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也抬起他的两条腿从正面进入,他看的很仔细,在长久的料理下,那处隐蔽从原先的稚嫩变成熟透的烂红。
他挺身将硕大的肉冠缓缓顶开肥美的花唇,看着狰狞昂然的紫红肉棒一寸一寸没入湿热的穴。
饥饿已久的穴终于被投喂,安宴忍不住发出细碎满足的嘤咛:“唔,啊哈……”等待了半晌坏人却没像往日一样狠狠操干,又引起他一两声不满的轻哼。
赵也并不急,只是摆动着胯专心研磨,轻声地哄:“宝贝,老婆乖,今天慢慢来。”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的爱人,安宴柔软的肚皮上泛起一片情欲的粉,视线向下,洁白光滑的三角地带躺着那粒可怜的肉丁。他伸出手捻住那一只轻轻揉搓,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抚摸着前端的小眼。
安宴很是不满,嫌弃他动作太温柔,甚至还在亵玩很少有快感的男性器官。这一年可怜的妻奴赵公子算是吃尽了苦头,也不知道怎么惯的,竟把他怪出了些许坏脾气。
“再这样,就不做了。”安宴别过脸不看他。
赵也倒是也有办法治他,稍微重挺了几下,激出他一阵娇吟:“嗯嗯……啊……就这样,哈……”
速度又慢下来,坏人调笑:“这就是你说的不做了?”九浅一深的抽插让安宴实在受不了,体内最痒的一处始终得不到缓解。
安宴伸手掐住他有着漂亮线条的臂膀,力气有点大,指甲都要陷入皮肉里,人也快被气哭了,催促道:“快点……唔啊……快点……”
“快不起来,得叫点好听的。”
就知道这样做一定是有目的,赵也就是个……王……王八……
安宴不会骂脏话,红着个眼眶不理他,伸手就朝自己下身探,轻轻按着自己微微充血的小阴蒂:“啊哈……啊哈……嗯嗯……”
!?
赵也看他自娱自乐,非常生气,一只嵌住他的手腕压在沙发上,不准他碰。
“你……你……”你个王八蛋!安宴气死了。
“快点,叫声老公来听听。”赵也一只手攀上他挺立的乳尖,轻轻拨动,下身也只剩下九浅。他的宝贝哪里都好,就是太过矜持。不仅床上不会说荤话,甚至在一起这么久了,连句老公没喊过一句。
安宴不肯理他,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快点!”手捻着那只乳尖,用力一掐,下身一记力挺猛戳到花心。安宴的大腿抖了两下,眼角泛起了泪花:“老……老……”又没声了。
赵也很无奈,不过今天的他死都不会放弃。眼珠子转了转,又有了主意。
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赵也抬起一条腿,抓着他的屁股向上一抬,下身彻底成悬空状往粗壮的肉棒上用力一撞,像是要把花心彻底搅烂般狠狠操干起来。
沙发在摇,身体在颤,安宴被颠得上气不接下气:“啊—呃!啊啊—!”
“小骚货,对你温柔点是不是不高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喜欢我这么干你!”赵也掐着他的臀,用力地揉捏,饱满的臀肉溢出指缝。
虽说有些心虚,但赵也今天确实豁出去了,他又骂:“小逼骚屁股也骚,就是欠操!”
巨根又凶又快的捣着软穴,安宴失声尖叫,女穴喷涌出大量的淫液浇湿了粗壮的阳根。赵也放缓了速度,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骚逼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爽上天了?说!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
安宴咿咿呀呀哼唧说不出话,坚硬的阳具还埋在穴里,赵也见状顺势将他横空抱起,失去重心的安宴不得不下意识的搂紧他的脖子。
赵也将他的双腿架在腰上往洗手间走,不时还上下戳弄两下,湿答答的女穴也往下滴落几滴淫水流到地板上。
臀部贴到冰凉的洗手台面,安宴打了个哆嗦:“嗬……你……”他晕乎乎的问:“干什么呀……”
赵也笑着咬他的耳朵:“干你啊。”说完就抽出性器,之前被堵住的女穴哗啦啦流了一地,像是失禁的强烈快感让安宴爽到没边。坏人却是坏得很,调侃:“宴宴尿尿了。”
“才,才不是……”安宴又羞又怕,磕磕巴巴的辩驳:“才不是尿……”
“不是尿?”赵也狞笑,抬高他的屁股将他翻了个身跪伏在洗手台上。
安宴的面前是一面镜子,里面的自己身上挂着一抹红,却是衣衫不整前胸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面星星点点全是暧昧的吻痕,两只殷红得乳尖也暴露出来,自己的脸颊泛着红晕,眼角还滑着尚未干涸的泪,画面淫靡又色情。
“嗯……啊……”已被开发完全的后穴毫不费劲挤进两根湿漉漉的手指,体内的麻筋被轻而易举的找到,用力一戳,引起安宴止不住的颤栗:“嗯嗯……别弄……”
“小骗子还是这么喜欢撒谎。”赵也反复抽插着手指刺激那一点,一只手探到前方握住那一根挺立起来的颤颤巍巍的小肉棒,手指搔着顶端马眼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他收回手指伸到安宴眼前。
“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