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中的快感足以冲散雌虫的意志,但迷迷糊糊中雅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要从自己是身体里离开。
    不,不行,唯独那个不行。
    他艰难地牵回意志,与那个寻求快感的自己对抗。
    他浑身都因为高潮虚软,却努力用无力的双手拽紧,好像这样他就是有力气的,可以忍耐的。
    但他的身体并不是他一个人在使用。
    就在他堪堪维持在水平线上的时候,生殖腔里的肉棒动了。
    它轻轻往外退去,龟头伞状的形状因为逆行刮挠拖拽着肉壁,生殖用的腔体是最顺服雄虫的器官,感觉到雄茎的离去不自觉让雌虫把一切注意力都往那边转移,然后被一个深顶。
    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角度,因为它顶着生殖腔深深操入的时候下压,硬是拖拽着腔体拉伸变形,最终撞到另一侧的肠壁上。
    不,不仅仅只是单纯的“另一侧”,是那恰好和性腺挤压的那侧区域。
    前列腺被猛顶,是雄虫的阴茎插在生殖腔里拖拽着腔体狠狠顶入前列腺间,像是把他逼到了死角。
    不是死角,那里有出口的,不被允许的出口。
    同时缝合的线彻底溶解,上面的修复药剂让雅的阴茎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反而粉嫩湿润,不容易因为疼痛忍住不该有的反应。
    “唔--”自知不可的雌虫咬紧了牙根,死死忍耐,身体因此绷得很紧,将体内的肉棒包裹挤压。
    但他现在的困境不是意外。
    而雄虫的有意为之,又怎么会是他一个雌虫可以抵挡的。
    胥寒钰轻轻动作,把奴隶的生殖腔都操得变形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抽插,退后时带着生殖腔慢慢归位,前进时又一次撞在生殖腔里顶入前列腺。
    不用两三下,被按在身下使用的雌虫就被cao松了口,发出轻微的呻吟,被深深顶出来。
    忍耐已久的精液喷溅而出,好像喷出的是他最后的希望。
    雅以为他可以的,像一个合格的奴隶一样承欢。
    他以为他做得到的。
    和精液已经溢出的还有雅的泪水。
    晶莹剔透的泪从眼角滑落,流过悲哀空洞的面容,滴落到床上。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为什么明明能得到这么多优待,却什么都留不住。
    什么都做不好。
    胥寒钰身下,安静乖巧的雌虫突然哭泣出声,这次拽紧的床单不再是因为身上的欲望和痛楚难以忍耐,而是单纯的希望有什么可以给他一个庇护,比如埋入床单中的脸。
    “呜呜……呜……”
    这个乖巧的雌虫,哪怕崩溃的哭泣声都格外细软,不会扣扰到别虫。
    而在这样的哭声中,在没有虫看到的角度,雄虫的眼里闪过奇异的神色。
    胥寒钰没有安慰他,反而在这个颤抖哭泣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他侵犯地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深入。肉棒还插在雌虫敏锐柔软的生殖腔里,却顶弄着那里到处戳刺,碾着与性腺接触的敏感区滑行,撞到肉肠深处侵害,撞着生殖腔前端的那些器官逼它们让路。
    太过分的冲击入侵撞碎了雅的意识,他开始哭泣求饶,做着宠物绝不会做的对主人宠爱的逃离。
    他开始恐惧地往前爬,带着哭腔地祈求:“不……不要……求求您主人……轻一点……轻-轻一点……请不要这样唔……这样那里会……”
    “不……呜呜……不能碾那里……”
    “唔啊————”
    “哈啊啊……不行的主人……奴……奴又要……”
    “呜呜……不行停不下来……它一直在……奴停不下里……”
    “啊啊啊啊啊——————不——————”
    “主人,主人……”
    “唔——”
    被cao透的奴隶阴茎流淌着无色无味的液体。
    刚刚烙在精神域的印记在他的精神域里发热发散。
    被操到迷茫的眼睛里无助地看着眼前,灯光让他被主人使用的影子浅浅地打在墙上。
    他跪爬在地的,被自己的主人cao到了越过那根极限的剪影。
    完全被侵占的雌虫。
    雅开始感觉到熨帖,那是被主人插入使用到极致后可以得到的,来自灵魂的舒展。
    主人的精神力会包裹着他,占有者他,融化着他。
    融化掉所有挣扎和抗拒。
    此时的雅已经不会再求饶躲避了,忘却了那些教条和规矩,软乎乎地腻在主人身下,像是一团柔弹的胶质,任由主人的侵犯和使用。
    软乎乎的,被操出透明的体液,一直一直在最舒适的情况。
    “哈啊……”
    空气很热,是从剧烈运动的虫族身上散发的热量,那种热度会让雌虫软绵绵的,好像浸泡在最让他们放松的热水里一样。
雅偶尔发出舒爽的呼气声,张开的嘴呼出一团白雾,彰显他身体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