的抚弄下,逐渐挺立起来,白元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惹得贺子俞刚软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白元被撸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贺子俞突然使力上下撸动着,动作特别快,白元皱了一下眉,还是没醒。
射完精的玉器没了料,只剩下一堆尿液,?在贺子俞大手的抚弄下,一下接一下的喷着尿柱,这射出的尿柱一下比一下高。
白元抽搐着身子,涎液从嘴角流出,无意识地哼唧着:“不要……会尿。”
贺子俞笑出声:“可阿元已经尿出来了,而且尿了很多,还弄脏了床单,你要怎么赔?”?
白元还是没醒,只是嘟囔着说不知道。
“让我想想,阿元?帮我把这床单洗干净好不好?”
“……可是我不会。”?
“阿元不会的话,就跟我学好不好??”
白元哼唧了一声:“不要,要睡觉。”?
贺子俞无可奈何,刚才看白元尿的欢,自己也是在憋着尿的。?
他看着离床三尺远的夜壶,身下尿意更急,贺子俞把白元放到床上就要去释放,可白元还是不肯让他放手,贺子俞最后挣开了白元的手。
白元嘴一撇就开始哭,睡着觉哭的他是憋不住尿的,见他又乱喷尿,贺子俞干脆上床坐下来,低头无可奈何地看着白元,惩罚性?一下他正喷着尿的玉器,只见那玉器抖了一抖,尿液喷的更高了。
铃口正对着贺子俞的脸,他抹了一把满脸的尿。
贺子俞很久都没尿了,他是有点憋不住了,正想着等白元醒?过来就尿。可有一只手突然就不安分了,摸到了他裤裆处,贺子俞苦笑一声,尿液隔着裤子急切喷出,他失禁了。
得到释放的他?舒服得喟叹一声,肆意喷尿,丝毫不比白元少。似乎是被感染到了,白元停住喷尿的玉器又开始吐出淡黄色的液体。
贺子俞皱眉,突发奇想的给自己喂了两颗药丸,一颗是控制不住尿液,一动就要尿崩的药丸,还有一颗是控制不住屎。
药效是两个时辰。
一刻钟后。
贺子俞喘着粗气,药效开始发作了。他没忍住放了一个屁,这药效是真猛,每放一个屁就崩出一点屎。
忍着腹部坠痛的感觉,他哄着怀里的白元:“阿元,我要拉裤子上了,你回床上睡好不好?”
白元摇头,死死地攥着他的衣物。
“我真的要拉了。”
?前端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喷尿,两个药丸的药效同时发作了。
该死!
贺子俞屎崩了,一声响亮的湿屁放出,稀便从肛门夺门而出,贺子俞想要关闭肛门,根本无能为力,只能拉在裤子上,稀便渗透到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印子。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