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反派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一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这是对他能力的否定,更意味着他和这个人的差距进一步拉大。他攥紧拳头,现在只想和正派好好的打一架,正如他们大学的时候,他将爱恋用嫉妒包装,把亲热的渴望隐藏在一次有一次为了正派女朋友的斗争中。也许对正派来说,这根木算不上“斗争”——人家郎情妾意,而他——跳梁小丑罢了。
反派大步走过来,好在愤怒并没有影响他的矫健,没给人多少反应的时间,他就要冲到反派的面前,那坚实的拳头就要砸到正派的周正帅气的脸庞上。
只可惜正派更快,就在两人还有一步之遥时,正派捏着即把的手看似随意的一动,正哗啦啦地放着水的巨大物事,就矛头一转,正对准了反派的俊脸,胯下磅礴的热尿自然也跟着一甩,正对着反派英俊的帅脸射出一股尿来。
反派顾不上细品被人在脸上撒尿的滋味,他顾不上羞耻,抑或这加剧了他的愤怒,他虽然被尿水迷了眼,动作却不失准头,一拳挥向正派这让他又爱又怒、让他迷恋又给他失望、让他春心萌动又心碎满地的脸,这脸的主人此时正盯着他,乌沉沉的眼珠竟没有反光一样,也隐没了所有的情绪。——又来了,他知道这眼神,他在大学时看过无数次的眼神,这眼神里真的没有丝毫情绪,这是一种对无所谓的人的眼神,既无关紧要,更造不成威胁,是对连劳他费心的资格都没有的人的眼神。
砰
不是拳头砸到脸的声音,是正派一把抓住反派手腕的声音,那力道几乎握碎他的腕骨,他迅速用左手挥向正派的肚子,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最终,以反派被正派一脚狠狠的踹在肚子,重重摔在地上为收尾。
正派站在反派身边,好整以暇的整理打斗中衣服的褶皱。现在,反派蜷在地上,右颌骨有一片明显的红色淤痕,就像皮下有一张血网,斑驳的红丝透过表皮显出狰狞之态,最严重的应当是他的腹部,那里一定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两人一站一卧,高下立判。正如两人以前的所有交锋一样,反派从未在正派那里占到便宜,无论是智力还是体力,他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正是这样的人,才使他痴狂,他就像飞蛾扑火般一次次义无反顾的接近光明,却被灼烧翅膀,他却享受着一次次翅膀烧焦那一刻光的真实与温暖。自己真是变态,他想。
“被尿在脸上爽不爽?”头顶上低沉的声音传来,正派气息未乱,语气随意,仿佛刚才的打斗不存在,而他问出的也不是如此羞辱性的语句。
反派没有回答,疼痛刚才占据了他的所有注意力,现在,他才开始恢复其他的感觉——地板的冷硬,脸上还带着余温的液体从右额顺着眉骨流下来,隐没在左鬓,水珠的划过带来的痒意使他挤了挤眼,他抿唇,却感到嘴唇上也是湿漉漉的,不同的是这里的液体已经冰凉。随后,汹涌的耻辱感和悲凉和涌来,它们以眼泪为载体,溢出了他的眼眶,无声的流淌。
正派真的,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问你呢,爽不爽?”正派伸脚,用鞋尖踩着反派的右肩把他拨正,反派于是顺着他的力道,像一个仰着壳儿的乌龟一样,露出柔软的肚皮,
反派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到身旁的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被合体的中山装包裹着,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下面那幅躯体的力量和温度,上衣的褶皱已经全被抚平,板板正正的穿在他身上。中山装真适合他,反派想——沉稳老练、稳重大方、优雅而不失严肃、儒秀又显露强健,眼前的男人真是让人着迷。又走神了,这次反派集中注意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他听到自己说。
正派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反派,他难得的完完全全展示他的脆弱的,不再掩饰他迷恋的神情。正派很早就知道反派喜欢自己,背后的凝视,无端的挑衅,又不是小学生,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种变态的畸形的爱恋,让他觉得恶心,又新奇。
“那就让你再感受一下”。
正派抬腿,一脚踩住反派的小臂,又挪了挪位置,正正跨立在那俊脸上方。反派的帅,是风流的、略带攻击性的帅,他脸瘦长,棱角分明,而正派的帅与他不同,正派脸更方正,浓眉大眼,尤其是笑起来,更是潇洒俊朗。
现在这张带着攻击性的帅脸就在正派的裤裆底下,正派就当着他的面,缓缓的解开裤口,伸手进去,把鸡巴掏了出来,鸡巴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只是沉甸甸的垂着。正派觉得有点卡的难受,于是又把两颗卵蛋也掏出来放风,现在裤口显得拥挤了,紧紧的卡着卵囊根部。
正派用手扶正位置,然后小腹稍微使劲,滚烫的尿就如预期的直直浇到反派脸上,水花迸溅,甚至溅到正派锃亮的皮鞋上。头顶上的男人脚腕轻转,在反派的西装上慢慢的擦鞋面,擦干净皮鞋之后又往后退了一步,这只刚擦干净的鞋就踩在了反派裤裆上。
正派一边时轻时重地隔着裤子碾着反派的鸡巴,一边时快时慢地撒着尿,剩