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季亲垣裕的额头,轻而温柔。吴季拨开垣裕额上的碎发,吻垣裕的发梢,对着垣裕的发旋吹气,好像垣裕是他手里的一个心爱不已的精致娃娃,陶瓷烧制,异常珍惜。
垣裕自知脸皮很薄,又容易脸红,方才在桌子底下给吴季口交已是鬼迷心窍的冲动之举,现下此情此景,则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垣裕心虚,没有勇气看吴季,只将自己修长的两腿夹在吴季腿边。锦衣十分柔软,但还是摩擦着垣裕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从两具肉体接触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一双大手在垣裕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将垣裕爱抚得两穴空虚瘙痒。
垣裕自己敛起下身材料轻薄的衣摆。揭开透风舒适的外层衣服,衣料下露出垣裕挺立已久的性器,玉茎立在小腹前,顶端产出少许清液。垣裕的贴身衣物早已在桌下褪去。现在,垣裕身上只有一件外衣,上好的衣料虚虚拢住曼妙的身躯,勾起观者的无限想象。
掀开衣服,露出垣裕赤裸的酮体,身材匀称,秾纤得衷,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还有胸前异乎常人的双乳,看得人心头蓬生色欲。更不必说这样勾人的美人还在自己面前大行淫荡的举止,叫人不cao都不行。
垣裕掰开雪臀,用两瓣丰裕饱满的臀肉摩擦吴季蓄势待发的粗壮茎体,垣裕两穴流出的淫液皆被抹到硕大的龟头上。吴季被他服侍地非常舒服,不知不觉间,气息也变得十分粗粝,好像如果吴季不再加忍耐,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把垣裕按在桌上,暴奸一番。
垣裕稍稍抬高纤细的腰肢,将巨大的鸡巴对准自己娇嫩紧致的花穴,一坐到底。粗壮的阴茎顺着花道内紧致的媚肉毫不留情地冲撞到最深处。花穴早已湿润,过分紧致的软肉如同谄媚一般贴上来,即便粗壮的茎体一cao到底,也没有丝毫阻碍。花道的软肉将鸡巴含在最适当的区间,既不妨碍鸡巴在花道中大展神威,也不过分宽松,让鸡巴丧失被吸附的完美感觉。
吴季的鸡巴在垣裕的花道中大开大合,鸡巴全根抽出,又全部没入,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垣裕双腿紧绷,搁在吴季腿边的膝盖不住夹紧,脚趾蜷缩,脚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龟头碾过脆弱的敏感点,一阵酥软的感觉从下身袭来,差点让垣裕膝盖一软,跌在吴季身上。垣裕夹紧双腿,稳住身形,两眼微饧,眼神妩媚。桃花眼半闭半合之间最是动人,兼之垣裕面容本就艳丽绝伦,加上这样妖媚的表情,简直就是榨精勾魂的狐狸精,叫人心智全失,只想快些占有这美妙无比的尤物。
随着饱满的龟头再次撞到花道的最深处,粗壮的鸡巴早已cao开宫口,撞击柔软娇弱的子宫。垣裕觉得这根粗长无比的鸡巴简直要从自己的喉咙里出来,将整个人都cao成一滩肉泥。
可是即便如此,垣裕还是不住摆动腰肢,配合吴季的大鸡巴,好让他的鸡巴更深地捅进自己的身体,更好地cao开他的花道好子宫,最好灌上许多浓精,让垣裕的肚子大起来。垣裕迫不及待地为吴季生下一个孩子,如果可以。
赤裸的上身,还未恢复常态的身体勾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垣裕毫无扭捏之情,殷勤地向吴季展示他那对还没有完全痊愈,变成普通人模样的乳房。
两乳小巧如鸽,刚好能被一双小手握住,垣裕就是这样手捧双乳,不住在吴季身上起伏。这身形与动作,恍惚间,垣裕真正变成一个恬不知耻只知寻欢作乐的婊子。
吴季也并非不领情,他的虎口卡住垣裕的嘴,让垣裕的小嘴保持张开的状态,涎液从垣裕嘴里流下,亮晶晶的,沾在吴季的手上,发出莹亮的光泽,吴季将手上湿漉漉的淫液抹在掌上,擦在两人相连交合的部位。
吴季握住垣裕挺拔的玉茎,拇指的指甲刮过娇嫩的铃口,一道近乎无色的液体在两人间的空隙中喷射,从半空中落下,浇在吴季的小腹上,吴季将这些几近透明的精液擦到垣裕紧缩的菊肛上,在已经吞下一根粗壮鸡巴的精致肉洞里再插进一根手指。吴季的手指在垣裕穴中搅动,好似在仔细探查这口肉穴的秘密所在。
垣裕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吴季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穴中不断进出,自己的肉穴如同不知满足的小嘴,不断吞吐着吴季勃发的性器。淫荡的小穴仍不知足,即便粗壮的鸡巴离开体内,依然紧裹在滚烫的鸡巴周围,被不断抽插的鸡巴带出身体。一想到自己就在这幅放荡无比的春宫图中被人大力cao干,垣裕这才捡起羞耻之心,发觉自己淫荡下流的举止,耻感剧增。恰在此时,吴季抽出在垣裕身后蜜穴中的手指,将手指上淋漓的淫液擦在垣裕挺立的玉茎上。
登时,垣裕精关失守,下身一泄,叮咛一声,歪倒在吴季怀中。吴季挺腰数下,长出一口气,也释放在垣裕体内。
这样娇弱美好的身子,任谁也不愿放过,何况方才食髓知味,吴季也不想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只见吴季将垣裕的身子从怀里抱起来,按在桌上,将自己刚发泄过一次,却还硬挺的鸡巴cao进垣裕湿润的花道:
“裕儿刚才的力气都到哪里去了?随便几下便体力不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