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林崇言福身对李祁殷道:“殿下,这穴已是调教初成,可要即刻验收?”
见李祁殷点头,内侍们利落地解下谢阑全身的束缚,一强壮内侍手臂穿过谢阑膝弯,将已是意识不清的谢阑抱起。
谢阑无力地伏在那内侍的肩头,汗湿的光裸背脊上长发披散,满室烛火中折射着粼粼光芒,双眼失焦,虚搂着那内侍的脖颈,额角的汗水和着泪水不断滑落至瘦削的尖削下颔,微微张着喘气的口中也是淌出津液。
这个姿势使得谢阑下体和那内侍下腹衣袍相贴,其上的绣纹衣料蹭上了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雌穴,腰带上的玉扣正抵在充血硬挺的肉蒂上。谢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粗粝布料的摩擦无疑给予了雌穴莫大的刺激,冰凉的玉扣狠狠刮过娇嫩的花珠,谢阑痉挛般后仰起脖颈,雌穴吐出一大股淫液。
刚坐上床的李祁殷与林崇言一同回头,见谢阑竟是在那内侍身上自己磨穴磨到了高潮,高潮后那雌穴还恬不知耻地含着那带钩不放,直将那内侍衣袍下摆都打湿了。
林崇言嗤笑一声,并不理会,跪下开始服侍李祁殷宽衣解带,一边道:“以此体式,殿下可全数感受此番调教成果。”掏出李祁殷性致盎然的性器,开始精心口手侍弄。
另有两名内侍抬来一架人高的錾花琉璃大镜,摆放在床前。
这镜以西域工艺磨制,殿内华灯措影,百烛长明,映得镜中影像纤毫毕现。
内侍将谢阑抬到李祁殷的上方,林崇言吐出口中硬胀阳物扶住,手便被谢阑淌下的淫汁打湿。李祁殷握住粗长的性器,蕈头顶开两瓣软嫩黏滑的肉瓣,林崇言复又将其捏住,让汁水淋漓的阜肉紧紧裹住性器。
深红硬胀的蕈头上筋脉浮凸,李祁殷一个挺腰,蕈头碾过不住翕合的屄缝与刚被开苞的红肿尿口,狠狠撞上了那肥大的花蒂,狰狞的肉棱将这脆弱小豆整个碾过,迫不及待地cao干起这勃起硬胀的肉珠。
方才又经历一次高潮的身体即便在淫药的催发亦是不能承受如此恶劣的戏弄,大殿中只能听见谢阑断续的呻吟哭叫,内侍配合李祁殷的动作,环抱着谢阑的膝弯上下颠弄。但见一双纤长的小腿与足踝在过程中不断上下颤抖,脚趾紧紧蜷缩,身上被淫药晕出的潮红都褪去了。
谢阑耳边尽是李祁殷的淫词秽语。
“淫奴下面的这张肉屄怎地饿成这样,方才才被cao得烂熟,现在又直吸着本宫龙根不放?还是说死物满足不了你这淫奴?”
伞状的龟头一时狠狠抽插,向下抽时便被裹进那软烂的阜肉中,破出时粘满了黏稠的淫水,斜刺着撞上那肉蒂;一时又急促地小幅度蹭动顶弄着,cao得这肉珠左突右支,顶进肉里不断搓弄,好似要将其碾烂。
被淫药涂抹浸泡后本是连抚摸都禁不得的肉蒂被如此奸弄,似熟得汁水满涨的红果,本是轻轻一划便会喷发,硬是在掌中被狠狠捏到爆裂。
不断痉挛着高潮,抖得好似风中残烛,小花唇亦被磨得又肿又烫。
在谢阑再次高潮时,林崇言同时捏住锁精扦往外一拔,一声惨叫在大殿内想起,淤积多时的精水喷满了整个小腹,甚至有些溅上了谢阑凌乱的脸颊。谢阑被这二重高潮逼得骚水开闸般狂泄,被迫大张的双腿酸麻无比。
待最后一股精水吐出,林崇言又不由分说地将那金扦按回了大开的铃口。
李祁殷戏弄了个够本,林崇言示意那抱着谢阑的内侍矮下身,扶着李祁殷的性器让其慢慢插入了抽搐的穴口。
天赋异禀的媚肉层层叠叠吸得李祁殷头皮发麻,稍作平复,他髋部一顶,一鼓作气顶开雌穴插到了底。这个体式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捅入了谢阑已经被扩张得松软的宫颈。托着谢阑的膝弯看向镜中,只见镜中映出那粗长的性器将屄口插成一圈红粉嫩肉,薄的好似要被撑裂开了,却还在孜孜不倦吮吸着肉棒。体内宫口则尽责地夹着蕈头,两只淫荡的肉嘴较着劲儿似的嘬弄伺候着肉棒。
谢阑靠在李祁殷胸口上,头无力地仰在他肩头。李祁殷刚稳住心神,林崇言便剥开谢阑高高肿起的花唇,一只小小金夹夹上了不堪一击的肉蒂。
李祁殷只见从肉蒂下肿突的尿口里直直射出一股清澈的潮液,喷了林崇言一身,其余的越过了林崇言的肩头,直接落在那面琉璃镜上。
剧烈收缩的穴肉绞得李祁殷差点交代在谢阑体内,林崇言眼疾手快,飞快按住李祁殷囊袋下稳精固元的穴道,轻声道:“这妙穴的滋味还须得殿下仔细体会。”
李祁殷心神一收,不禁哈哈大笑:“好手段,短短时间调教好一个含着男人肉棒喷尿的淫娃,林公公果真宝刀不老,本宫自有重赏!”说着便将谢阑似小孩把尿似的抱起身,一边走一边抽插。
烈火般的痛苦与疯狂的快感在体内浪潮般不断上涌,迫得谢阑仰头靠在李祁殷肩上没有意识地呻吟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流得一塌糊涂,随着李祁殷的走动,性器的抽插更是将淫水带得飞溅,喷洒在一地淫图地砖上,在烛光下反着熠熠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