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是着名财团的太子爷,被无数人捧着,从小到大数不清有多少人想尽各种办法希望攀附上他,借此一飞冲天。
为此他身边的防卫甚至比国家领导人还过之不及,身为老来子,当然更得重视。
然而十六岁那年,意外还是发生了,余玉竟然被人算计和一个陌生女人上了床,还被那女人一举得子。
余家当然不会罢休,整个z国都知道了余家掀起的腥风血雨,中央只能默许,因为那场意外他们也有责任。
那女人生下孩子后就被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临死前还坐着母凭子贵的美梦。
至于孩子,余家老爷子还是把他留了下来,人老了,儿子不亲近,就希望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小少爷被养在老宅,一直到老人死去,两父子才算是第一次见面。
那时余生已经十一岁了。
而余玉才二十七,早已继承财团七年了。
小小的余生粉雕玉琢,玉雪可爱,像一团白面团,两颗黑眼睛像对闪烁的葡萄籽,漂亮软乎得不可思议。
他只知道原本每天陪自己玩的爷爷不在了,只能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然而爸爸总是很忙的样子,留他一个人在老宅里一个人玩,一个人上课。
余生忍了几天就不行了,在男人来看他的时候,“哇”的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人心肝都疼了。
男人果然有些不知所措,皱着眉还是把他圈在怀里安慰。
余生依偎在男人温暖干燥的怀抱里,嘴角露出一抹偷笑。
抬起头可可怜怜地撒娇,男人只好答应他每天都过来看他。
两人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但余玉对他依然是淡淡的,一直是余生主动亲近余玉。
余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这个爸爸就喜欢的不得了,总要扑到他怀里撒娇,但男人的确是有让人倾倒的资本的。
几乎每天管家都会拒绝来访的女客,但想见余玉的女人还是一波接一波赶都赶不完。
余玉接待客人从来都不会在老宅,余生隐约知道,那些女人其实是冲着他来的,因为他是男人唯一的儿子。
家里的佣人有时会在北海讨论,她们以为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听不懂,但余生什么都懂,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当然这些在那件事发生前对余生来说一直都是听说的,那个女人来到老宅后余生才第一次认识到这些事的可怕。
那天家里已经是老人的一个阿姨生病了,就和管家说想让女儿替她来做一阵,刚好她女儿上大学放暑假。
管家不疑,准了这件事,也没和余玉说,直接让那女人过来了。
那女人来的时候是下午,余生在书房里看书。楼下花园里一个眼生的年轻女人提着个行李箱走过,小余生看了一眼就没兴趣了,继续埋头厚重的书本。
从那天起,就有一个女佣成天在余生面前晃来晃去,试着和余生搭话,可她说的那些什么好玩的地方余生一点兴趣也没有。
最让余生讨厌的是一旦爸爸来看他,那女人就会发生些“意外”,让爸爸分散注意。
抢走爸爸的人最讨厌了!
余玉这天是晚上来看余生,两人照例吃完饭去房间里,余生好不容易磨得余玉和他一起洗澡。
男人抱着小小的余生走进洗澡房里,余生乖觉地自己脱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雪白身体,用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里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偷看爸爸脱衣服。
余玉刚脱完上衣裤子,还剩一条内裤,蛰伏的阳茎把前面撑得鼓鼓囊囊。
转头一看,不由得笑了,把余生的小手拉下来,“怎么了?你和爸爸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看的?”
余生哼哼唧唧地嘟嘴,看了眼男人的胯部,“一点都不一样,我的才没这么大。”
男人捏捏他的脸,“以后就会长大了。”
说完褪下内裤,粗壮的物什沉甸甸地挂在两腿之间。
余生好奇极了,他已经渐渐向少年体形变化了,玉茎也开始发育,但没有人引导,所以只好向爸爸讨教。
男人点点他的小鼻子,抱起他跨腿迈入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温暖的清水一瞬间浸没了两人的腰部,男人让余生坐在他的大腿间,一只手搂起小孩腰肢,另一只仔细地给他擦洗。
余生正处于从孩子向少年过渡的时期,身形略显修长,很有庭院里青竹的韵味。
又常年呆在室内,皮肤如鸡蛋一样白嫩,有着类似果冻的软绵绵质感,男人捏了几下,手里还残留软腻的奇妙触感。
男人健美修长的麦色大腿和余生的差别尤其明显,余生空闲的小手就偷偷地摸了一下,和他软绵绵的肉肉完全不同的感觉!还有些硬硬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男人紧实的肌肉上乱蹭,男人英挺的面容蓦然紧绷,眉头顿时一跳,捉住了无意点火的小手。
“别乱动。”低沉磁性的声音比平日多了一丝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