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总算完成了,莫寻轻揉了揉太阳穴,还未等他起身,周雪便将咖啡端至桌上:“莫总,这是您的咖啡。”“小雪,你还是这么贴心,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周雪颊边泛起红晕:“莫总,还在公司呢!。”
“不在公司就可以了吗?”看着周雪羞涩的模样,莫寻只觉心头一热,真希望能和小雪早日在一起啊。但此刻事情还未处理好,心里一想到那个人,烦躁的情绪就不断生成。
“莫总,怎么了?”周雪意识到莫寻的情绪转变,连忙问道。莫寻只说“没什么,你先下班吧,我让老张送你回去。” 周雪虽然感动,但仍不忘问:“那莫总你呢?”小雪总是这样为自己着想,莫寻的眼神温和了下来“我开车回家,路上还有件事要处理,不用担心。”周雪闻言这才与莫寻告别。
莫寻没有急着开车出发,而是先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立刻就接通了。听筒里瞬间传来了按耐不住的惊喜人声:“阿寻!”莫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纪瑾成,你现在在不在房里。”纪瑾成连忙答“我……我在买菜,你,你今天回家吗?”
买菜,莫寻被这两字点燃了火气,家里不缺钱,请数个保姆都绰绰有余,偏偏这个纪瑾成任何事情亲力亲为,只说自己喜欢为莫寻做这些,外面请的人不安全,一个男人活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莫寻压下火气:“今天我过来有事和你说,你在家等我。”纪瑾成带着细软的声音怯怯问道:“什么事啊,阿寻,我要准备什么吗?还有晚上你想吃什么菜,今天的茄子可新鲜了呢。”莫寻只说:“不用准备,我要跟你离婚。”莫寻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碰撞声,随即是一阵绝望的哭喊。
纪瑾成不顾甩在地上的蔬菜和路人惊异的目光,此刻他的心中不断回荡着离婚这两个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为阿寻洗衣做饭,打理好家中一切,甚至已经努力对阿寻和秘书周雪的事情视而不见,只希望不要再引起阿寻的反感,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离婚,代表自己要与阿寻分开,要失去阿寻了!阿寻,要彻底被那个贱人夺走了!
“阿寻,这是你逼我的。”纪瑾成仿佛听不见莫寻在电话中的怒吼,此刻的纪瑾成无比冷静。他只是默默挂断电话,将蔬菜捡起,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如果莫寻看到此刻的他,应该也会无比震惊,一向弱气胆小的纪瑾成,貌似冷静的表情下,散发着的冷酷与疯狂令人不寒而栗。
“啊,要在阿寻回来以前布置好一切呢,这么突然,还好我提前就准备了一些,不然可要头疼了呢。”纪瑾成笑了,只是这笑容扬起的角度,却无比诡异。
莫寻将车停好,可当他走进门内却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他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毕竟这可是那个怯懦没用的纪瑾成的住所,不是吗?莫寻将公文包一甩,随意坐在了沙发上,只等纪瑾成谈论离婚事宜了,大厅内却不见其人。
唯有厨房里菜刀与案板相碰声不绝于耳,看来那家伙又在那开始做饭了。正打算将纪瑾成叫出来,突然客厅里的大钟陈响一声。将莫寻吓了一跳,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回过这个家,莫寻只觉得此刻如坐针毡,沉静诡异的氛围让他终于按耐不住了。
“纪瑾成,你不用做饭了听到没有,我只是来跟你谈离婚的。”厨房里切菜的声音只是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并没有人声传来。莫寻烦躁的站起了身,正打算拎包便走。“阿寻,吃完饭我们再说,好吗?”纪瑾成从厨房出来,正将饭菜摆至桌上。许久不见,纪瑾成一如既往几乎不可寻的声音,走路轻软的步伐都还是让莫寻十分不适。
饭菜的味道确实不差,甚至超过一般的私房菜馆,可见纪瑾成一个大男人没少费功夫。莫寻正低头吃着饭菜,一阵轻笑声想起,莫寻随即望向纪瑾成的面庞。只见纪瑾成饭菜一口未动,双手撑在脸旁,眼睛只顾看着自己。
“阿寻,你爱吃我做的饭菜,我真的很……”奇怪的是,纪瑾成后面所说的字句渐渐模糊,连眼前的一切也跟着天旋地转起来,莫寻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却只是听见一阵巨响后失去了意识。望着昏迷的莫寻,纪瑾成眼里的爱恨交杂,最终,成为了一片将一切吞噬殆尽的漩涡。
莫寻缓慢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让他只想要迅速起身逃离此处,他可以确认自己从未到过这个地方,暧昧的昏黄灯光映出周围墙上淫猥的刑具,除了自己所在的大床,一旁的巨大婴儿床和另一边诡异的木马淫具更是说不出的可怖。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攥住了莫寻的心脏。莫寻连忙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并有锁链将四肢和脖颈都束缚住,他的一通挣扎只是制造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响声。
而纪瑾成此刻正跪在莫寻身前:“阿寻,怎么一醒来就想要逃跑呢,你是想去见那个女人吗?”莫寻虽然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和周雪的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问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快点放开我!”
纪瑾成的神情越发恍惚,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从身后的药箱中掏出一根针管,其中粉紫色的液体在管内闪烁着诡异的微光。“阿寻乖,快把舌头伸出来,妈妈要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