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吻罢,季越伸手够出到家时藏在沙发底下的安全套,淫笑着解自己扣子。郝青伦看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赶紧去解自己借的衬衫,小心放在茶几上,准备和裤子、外套干洗完再一并去还。
季越连内裤都脱光了,赤条条挺着大阴茎跪直在沙发上冲身下的郝青伦炫耀。郝青伦也识趣地用手捏了下他健美修长的大腿肌肉,表示赞许,仰着欣赏自己爱人日光灯照射下的绝美躯体。
季越太漂亮了,全身无一处不美,从头顶到脚趾,上帝都有在精心雕琢。同为男人的郝青伦也只能承认。而且他一米八六的身高一点也不显累赘,反而矫健又极具压迫感,腹部、胸口、手臂、腿部、肩膀都紧紧附着常年健身才有的得体肌肉。当然,除了他的脸,最漂亮的还是他的阴茎。这是季越以前逼着自己承认的,他也发自真心这么觉得。郝青伦看着那根硕拔昂扬的阴茎被季越修长有力的手握住,在龟头处戴上套子,手指环住熟练地向下一套,红紫色的阴茎就亮晶晶的了。
郝青伦看着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有点焦渴,但他知道自己不用催促。季越嘚瑟完马上就忍不住了,扑倒在他身上,又是一个绵长甜蜜的吻,然后用手轻车熟路地摸到后穴。郝青伦侧过一点身体方便他扩张。季越中指食指一并伸进去,探他G点附近,以前他们用手试了很多次才确定郝青伦的G点太深,手指够不到。季越用手干其他地方,他很会戳,又抠又捅,爽的郝青伦又硬了,仰着头舒服地喘气。
“宝贝这里真骚,连手指都咬的这么紧,怎么离得开我。”
季越不容郝青伦开口反驳,抬起他一只腿挂在肩上,扶着自己的阳具,直接捅了进去。
郝青伦又痛又爽,“嘶”了一声,闭着眼睛,眉毛锁在一起。季越知道现在他适应的快,稍稍轻插了两下,就大幅干起来,崩紧腰部臀部的力量,用扣紧挂在肩上的脚踝,把整个身体向下倾压,将粗大阴茎送到他体内更深处。送了两下,就找到郝青伦的G点,他狠狠干向G点。爽的郝青伦惊叫。
季越不满郝青伦闭眼,弯腰干入时,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郝青伦睁开眼,看清爱人正全身心操着自己,捧起季越那只手放在口腔里舔弄,插进来三根手指,转着舌头快速舔他不同手指的指尖。
“骚货,嘴真会弄。”季越加快下身抽插速度,撞得郝青伦枕在沙发扶手上的头都一下下往上摇。他伸直手指,像鸡巴干洞一样用手指操郝青伦的嘴,郝青伦的呻吟变成嗡嗡的鼻音。季越看郝青伦上下两口都被自己干到驯服,下腹更热,阴茎更是滚烫,伸出粘腻拉着唾液的三根手指在郝青伦脸上又拍了一下,
“别含了。叫。”
郝青伦脸上涨得通红,口腔一时无法用力,含含混混地叫:“好棒,越越,干我……干的好爽。”他知道季越爱听什么,老早就丢了羞耻心,为他开心叫床。
季越越听干的越猛,腰往前撞得极快,每一下挺弄二人的耻毛都缠在一起,沾满淫液。季越疯狂摇摆,操的郝青伦手无力下垂,脚趾蜷曲,连屁股也被他的蛋拍打到疼痛。
太爽了,太爽了。这个把阴茎插满、贯穿自己的男人是季越。郝青伦想着这个眼前的事实,就觉得胸口发烫。
“越越,我不行了,射给我,好不好?”
郝青伦觉得他的G点要被撞烂,屁眼要被捅穿,内脏都被干到错位。季越也急促的呼吸着,满眼浓浓的情欲,说:“好。”猛烈干了几下,一股一股地迸射出精。
季越一高潮完,整个人都装作虚脱无力附到郝青伦身上,也不怕自己块头大压死人。他趴在他胸口,用手快速地帮郝青伦阴茎摸了两下,郝青伦也射了出来。
“诶,”季越用性感的声音感叹道,“我真的好爱你啊。”
郝青伦发觉季越又不正常,忙跟着吐露心迹,“我也爱你。”
季越在他胸口拼命摇头,头发毛毛扎扎,他想伸手挠,又不确定季越今天闹得是哪出,僵直身体,不敢轻举妄动。当他以为怀中人一动不动半天,会不会已经睡着了,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湿热。
季越哭了。
季越从来只会在他面前哭,他知道季越在外人面前高傲冷漠犹如孔雀,每一次看到他的眼泪都万分怜爱。他用手背去蹭季越精致的脸,又有点不好意思,便揉了揉他的大脑袋。
从这个角度看着怀里的男人——季越闭上精明风流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嘴巴哼着委屈,看起来脆弱又单纯。
季越不会无缘无故地难过。他们都知道是为什么。从郝青伦大二了解到季越的家世后,不安的种子已经埋下。他们没有谈论过这些问题,不谈论就可以装作不会发生。等毕业季到来,校园的学子们即将走向社会,他也挣扎着想要面对现实……只是看着这样的季越,郝青伦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把备忘录里的文字发给他。
所以季越今天的眼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每次都这样,好像自己才是随时会离开的那个人。他明明知道,只要他不赶自己,自己永远也舍不得离开。
郝青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