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看上去很斯文,大概人面兽心就是来形容这种人的。
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看上去真的有钱,我喜欢车,认得出他座驾的标志和型号,这种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货。
“怕吗?”他的声音像冷冷的玉石,既好听又可怕。
我摇摇头。
“可你在发抖。”
“穿太少了,下午降温了。”
他笑了笑,把车温度往上调了调。
“喜欢打游戏,还是买衣服?”
“嗯?”
“都不喜欢,那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存起来。”
男人点着头可一点也不像相信的样子。
“爱好特别。”
“你也是。”
他哈哈大笑。
“很有趣,期待听到你的哭声。”
车停在郊区的别墅区。
很大的房子,房子的客厅有很多漂亮的画,在靠近花园的门口有一台黑胶唱片机。
一切都看上去很贵,是我从不敢肖想去有的人生。
但这样很好,说明他有能力支付给我。
他带我去了卧室,感觉并不是他日常生活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铁质的大床,以及几个黑色的大架子。
“洗完澡出来,不要穿衣服,趴在上面。”
我进了浴室,想把门关上,但他带着微笑站在门口,阻止我关门。
对被人观看着洗澡感到羞耻,我打开花洒,背过身快速的冲洗。
“真漂亮。”他品评着,叫我有些恶心。
出了浴室,我趴在床的正中,他把床头连着皮带的链子锁住了我的手。
略有些凉的皮带绑住我的手腕,我侧过脸靠在床垫上,心脏像要撞裂胸口那样亡命的跳动着。
“双脚伸直并拢,”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着我的臀部,“挨过打吗?”
“挨过。”
“最疼的是哪次?”
“小时候,打架,被妈妈打了。”
“打在哪?”
“……屁股。”
“很好,”他慢慢的说,“这次我们也从你可爱的屁股开始。我这里没有安全词,我想听你哭和呻吟,但不喜欢你的尖叫吵到邻居,我可以给你口塞,但我打赌你不会喜欢。”
皮肤上爬上了鸡皮疙瘩。
“我不会的。”
“叫我先生。”
“我不会尖叫的,先生。”
身体疼的忍不住的时候,我把灵魂剥离开来,就好像那具身体不是我的。
一个月后,我筹到了足够的钱,弟弟的手术终于可以进行了。
“你哪儿来的钱?”
“大伯父给的。”
他似乎不太信,但也不是全不信,不过听话的接受了治疗,在放疗中受了很多罪,幸好手术成功了。
他是个坚强而善良的好孩子。
我已经不需要那么多钱,但如维真所说,我出不来了。
可我还是觉得很值。
只要弟弟活着就值。
我租了一个比以前的家更新更宽敞环境也更幽静的房子,弟弟出院后就住在那里。
因为激素药物的作用,弟弟有点虚胖,倒是让我回忆起他十五岁刚来时婴儿肥的脸。
骨髓移植的复发率还是很高,我希望他安静养病,增强免疫力,反正我现在不缺钱,他吃什么能补,我就买什么,有段时间还跟风买了很多虫草,后来说虫草效用不大,又买了铁皮枫斗等等,他不喜欢吃,但迫于我的淫威也就不得不吃。
其实我一直都惶恐。
惶恐他到底能活多久,是不是能像那些最幸运的人一样,可以再活三十年。
维真说,他知道圈子里也有要钱不要命的,不乏猝死在床上的,也有支持不了几年被道具搞得习惯性脱肛,得了治不好的病。
我希望,上帝能把我的生命和鑫阳的生命连在一起,我们一分为二,在差不多的时候死,我比他多活一天。
弟弟的恢复速度超过了医生的预期,半年多后,他已经不是那个总是恹恹躺在床上的病号,会吵吵嚷嚷的点菜,然后抱怨晚饭不好吃,并且以各种明示暗示告诉我,他想去上课。
再往后,有了精力的他注意到我常常会出去几个小时,电话也联系不上。
我还蛮担心这点,我怕那个时间他突然需要我,也怕我回去的时候没有装好被发现。
另外,我不怎么敢用外伤药了,这孩子的嗅觉简直像狗。
但这些都是小事,他身体健康,我自然是开心的。
谁都不提那个晚上,我在酒吧舞池那个不恰当的吻。
年末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愉快。
他想报名下一年的复读班,但我不许,我不想费了这么大力气养好的身体被巨大的课业压力压垮。
“复读班的钱,我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