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
“不,不要,不要了!你滚!”
我没有挣扎,双腿被分开膝盖压在了身体的两侧,手无力的抓着床单,脸上是流不尽的眼泪。
我想不明白,怎么就快要自己把自己给逼崩溃了呢?
“乖,不哭了,哥哥疼你。”桑见拙劣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我微微低头迎上他的眸子。
凝视半天那张好看的脸,哽咽出声:“我想戒了它……我难受……”
桑见愣住了,或许他见过很多人在他的身下各种风情,大概还没见过我这种爱操不操,又不讲理的人。
他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环住我的腰身把我抱进怀里,安抚似的抚摸着我的脊背。
“金三角的罂粟花都是为我种的,你是第一个我能给却不要的人。”
温润的唇瓣落在我的眼角,“戒,我陪你戒。”
我就那么看着他,因为在我心里,只要接近我的人必然有所求,尤其是他,认出我的那一刻就嚷嚷着要跟我合作。
合你大爷的作,我就死,也不可能跟沾毒的人合作。
“甭想着我跟你合作,不可能的。”
桑见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这种不愉快转瞬而逝,他笑得得意,“你还是承认了你是周朗这个事实。”
没什么可否认的,只是我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而已。
过了一会儿桑见从浴室出来,准备叫人过来收拾一下,实际上就给我送东西,我拦住了他,虽然那个难受劲过去了,但是这一次没有得到缓解下一次就会更汹涌。
没什么力气靠在他身上,“算了吧,冰根本不是我注射的那种。”
“注射多久了?”
“过去两个多月了。”满脑子都是掉下悬崖的画面,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个画面一直充盈在脑海挥之不去了。
不是从上面掉下来最恐怖,而是当我失去所以保护屏障之后那种无助与失望的心情,难以平复。
桑见的话在喉咙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套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
他手疾眼快的掀开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之后看着撞进来的人,是柯东亚。
“你们……”柯东亚看着床上赤裸的我和穿着浴袍悠闲的靠在床头的桑见,“妈的,还是来晚了。”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都快把他给忘记了。
“柯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桑见皱着眉头,语气十分不善。
“桑老板,你就这么跟他……”柯东亚指着裹着被子的我,话语间尽是难以置信。
“怎么了?我跟我的员工上床,你情我愿的事,有必要向你汇报吗?”桑见挥挥手,守在门口的人撤了出去,还特别懂事的把门给带上了。
柯东亚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的一切,我知道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难以接受,我也不奢求什么,本来他对我的态度就已经跌入了谷底,也不怕他认识一个更为不堪的我。
桑见忽然把手搭在我的头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柯先生难道也看上了我的员工吗?”
“如果喜欢的话,我也是可以让贤的。”
操,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