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肃在冉芸芸的茶室随便吃了点简餐,这会儿开着车并没有回邻近公司那边的住处,而是回了他跟魏渊说的恒誉南郊。这个位于二十三层的公寓兰肃很久没回来了,推开门地板上都有一层浮灰,但这个公寓他从来都不请家政打扫。
扫地机器人加上羊毛掸,勉强还算能对付。
魏渊按着地址找到这个中档公寓,刚一开门就被灰尘呛得咳嗽起来,在金贵的魏三少看来这儿简直没法下脚,兰肃难道是想罚他过来搞卫生???
“下不了脚?”兰肃一身浅灰的浴袍,身上泛着刚洗过澡的温热水汽,指尖按着自己的眉心,连个正眼也不给魏渊。
魏渊讪笑,换上门口的拖鞋,小心翼翼走到沙发那儿,规规矩矩坐在兰肃对面的小沙发上,明明高大健硕,却有股可怜巴巴的味道。
兰肃见他一副等待审判的样子,眉头微挑,“电话里你说你想好了,所以说说看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渊瞬间面皮紧绷,嗓子眼干涩无比,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要直奔主题,“.…我,也没想怎么样,就…就想陪着你不成么?”
兰肃一双凉薄的眼微微眯起,终于舍得正眼盯着魏渊,“陪我?哪门子陪法?”他突然站起来走到魏渊面前,瘦削颀长的手握住魏渊的下巴不容反抗的抬起。
魏渊看着近在咫尺的腕骨,喉结不安地滑动,却没有反抗兰肃粗暴又强势的动作。
兰肃开口,“你得知道我们之间各有所得,我给我能给的,你得到你能得到的,”他的嗓音像浸了冰水,声带绷紧的嗓音落在魏渊耳边,魁梧的男人生生打了个激灵。
“至于其他的,甭想。”兰肃拍拍魏渊的脸,面上似笑非笑,扇打的动作轻佻又放肆。看上去他并不在乎魏渊是不是真心的,调教这种你情我愿的事,说白了就是场皮肉交易。
爽与疼中还能玩出真感情?
兰肃眼神轻讽,想他对景坤蒙一腔真心都分毫不值,与魏渊还能天长地久不成?
不过是,玩一时,爽一时,算一时。
兰肃的眸子里一片暗色,整个人像是醺了酒,褪去冷淡的外壳,捏着魏渊下巴的手开始动作,指尖极富挑逗性地点在魏渊间或滑动的喉结上,听着他急促的呼吸,滑下去按在他的下腹,衬衫下紧绷的胸腹肌随呼吸起伏,如此有料的身材当然值得细细把玩,兰肃慢条斯理,属于魏渊的严丝合缝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
“...只是摸一摸都这么有感觉?”魏渊面对他的嘲弄眼神,毫无抵抗之力,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纵是无情也动人,他的姿态轻佻又懒倦,身上的清淡香气罩住魏渊。魏渊知他只是玩乐,却沉迷于这片刻亲呢无法脱身。
仅仅是看着,他便心跳得快蹦出来。
或是正是这咫尺天涯的不可得,他才更加义无反顾地陷落。
“…主人。”魏渊的手攥紧了沙发上的垫子,从下往上地看着兰肃,他被挑逗地难以自制,一身戾气早已消散,外人眼中飞扬跋扈的魏三少就那么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没有那人的指令,动也不敢动。
兰肃浑不在意魏渊眼中的哀求,只动作粗鲁地扯开魏渊的衣服,手指捻上已经挺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大力掐弄揉搓,肉粒带着乳晕被揪起,魏渊的口中溢出痛楚的呻吟,身体颤抖却毫不反抗。很快浅褐色的乳头便红肿胀大,在麦色的硕大胸肌上泛着嫣红,充满雄性的色情美感。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兰肃弹弹魏渊不堪蹂躏的左乳头,指甲使着坏地刮擦乳孔,魏渊哼了一声却不敢躲,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裤子,转过身跪在沙发上,被暗紫色的内裤包裹的屁股高高撅起,臀部饱满挺翘,不难看出魏三少也是下了功夫锻炼身材的。
兰肃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打在魏渊的屁股上,那狠劲儿让魏三少咬紧了牙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下次穿丁字裤吧,不然浪费你这骚屁股了。”兰肃的声音毫无色情之意,平淡的陈述反而更让魏渊有羞耻感。
他狗叫一声表示明白了,那双屁股又不知廉耻地摇了起来。兰肃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根散鞭,在空中挥了一下抖开这其貌不扬的刑具。
破空声如一个信号,瞬间魏渊便身体发热。
“兴奋起来了?真是条贱狗。”兰肃睥睨着魏渊凹陷的脊背和臀,扯下内裤半卡着臀肉,一鞭狠厉地抽在魏渊结实的屁股上,男人一声痛乎,强忍着不挣扎任由那痛感四溢。
“想好怎么给我赔罪了?请我吃饭哪有乖乖挨抽来得真诚?对吧,魏三少?”兰肃轻哼着,一鞭又一鞭,时轻时重,鞭痕均匀地遍布魏渊的腰臀,男人低沉走调的痛呼连绵不断,每当重鞭魏渊嗓子里就钻出一声痛吼,手指掐入沙发垫,指骨绷得发白。
很快魏渊麦色的结实腰臀便红痕一片,鞭痕下的皮肉将破未破,肿起一片胭脂色。
兰肃见状扔了鞭子,摸摸发烫的臀肉,不等魏渊缓过那肿胀的疼,抬手便开始重重掌掴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不同于鞭打的尖锐疼痛,手掌的拍打面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